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還沒看清對方的模樣,眼前一花,趙渾就被一拳砸的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他哀嚎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可還沒能爬起來,又是一拳砸到他臉上下一瞬,他就被一隻手抓住後腦勺的頭髮。
趙渾心裏一驚,下意識就想求饒,可話還沒說出口,拽住他頭髮的人就已經直接抓着他頭髮,直接狠狠把他的臉一下砸到地上
只是三下,趙渾就睜不開眼,有些神志不清了
他滿心絕望,一雙腿撲騰亂蹬着,卻怎麼都掙脫不開那隻手。
是誰,是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這是下了死手了,這是要打死他了
這一瞬,趙渾什麼都顧不上了,艱難開口:“饒、饒命、我、我要死了”
然而,對方分明就不在乎會不會搞出人命,回答他的又是狠狠一下將他的頭撞到地上
鬱瑤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秦染低着頭,不發一語拽着趙渾的頭髮把他的頭往地上撞,砰砰的。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秦染。
在她面前,秦染從來都是嬉笑着不正經的模樣她從沒見過他這種像是隨時可以殺人的架勢
心裏頓時一驚,下一瞬,鬱瑤便是跳下車往那邊跑去。
“住手,你,不要”
這樣會把他打死的
這人渣該死,可不能讓秦染因爲這人渣背上人命
就在這時,她看到秦染猛地鬆開趙渾,手伸到後腰刷的就拿出一個東西,直接抵到趙渾頭上。
鬱瑤猛地睜大眼,滿眼驚恐,而這時,趙渾艱難的睜開已經腫成一條線的眼睛,然後,就看到黑洞洞的槍口
鬱瑤一把撲過去直直抱住秦染:“等等,你冷靜一下,別開槍,別開槍”
與此同時,趙渾已經大小便失禁,屎尿橫流
鬱瑤一把抱住秦染,秦染身後兩名保鏢對視一眼後便是迅速上前將趙渾拖走,拖到一輛車上連忙驅車帶着他去搶救
法治社會,他們也不想看到自家老闆殺人
周圍那些保鏢很快就不見人影,鬱瑤死死抱着秦染,全身顫抖着
下一瞬,一隻手忽然捏住她下巴,秦染帶着滿身壓抑的戾氣低頭親吻下來,然後她就被吞噬掉了所有氣息。
秦染一隻手捏着她下巴,握槍的手扶着她後腦,她甚至能感覺到槍托抵在她後腦上
被親的暈暈沉沉,感覺到後腦時不時撞上槍托,鬱瑤無奈想到:這誰還敢躲
半晌,秦染終於冷靜下來,停止蹂躪她的脣瓣,單手將她按進懷裏。
“我想殺人”
他咬牙切齒:“我剛差點就要殺了他”
鬱瑤長長吁了口氣,反手將他環住,頓了片刻,終是開口:“那麼,如果你現在冷靜下來了,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聊聊你的職業問題。”
秦染頓時身體一僵
坐在格外寬敞的汽車後座,鬱瑤看着秦染手裏的槍:“這是什麼”
秦染瞳孔微縮,想了想,猶豫着開口:“模具”
鬱瑤伸手就要搶,秦染面色驟然一變,蹭的把槍別到腰後,然後就對上鬱瑤沉靜的視線。
“將進酒身價最高的鴨王,嗯”
秦染抿脣,沉吟着開口:“差不多吧”
鬱瑤看着他:“差多少”
“身價最高是真的。”畢竟,那是他的產業。
鬱瑤輕吁了口氣:“你爸重兵垂危,沒錢治病”
秦染挑眉:“也差不多,我爸的確快嗝屁了”
鬱瑤靜靜看着他,秦染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
頓了頓,鬱瑤轉身就要拉開車門,剛一動,就被秦染一把拽了回去對上鬱瑤沉靜的視線,他咬牙:“是,我是騙了你,可本來我只是打算逗逗你的,等我想坦白的時候,已經”
已經沒辦法開口了
鬱瑤低頭看着他:“別碰我,我嫌髒”
秦染冷哼,非但不放手,直接把她按進懷裏:“反正我只抱過你只親過你碰過你,你要是嫌我髒,那就是嫌你自己髒”
鬱瑤冷笑:“誰前兩天還和關莞表姐”
話沒說完便是戛然而止,下一瞬,就見秦染眼神驟然就亮了。
“你在喫醋”
鬱瑤毫不猶豫:“我沒有”
“你就在喫醋”
秦染這下確定了,隨即便是不依不饒:“你在喫醋,你以爲我跟那個女人有什麼,所以在喫醋,對不對那天說那些話也都是因爲喫醋”
鬱瑤面頰微紅,眼睛卻有些發燙,她咬牙切齒:“我纔沒有,你就是隻蕩鴨,又髒又蕩,誰喫你的醋就是傻逼,我”
話沒說完,就被秦染不容分說按進懷裏。
頭頂,秦染的聲音有些發悶:“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肝的”
他咬牙切齒:“我都要憋死了,也就只拿着你的照片打飛機,還能落了個被你趕出家門的下場我怎麼可能碰別的女人”
“我就是氣你不在乎我,想讓你多看看我”他一口咬到鬱瑤脖子,下一瞬,又是驀然卸了力道:“我還是隻黃花鴨子,你不喫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