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愣住了,因爲這個問題他到目前爲止都還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出現之後就出現了,也並沒有發現其他的不對勁,更沒有發現其他的人,而那個時候的他同樣毫無意識可言。
就像是一個什麼都沒有存儲進去的硬盤一樣,空空蕩蕩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
隨着時間的慢慢推移,這才學會了很多,也知道了很多,並且對各種各樣的事物有了自己的命名。
緊接着就知道該如何使用這些物質之後又知道該如何修行,然後又發現了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而且是女人。
當時顯得特別害怕,不過兩個人其實都害怕。
隨着時間的慢慢推移,兩個人認識了,而且互相探究對方身上的不同。
後來發現兩個人長相不同,其他的都幾乎一樣,女的多了兩坨,多了一個洞,而男的多了一根。
爲了研究區別,於是兩個人就各種磨合,最終非常奇異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兩個人不可自拔。
可是後來壞,兩個人在恐慌中生下了許許多多的小孩。
這些小孩中有跟自己一樣的,也有跟那個女人一樣的,隨着時間繼續慢慢推移,兩個人就指導自己的孩子該怎麼做,不過這中間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失誤。
比如孩子太小,沒法磨合。
之後就等着孩子長大跟他們的體型一樣大小之後再進行磨合,然後兩個人驚奇發現自己的後代又有了後代。
隨着人的慢慢增多,隨着自己修行的慢慢增加,於是老頭子就帶着自己的妻子開始遨遊宇宙。
這一切其實都是從陌生到熟悉,從無到有的一個發展過程。
凌問煙聽了老頭子的介紹之後並沒有失望,因爲總共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是天然而生,並且什麼都不懂,就像飛雪一樣。
一種可能是有人進行飼養或者進行後代的拋灑,就像老頭子一樣,離開了凌問煙的老家之後,隨着時間的慢慢推移,很多祖先都已經忘記了,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於是大家都覺得這世界就是這樣自然而然形成的,這人類也是自然而然出現的。
實際上是這個老頭子跟妻子生出來的,然後在自然規律中不斷延續。
所以這個問題的答案並非是答案,但也不是一個讓人失望的答案。
“你問這個問題我也想過,而且想了不知多少年。所以我就用利用各種方式進行幻化,希望找到我是怎麼來的,我又是如何出現的,我的出現又有什麼意義。”
凌問煙笑了笑:“那不知祖先有沒有探究出你腦海中的所有疑問呢?”
“並沒有到目前爲止,我只知道有你所在的這個新的世界,也知道了這個世界竟然如此兇險。”
“這個世界並不兇險。因爲這棵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只不過您運氣不好,一出現就出現在了這棵樹的旁邊,不過據我估計您應該是從三個入口其中的一個進來的,是從中間的那個口進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
“我既然知道有三個入口,自然知道三個入口的大致方位,若是你從最後一個入口進來,那就會跟我當初回來一樣,就是爲了避開您。
如果你是從前面的那個入口進來,那就剛好能夠到我生活的區域。”
“你生活的區域?哦,對,你把自己世界的某些人已經帶來了,所以應該是有生活區的。”
凌問煙並沒有在說話,而是直線往前走,一直追擊那棵樹收縮的方向。
伴隨着幾個穿梭之後,老頭子已經感應不到了,這個女人的存在。
也就意味着這個女人已經去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而這個地方他一點都感應不到。
“這麼厲害的嗎?當初我潛意識覺得,她不應該這麼厲害的纔對呀!”
可當時怎麼可能是現在呢,哪怕纔過去幾年時間,但是,這幾年時間可不能只是用時間來算的。
當初的確不強大,甚至還沒有他強大。
但現在哪怕是千百個,他都比不上凌問煙。
凌問煙穿梭的距離不知多遠了,反正遠遠要比以前自己穿越的距離更大,遠遠要超過曲速引擎的能力。
這個時候已經能夠見到那一顆參天大樹了,並且在這個參天大樹的後方也看到那一個入口。
這棵大樹仿若是感受到了危險來臨,一般整棵樹變成墨綠色的同時也趕緊收縮。
凌問煙不由得產生了其他的思緒。
在她看來,這樹實在是太過巨大,而此時此刻只是本能,若是這個樹縮小的話,很有可能會變成真正有思維的一棵樹。
就像之前遇到的兩個是一樣,一個是自己的祖先幻化成世界,另外一個是那些惡人幻化成了黑色的雲。
那麼也就意味着這棵樹哪怕沒有先天的思維,但若是縮小的話,整體的思維邏輯肯定要比現在強。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我的話,但是你目前是可以被我隨隨便便消滅的。
若是不想被消滅,就趕緊把自己變小一些,變小到跟我一樣大小。”
雖然說這樣的話是非常冒險的,因爲這棵樹目前給到人的感覺是非常龐大而且非常危險的。
如果邏輯思維也會因爲縮小而變得非常靈活並且完整的話,那也就更意味着縮小之後,這棵樹的能力和威懾力會更大。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既然這棵樹現在是本能,那麼縮小之後的思維肯定也大部分是空的,到時候只需要嚇一下它就可以。
這顆參天大樹好像是聽懂了話一樣,趕緊迅速縮小,由於速度太快,差點就引起了宇宙坍塌。
等縮小到跟常人大小之後,好像覺得眼前這女人很好看,於是就變成了凌問煙的樣子。
但由於整體的物質需要穩定在之前的屬性上,所以物質的顏色沒法改變,只是輪廓上像。
“你知道我手裏面的是什麼嗎?這東西可以把你毀滅,可以把你殺了,可以讓你看不見這個世界看不見光明。
我知道你現在能聽懂我的話了,不過有些事還需要你去做,只要你做好了以後跟在我身邊,你就可以有源源不斷的東西可以喫。”
這棵樹顯得激動不已,而且還有些手舞足蹈,不過隨後又變得警惕起來。
凌問煙其實也拿不定主意,因爲說要給這東西喫東西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難題。
難就難在這東西什麼都能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