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皺眉,心裏忍不住冷笑:她不會是這麼巧,碰到狗血劇情了吧!
新婚的房間裏瀰漫着玫瑰的香氣,房間裏的燈光,將入目的紅色,照的越發嬌豔嫵媚。
地上落着的玫瑰花瓣,紅的凌亂又頹靡。
陸珠被人扣在牀上,小心又緊張的問道:“你,你幹什麼?”
感覺到男人的靠近,陸珠掙扎着從牀上起來,嘴裏喊道:“生活費我不要了還不行嘛。還有陪嫁……都給你。”
這下她可是損失大了,陸珠心裏一陣疼。
“想睡大街?”
傅景宴的聲音傳來,陸珠用力點頭:“都是我自願的。”
睡大街她也願意。
傅景宴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冷笑,削薄的脣瓣輕輕開口道:“你覺得我會同意?”
洞房夜,她情願睡大街也不睡自己,傳出去他的臉還往哪裏放?
陸珠小心的抓緊被子,一雙黑漆漆的眸子裏,透着單純:“你不同意嗎?”
傅景宴:“你覺得呢?”
她覺得他有病!
“我覺得這麼晚了,還是不要打擾你休息。”
不是說明天還有工作嘛,總裁嘛,一定要以事業爲重,霸道總裁自然是要清心寡慾,把女人都看成擺在面前的工藝品,目不斜視。
“嗯,時間不早了,抓緊吧!”
傅景宴的聲音,邪佞中透着隱忍的笑,陸珠還沒反應過來,吻就落到她的脣上。
不似她想的那般溫柔似水,甚至可以說是笨拙。
陸珠被咬的生疼,感覺到嘴脣都被咬破了,疼的她嫌棄道:“傅景宴,你怎麼這麼笨。”
人家都把這種事,形容美好的不要不要的。
她這洞房簡直就像是屠宰場。
看着傅景宴沉臉不語,小聲道:“初,初……吻?”
傅景宴撫額,這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嗎?
陸珠捂臉驚訝道:“這真是你初吻啊!”
這霸總人設立的,原本還以爲他多麼的遊刃有餘,原來和她一樣菜鳥,裝得倒是很老道。
傅景宴原本躁動的心,聽到她的抱怨氣道:“你不是有經驗嗎?這就是你的有經驗?”
陸珠盯着頭頂面色陰沉的男人,心裏一虛:“我,我……我被你壓着,妨礙發揮了。”
男人挑眉,隨意躺在牀上:“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他就這麼毫無顧忌的等着她爲所欲爲,幽深的黑眸,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見陸珠遲遲沒有動作,男有些低沉:“怎麼,那就是不想負責了?”
傅景宴的聲音平緩淡然,陸珠垂落的雙手一緊。
漲紅的臉,只覺得又傳來的熱度能把她燒成灰。
“我又沒做什麼,爲什麼要負責。”他一個大男人,憑什麼要讓她一個女人負責。
嬌豔的脣瓣,在他眼前一開一合,隱約可以看到裏面粉嫩的舌尖,勾人的緊。
女人小聲的嘀咕,盡數灌進耳朵裏,手掌扣住她的後腦,用力按了下來。
他到願意學習進步,包你滿意。
陸珠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屏住了呼吸:我哭啦,我真的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