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孤獨之神纔會放水,每一次瞎搞,把水都弄到了我這邊來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就是在開後門。”
“哦,原來放水的意思就是開後門的意思啊?若是您真的這麼理解的話,那也算是。
反正這破地方我是不想再待了。”
凌問煙主動伸手接過上方的牌子,然後轉身往門的那邊走去。
不過想了想還是轉過身來:“前面又是什麼神呢?”
“前面......”
胖子的話還沒說出口,天上就開始聚集了大量的烏雲,最後雷鳴閃電看上去異常恐怖。
凌問煙今天又折身返回,然後雙手往天上就那麼一撐。
雖然烏雲滾滾,雷聲不斷,甚至粗大的閃電一直往下轟炸。
不過卻沒有轟炸到胖子的身上。
因爲這全都被凌問煙給擋住了。
所有的一切變得安靜之後,胖子這才躬身行禮:“謝過道友道友境界高深,怕是已經要接近神帝層次了。”
凌問煙搖了搖頭:“沒有那麼誇張,只不過稍微比你高上那麼一點點而已。”
胖子也沒有生氣,只是含笑不語。
這時候蒼穹上傳來了機械般的聲音:“你既然是失落之神,而今這般雀躍,剝奪神之一職,流放神界之外,望你能悔改。”
胖子如釋負重,最後豪邁一笑:“我該叫你一聲前輩,我的自由全是託你所福,非常感謝。前面這一關是哭泣之神,希望你們不要被感染。
我就先走了,以後若是能見到我,再報答您的恩情。”
胖子一閃而逝。
凌問煙不由得皺起眉頭。
腦袋中想到的問題,首先是這胖子的問題,因爲自己這麼一個大美女,站在孤獨寂寞了那麼久的胖子,面前這胖子竟然以自由爲重。
對美女完全沒有太多的興趣,難道是因爲現如今這個境界,人人都能把自己的相貌改變的原因嗎?
那不就等同於都市生活中很多人喜歡化妝和美顏,反正最終改變的結果太過於離譜,所以很多男人女人都會對別的人失去信任。
失去信任之後自然也就失去了興趣,因爲大家都覺得異性大多都是假的。
也有可能真的就是以自由爲主出去自由了,什麼事不能做?
其次的問題也還是胖子的問題。
剛纔天上的雷雲其實是機械裝置發生反應的結果,而且那句話就像是錄好的一樣,胖子的情緒剛好觸動了機關。
也就表明這先祖,也就是所謂的神帝,很可能已經不在這個地方了。
若是那樣的話,這闖關還有什麼意思?
不就是在浪費時間嗎?
所以暫時還不想去下一關,目前戰士們都還在昏迷之中,方纔那一陣旋轉,的確是傷了大家。
凌問煙轉身走到戰艦裏面去,掃視了一遍之後又走了出來。
除了主動將戰士們的機甲全部穿上之外,靈道能量噴涌而出,靈墜也蹦躂了出來。
此番簡單的動作,讓身後的兩個老人看得目瞪口呆。
凌問煙也藉着這時候直接炫耀了一下:“我三種道都能修行,並且都能達到極致。”
兩個老人還是保持着原來的表情,看來本來就要收回來的表情,還得堅持一段時間。
沒經過多久的時間,所有的人都漸漸甦醒,然後藉助機甲的生命系統,一直在修復自身。
凌問煙開始藉助這片天地進行冥想,而靈墜則是穿插到每一艘戰艦之中去尋找傷得比較重的人。
等凌問煙甦醒的時候,一開始口說的話,就把兩個老人嚇得半死。
“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去等,去尋找去通關各種,我就直接殺過去吧!”
於是在兩人驚訝的眼神中,凌問煙抽出了很久都沒用的神劍。
隨即,一個高大的男子出現在身旁。
最後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老虎跳了出來,然後變成了一個身穿白衣的苗條女人。
“咱們走吧,你們也該練練手了。
什麼狗屁的關卡,一點屁用都沒有,我這一生什麼事都會經歷。
難不成在這一道道關卡之中就能夠學到東西嗎?”
說完話直接對着大門,就是一腳大門的陣法瞬間就破碎了。
而正對面是一個頭戴頭巾的老阿婆,老阿婆正在匆匆忙忙掃着大街,就像是要迎接客人一樣。
正門被踢開着實嚇了對方一跳,不過對方的反應還算是非常快。
“道友來此,甚是歡迎,通道在對面。”
凌問煙冷哼一聲,直接帶着大部隊浩浩蕩蕩去了下一道門。
這老阿婆瞬間就流了兩行冷汗,因爲方纔的那種力道可不是他能抗衡的,而且看上去眼前這女人應該已經不想再接受什麼考驗,在接受什麼關卡了。
其實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切都顯得稍微有一些不公平。
雖然神帝答應他們守住關卡或者是完成任務之後會有獎勵,但這時間未免也太長了一些。
而且有些人倒是自願的,有些人跟性格也一樣,不過有些人是裝出來的。
就比如眼前這個老阿婆本來是哭泣之神,可他一直都沒有哭過,只是隨隨便便裝裝樣子,免得引起天上的反應。
見到凌問煙來勢洶洶的樣子,心裏面莫名其妙有些快慰。
下一刻掃帚還留在原地,但是老阿婆卻不見了身影。
因爲她知道,方纔自己的心理活動一定是被檢測到了,若是還留在原地,很可能會被雷劈,到時候說不定自己修爲盡散。
等此地變得空無一人的時候,蒼穹開始陰雲密佈,而且這一次看上去聲勢更大,主要是剛纔這個老阿婆的境界也要更高一些。
凌問煙對這些已經漠不關心了,若真的就如猜測中,那一般神帝並不在此處,那這些關卡壓根就沒意思。
但是人剛到另一個世界,就見到了一處巨大的宮殿。
宮殿前面,一個武士拿着一把長刀。
長刀一直輕點着地面就像是在殺一隻螞蟻一樣。
等到人走到前面,這才慢慢擡起頭來:“之前那一關,你過得也太輕鬆了,大概是那老巫婆不想幹了。
但是我這一關。你要想好該怎麼過。
我只能說刀不是普通的刀,人也不是普通的人。”
凌問煙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輕輕說出了四個字:“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