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個未知的存在,你不是這個世界的存在。
那人你想帶走就帶走吧,我們不再幹涉。”
幾個所謂的先祖交頭接耳之後,最終就只有這句話。
話說完了,人也就轟了出去。
宇宙還是那個宇宙,不過基地早已經消失不見。
劉菲兒總感覺事情不對勁,出於謹慎,於是就把基地帶走了。
不過卻在原地留下了許多監視器。
所以沒有幾秒鐘之後,劉菲兒自己駕駛着一艘戰艦快速來到了下方。
但是兩個人之間暫時不能通話。
凌問煙只能默默抱着昏迷的飛雪進了戰艦。
隨後隨便找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菲兒可不認爲安全把飛雪帶回來了,就意味着自己的師傅已經打敗了敵人。
“對方算是暫時妥協,因爲他們奈何不了我。
不過若是我再嘮下去,可能你們會有危險。
目前算是和平,但我總覺得他們還在監視。”
這句話把劉菲兒嚇了一跳。
因爲聲音不是從耳麥裏面傳出來的,也不是從空氣中傳過來的,而是在劉菲兒自己的腦海中傳出來的。
這還是凌問煙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上對平常人用傳音的方式說話。
既然對方無可奈何自己。
那就意味着這樣的交流方式,對方也無法截取。
“這件事就暫時不要聲張了,想辦法讓大家覺得這件事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劉菲兒並沒有點頭,但卻嘗試着用思緒回答了一句:“行。”
凌問煙聽到了。
應該說是感受到了。
當到達帝境之後,的確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感受到別人的情緒的。
但並不一定代表着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但劉菲兒從一開始到現在都作爲凌問煙的“保鏢”,什麼事情都有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
所以也就聽得懂。
凌問煙親自駕駛着戰艦回到了基地。
同時只做兩件事情,一件事情是等着飛雪醒來。
另一件事情是重新制作一個機甲。
機甲還是按照原來的方案進行設計,沒有任何的改動升級也是不可能的了,技術已經達到了瓶頸。
但若以後真要發生什麼事情,機甲是不可能壞的。
到那個時候肯定是要用自己的氣息把整個人全部護住的。
不管是自己的武道氣運還是神劍的劍氣都可以。
飛雪一直在昏迷狀態,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到影響和控制。
大概過了一個月後,飛雪終於醒來。
但醒來的第一時間,凌問煙並沒有關心。
而是問道:“這武器能夠對他們造成傷害嗎?”
飛雪有些朦朧,第一次感覺到頭痛,而且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任何力氣。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在犯糊塗。
緩了好半天之後終於說道:“能夠讓他們選型,並且能夠造成一定傷害。不過,我總感覺媽媽你能夠對他們造成真正的傷害。”
這句話是想了半天才說出來的,不過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相對於凌問煙來說,好像對方也不是什麼高明的存在。
只不過有些道不同不相爲謀的意思。
但也不得不注意的是對方既然說自己是先祖,這一點是不可能撒謊的。
那也就意味着這宇宙中的生靈,不管是人類還是其他的外星人,對方都可以隨手間覆滅。
就從剛纔直接就動手的樣子來看,對方雖然可以說是先祖,但並不一定是神。
不管來自於哪一個位面,不管有多高級,其實善惡一直都是存在的。
若真的是神,那也就意味着以善爲主,不可能隨手間覆滅自己的子民。
這一點算是可有可無的一點保障。
“現在感覺如何?”
“感覺頭疼,全身無力,對方抽空了我幾乎所有的能量。”
凌問煙趕緊調出滅絕天體的位置信號,不過一下子就愣住了。
因爲滅絕天體直接就不存在了。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對方收走了,爲的是不讓飛雪有任何的威脅。
“所以這樣的和平簡直是可笑的玩意兒,對方在防備我,我也在防備着對方。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一直在敵人的監視下做事,會給大家帶來很多的危險。”
劉菲兒等人都沉默了。
這的確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的師傅了。
所以現在所謂的星級聯盟總部又或者是外星人聯盟,之前就不是很重要,現在就更不重要了。
因爲現在多了更有挑戰性的敵人。
“大家該做啥做啥吧!現在的先等飛雪恢復,之後咱們再想辦法。”
凌問煙嘆了一口氣,揮手揮手,幾個人慢慢走了出去。
摸了摸飛雪的頭之後,自己坐下來開始潛心修行。
但隨着境界越來越高,凌問煙總覺得自己吸收的這所謂的氣運好像就是某種東西。
總覺得就是所謂的暗物質。
如果真的是暗物質的話,很多事情是能夠講得通的。
境界高的人能夠自創規則,能夠以各種各樣的招數形成一個圈。
能攻能防,而且靈活自如。
就比如兩個劍客在比試,一個人的劍氣特別厲害,直接將對方禁錮在原地。
那這不就是暗物質的作用了嗎?
直接將對方固定住,而自己這一方卻能靈活自如,那是因爲暗物質全部被掏空或者是被自己操控。
這下所有的東西看上去就更加玄妙了。
但是又容易讓人理解,所謂的修行者是怎麼一回事。
正當凌問煙在潛心修行的時候。
蒼穹之上。
先祖基地。
還是椅子上的那幾個生物。
其中一個說道:“你們檢測到了嗎?那個女人閉上眼睛之後,身邊的許多物質在不斷涌入她的體內。”
其他的都表示贊同。
“我也感受到了,好像是我們不能控制的那種東西。”
“那現在該如何辦纔好?”
“如何辦都不行,哪怕殺光了她身邊的所有人,哪怕我們打起來,也無濟於事。”
“那我們這就回去?”
“還是撤吧,既然對方不瞭解我們,我們也不瞭解對方,那就先回去再說。”
幾個人重新躺回了椅子上,然後瞬間就消失了。
而在一處非常遠的地方,又或者說是在另外一面。
整個宇宙就像是被一面鏡子投射一樣,而那些奇怪的人就在鏡子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