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就好比她一大早起牀出門,看到厲夜祈就住在她對面,就好比她和厲夜祈之間剛要緩和,韓崢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樣的巧合,令言洛希忽然覺得窒息,甚至在面對男人出離了憤怒的目光,她竟有些百口莫辯。
韓崢似乎也沒料到厲夜祈會在這裏,他原本走過來的腳步,下意識頓住,然後在前面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迴避的態度更是讓厲夜祈火冒三丈。
言洛希鬆了口氣,她偏頭看着厲夜祈,看他陰晴不定的俊臉,她道:“我不知道他也住在這裏。”
厲夜祈的脣線抿成一條直線,臉色難看到極點,他放下筷子,起身就要走,言洛希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她近乎哀求地看着他,“厲夜祈,我們一起走。”
這個時候,她一定要避嫌,一定要立場鮮明,否則的話真的會出大事。
厲夜祈咬緊牙關,看着有些可憐的她,他忽然一把將她攥起來,言洛希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後,很快就消失在餐廳門口。
韓崢雙肩垂下來,昨晚他派人打聽了一下,知道言洛希住在這家五星級酒店,他承認他是有意棄招待所不住,而住到這裏來的,就是爲了離她近一點,能與她偶遇。
他沒想到的是,厲夜祈會追過來。
厲夜祈徑直將言洛希帶回房,門剛一關上,他就將她抵在門板上,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沒有溫柔和感情,這是一個粗暴又帶着懲罰意味的吻。
他啃咬着她的脣,迫她張開嘴,大手伸進她衣服裏,情況逐漸有些失控。
言洛希一開始勉強自己承受着,心想等他發泄完怒火再說,可是他的怒火越來越高漲,到最後竟然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粗暴的扯掉她的衣服,大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殘暴的指印,她害怕,雙手扣住他的手腕,她微微偏頭,男人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疼痛伴隨着酥麻在頭皮炸開,她被他抱起來,下一秒就拋在了那張大牀上,言洛希就勢打滾要下去,“厲夜祈,你別這樣。”
她已經衣衫不整,看見男人眼睛腥紅的扯掉身上的軍裝,露出結實的腹肌,她站在地上,就聽他道:“我不可以,韓崢就可以嗎”
言洛希驀地瞪大眼睛,一股屈辱自心尖蔓延開來,她撫着額頭,痛苦的低喃,“你把我當成什麼我說過,我和他沒有發生任何事,爲什麼你就是不肯信我”
厲夜祈情緒暴躁,一腔怒火壓都壓不住,“你躺下讓我做,我就相信你。”
言洛希渾身一僵,他的話雖然客氣,但也帶着極端的羞辱,讓她幾乎有些站立不住,她臉色蒼白的看着他,此時此刻才發現他有多殘忍。
“發生這種事,你以爲我很開心嗎被囚禁被下藥還要被你誤解被你冷暴力,你真的覺得我不傷心嗎我以爲能夠在你那裏得到安
慰,可是你不相信我,如果你覺得我已經髒了,不想要我了,你可以直說,不用你這樣來羞辱我。”
厲夜祈攥緊拳頭,如果剛纔韓崢大大方方的過來,他也許還不會這麼生氣,偏偏他那種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反而讓他覺得他們有鬼。
他第一次失去了判斷,也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睛被怒意燒紅,一步步朝言洛希走去。言洛希看他這個樣子,心裏就覺得不妙。
可此刻她被堵在了牀與櫃子之間,她立即翻身上牀,打算從那邊下牀,然後跑出去。
可她剛爬上牀,腳踝就被厲夜祈扣住,然後男人沉重的身軀壓下來,她感覺自己的裙子被撩起來,她駭得全身發抖,想要轉過身去,卻被他死死壓在身下。
“厲夜祈,你放開我,你混蛋”言洛希劇烈掙扎起來,眼前的男人哪裏還有理智可言,他被逼入絕境中,只想讓她也體會他心裏那寒顫顫的痛意。
一直以來,他都尊重她,她說不行,他哪怕欲.火焚身也不會進去,可一想到自己珍而重之的珍寶被韓崢捷足先登,他就怒不可遏。
她的雙腿被他掰開,言洛希突然像被釘住了一樣不動了,渾身如被烙鐵貫穿,痛得她神經一抖,眼淚倏地涌了上來。
身體浮浮沉沉,除了痛還是痛,言洛希不知道這樣的刑罰進行了多久,她咬着牙關一聲不吭,沒有求饒,也沒再解釋,一顆心卻越來越涼。
耳垂忽然被咬住,滾燙的氣息伴隨着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希兒,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不管你和韓崢做了什麼,我要你的身體只記住我烙下的烙印。”
言洛希閉上眼睛,意識彷彿抽離了身軀,渾渾噩噩地飄向半空中,俯視着這一幕,彷彿在笑自己傻一樣,她怎麼會那麼天真,覺得他不會傷害她
厲夜祈低吼了幾聲,緩緩俯在她夾雜着青紫吻痕的背上,發泄過後,理智迴歸,他才發現自己鑄下了大錯。
小心翼翼地將她扳過來,女人緊緊閉着眼睛,眼角掛着一顆淚珠,猝不及防地滾落下來,他手忙腳亂的將她抱在懷裏,“希兒,希兒”
沒有迴應,厲夜祈伸手探向她的呼吸,她呼吸平穩,他放下心來,抱着她躺在被子裏,“睡吧,睡醒了我們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可真的能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嗎
厲夜祈不敢奢望,他承認,剛纔他確實被激怒,將她按在身下時,他的理智有一點回歸,可一想到最近發生的種種,他鬱火難消,有點借題發揮的感覺。
可這會兒身體都滿足了,心情也舒暢了,他才明白自己剛纔確實做得太過分了,無論怎樣,他都不應該用這種方式來強逼她就範。
他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昨晚一夜沒睡,這會兒睏意襲來,他摟着她踏實的睡去,心裏想着,等她醒了,他好好向她道歉,告訴她是老公做錯了,沒有給她信任,請她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