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果真要試?”白鬚老人再次問了一遍。
就像生怕眼前這漂亮女人不去試一試一樣。
“我這人向來謹慎,這初來乍到,就聽聞有大師,自然需要見一下真本事的。
只要我能夠確定這東西有用之後,大師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
衆人一聽更是喜悅,若是這女人被禁錮修爲之後,大家都跟着進去,那自然是享受天倫之樂之機。
白鬚老人還裝作猶豫了一番,最後直接將這高塔放在地面。
“也罷,若是道友要是也不是不可,只不過道友要儘快一些,免得讓別人看了說一些我不行之類的話。
要是放在以往,我可不會讓您這麼試的,因爲這樣的舉動會讓人覺得我弄虛作假。”
凌問煙聞言搖頭:“我看大師能力卓著,我當然相信大師能有這樣的能力,不過我只是想看看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實用。”
白鬚老人再次審視了一下眼前這女子一看也就是初期境界,自然也就不再擔心。
“請吧!”
話音剛落,這高塔就閃出了金光,看上去刺眼無比,隨即其中的一道門打開了。
凌問煙拱了拱手:“那我就得罪了,先進去看一看!”
說完話直接毫不猶豫就鑽進了門中,直到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
還爲了不讓這些人生疑,所以並沒有輕舉妄動。
但是進來的一瞬間,凌問煙發現這座高塔裏面綁了不少的人!
而且大多都是長得婀娜多姿的女子,一個個表情痛苦,看上去遭凌辱之人已經不少。
剛剛進來就覺得有許多絲線穿,插進了身體之中。
感覺上跟之前那個世界的大陣的功能效用是差不多的,還真的能夠鎖住人的修爲,讓人變成平凡的人。
高塔外面。
黃毛小子拱了拱手:“老大,人已經給你找來了,這個女人我是不是可以先進去玩玩呢?”
白鬚老人突然間變成了一個油膩的壯漢:“你再找一個來,下一個就是你的了,這一個可是我的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完美之女人!”
黃毛小子皺了皺眉:“老大,你這可不地道,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我是老大還是你是老大?不管幾次我說了算,你若是不想幹,大可離去!”
“那我要是舉報你呢?”
“舉報我?你難道真不知道我跟這兒的執法者很熟嗎?我來這兒足足5萬多年了,誰不知道我?”
黃毛小子終於不敢說話了,算是自認倒黴。
不過一想到剛纔那個女子,口水就不自然流了出來。
而正是這個時候,剛纔那女子的聲音突然傳來:“這東西果真不錯,大師就是大師!”
“咦?方纔那位大師呢,去什麼地方了?難道是去上廁所了嗎?”
凌問煙的出現,直接嚇壞了周圍的人。
因爲這完全毫無預兆,就連剛纔這壯漢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高塔裏面的人出來了。
“我在問你們話呢,剛纔的大師呢?難道你們是騙子嗎?”
結果全場還是安安靜靜。
這女人能夠從裏面出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境界很高很高。
要知道到了大能境界,一個前期和一箇中期的比較,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更別提大後期境界。
“我明白了,你們是騙人的對吧?”
話都問到這個份上了,這些人在不做點表示那就說不過去了,很可能會惹禍上身。
於是這個油膩的壯漢趕緊拱了拱手:“我是大師的大弟子,剛纔大師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於是讓我先守一守,我這就去叫大師來!”
凌問煙微笑道:“可以可以,我就在此處等候。”
壯漢指了指跟前的高塔:“大師這東西很是珍貴,所以我先行帶走您不介意吧?他們都會在此處跟着您一起等。”
凌問煙禮貌道:“當然可以。”
壯漢抱着高塔直接就那麼跑了。
他這是想逃跑了,再這麼待下去肯定會出事情。
可是沒有跑出去多遠,他就發現剛纔那女人的另一個分身還在裏面。
當自己用意識去看的時候,那個女人竟然笑嘻嘻的看着他。
這麼恐怖的一幕,讓這壯漢慌神了。
但是這壯漢卻並沒有表現出太過於慌張的表情,而是將高塔放在原地,然後匆匆離開。
沒有幾秒鐘後,白鬚老人再次出現。
然後非常穩重的拉着高塔,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讓大家久等了,剛纔有點急事。”
這白鬚老人再次把高塔放在原地,然後對着眼前這些人拱了拱手:“這東西如何大家可以暢所欲言。”
其餘的人都不敢說話,凌問煙笑道:“東西非常不錯,不知道這東西賣嗎?”
老人搖了搖頭:“不自然不能賣,這是花了我很大心血弄出來的東西。”
“剛纔你不是說這東西是你隨意弄出來的嗎?隨意弄的東西都能有如此效用,果然是不俗!”
“不過既然不賣的話,我也就不討擾了,還請把我的分身給放出來。”
凌問煙說着直接伸手。
白鬚老人這纔打開門,不過好像這東西只進不出。
“放出來呀,難道你想耍賴嗎?”
凌問煙此時此刻已經有些發怒了,這真把自己當傻子耍。
隨即一個強大的氣場,直接將所有人籠罩住。
分身直接扯斷了身上的鎖鏈,然後慢慢走了出來。
實際上外面的纔是分身,裏面的纔是真身。
走出來時直接將高塔拿在了手裏面。
“這東西若是不賣,那你們很可能就會消失。”
衆人看着眼前這女人到目前爲止說話還在笑眯眯的狀態,心裏面不寒而慄。
這是碰到硬茬了呀!
非常有可能是超過大能境界的修士,這種人可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因爲在整個修行界,大家都有一個規律,那就是在同一個大境界,是能夠互相看得清楚對方的境界的。
這女人怎麼看都是初期,結果竟然這麼厲害,這就意味着已經在另外一個境界了。
白鬚老人當即跪了下去:“我並不是故意的,還請上神恕罪。”
“恕罪?我本以爲你有兩把刷子,想着把你收入門下做點事情,但是你的惡行已經讓你沒有任何資格。”
話音剛落,整個地段瞬間清晰明瞭,帳篷的確還是那個帳篷。
而外面發現不對勁的執法者衝了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