青草場內,駿馬馳騁。
許鯨洛動作瀟灑的拉住馬繮,轉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白色緊身的馬褲,配上黑色的及膝馬皮靴,身上的格子服越發襯得她英姿颯爽。
這張妖嬈的東方面孔,吸引了整個馬場內的異性。
許鯨洛的身上帶着東方女人的嬌俏,又有西方女人的颯爽。
尤其是妖豔的五官,即使是在五官立體的西方人面前,也是別具一格的味道。
頭頂上黑色的羊毛騎士禮帽,完美的扣住了她的髮絲,露出一張過分白淨又細嫩的小臉。
雖不及西方人蒼白,但許鯨洛的白更加的鮮活。
“不是說,懷孕不能劇烈運動嗎?”
一旁的榮夜,發出一記靈魂追問。
許鯨洛轉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種騙老頭的話,你也信。”
榮夜自然是不可能相信。
許鯨洛有沒有懷孕,他還能不清楚嗎?
不過現在沒懷,不代表肚子裏就沒有。
她和陸宸西的事情,自己就算是在江城待的時間不久,也是略有耳聞。
忍不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許鯨洛頓時笑了,手裏的馬鞭也被她折着,輕輕拍了兩個。
眨着一雙桃花眸,卻無比狡黠道:“怎麼,你很盼着我回江城,是覺得老頭時間不多,怕他寫下遺囑,自己拿不到礦了?”
這句打趣的話,榮夜根本懶得搭理。
許鯨洛也知道,他似乎對榮家的那點礦不感什麼興趣。
不過他可以不感興趣,不代表家裏的那個老傢伙,不想給。
“放心好了,既然我這次回來了,自然是要拿到遺囑才能走。”
“爸聽了,會更生氣。”
對於榮夜的勸阻,許鯨洛臉上只是多了一抹諷刺的冷笑。
翻身上馬。
坐在高高的馬背上,睥睨着面前的榮夜,許鯨洛的臉上過分張揚。
“也就肯認他,我可不管他生不生氣,反正榮家的礦不是你一個人的,這可是我以以後的陪嫁。”
說完,馬鞭高揚。
一聲輕喊:“駕!”一道凌厲的黑色影子,從他身邊甩手而去。
馬場上,都是那一抹肆意高揚的身影。
許鯨洛從來都不會遮掩自己身上的光芒。
反而,她會讓那些光芒,變的更加張揚灼目。
馬場奔馳的第二天,許鯨洛就接到s國小王子的邀請。
看看,就是這麼巧。
她只是看了一眼,便開始收拾東西。
榮富貴跟在她身後,苦口婆心道:“你怎麼還要走,你還生爸爸的氣,這真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昨天小王子在馬場,他看上你了,這不是正合適。”
他倒是省得給自己小外孫尋後爹了。
這後爹不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嗎?
許鯨洛轉頭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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