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興就好。”
依舊是平平淡淡,沒有什麼起伏的聲音,像他以往一樣冷淡無趣。
說完,江北言轉身走了。
沒有糾纏她,也沒有跟她生氣,更沒有像以前那樣強迫自己。
方以茹看着那個孤傲的背影,突然間感覺到了一陣窒息。
她忍不住抓住胸口,憤憤的將手裏的東西都扔到了地上。
“對啊,沒有你的糾纏我就很高興。”
看着男人頭也不回的背影,方以茹只覺得的心塞。
她氣個什麼,她是不是有病。
“怎麼江先生他走了。”
方家大嫂一出來,就看到方以茹一個人坐在搖椅上,手機被扔在了草坪上。
剛纔還好好的,這麼快就翻臉了。
“走就走,跟我有什麼關係。”
方以茹憤憤的撿起手機,頭也不回的往車庫走去。
她自己開車回去也一樣。
“這都什麼狗脾氣。”
女人嘆了口氣,轉身回了別墅。
“你要約我喝酒?”
陸珠接到方以茹的電話,先是皺了眉,偷偷打量了一眼樓下的傅景宴。
她大姨媽剛走,今天不應該是個好日子嗎?
陸珠一臉的猶豫,雖然拋棄閨蜜有些不地道……
“你來不來,不來我可就上你家去了,到時我就住在你的臥室,看你和傅景宴還怎麼親親我我。”
她現在氣不順,所以也不能看到別人恩愛。
陸珠撇了撇嘴,很不滿。
“我和我老公是合法造人,你有什麼理由破壞。”
“不來拉倒,我自己一個人也很好。”
方以茹到是沒有再威脅她,聲音格外的無力。
陸珠一聽,頓時感覺到了不對。
以前的元氣小茹,好像有些喪氣。
這個時候,好姐妹不在身邊,還能稱得上是好姐妹嘛。
“你在哪啊,我過去找你,這麼晚了,你不會在酒吧吧!”
她現在對酒吧有心理陰影,傅景宴說了,只要她再去酒吧一次,她就讓自己跳一個星期的脫.衣舞!
狗男人是真的狗,還要在牀上跳。
“我在小公寓,就是你上次來的地方,來的時候從樓下帶些啤酒上來。”
“喝酒?不行,我在備孕的。”
陸珠臉一紅,小聲的嘀咕道。
果然,手機那邊的方以茹頓時爆跳了。
笑聲格外的幽冷,帶着滿滿的鄙視。
“三阿珠你矜持點行嗎?這才幾天啊,你就開始備孕了,當初是誰說不給他生孩子的。”
陸珠小臉一熱,低頭扯着衣角,小聲的吱唔道。
“我也沒說一直不生,反正我們也不會離婚,我這人很想原則的,婚姻存續期間纔不搞什麼婚外情,合法生,我幹什麼不生。”
方以茹聽着陸珠一連串的晃晃歪歪,煩躁道。
“你趕緊給我過來,我現在不喫狗糧,不許你告訴傅景宴,不許跟我秀恩愛,現在看到情侶就煩,小心我拆散你們。”
陸珠着方以茹嫉妒的聲音,臉上頓時得意開來。
“你煩是你的事,反正我們不是你能拆散的!”
方以茹:要不拆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