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銀行卡里面有三千萬,就當是我給你們的賠償,我會帶着我女兒離開的。”李常青冷冷的看了一眼三人。
這三人的做法讓他心寒,歡歡確實應該和自己走,這樣的家庭根本就不適合歡歡。
“叔叔是爸爸?”歡歡愣了一下,然後眼中開始浮現淚水。
“別哭了,一天哭你煩不煩?快點跟你爸爸離開這裏吧。”陶蓉不耐煩的推了一把歡歡,把歡歡推向李常青。
“奶奶,你們不要我了嗎?”歡歡委屈的大哭了起來,雖然她今天終於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誰了,但是她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我不是你奶奶,你是一個沒人要的小野種,現在你爹來了,快點給你爹滾出我家。”陶蓉冷冷的開口,在三千萬和一個和自己毫無感情的小女孩之間,她選擇三千萬。
“哇……”歡歡嚎啕大哭,李常青趕緊來到歡歡面前輕聲安慰起來。
葉泰他們三人只是冷冷的看着這一幕,從他們冰冷的表情上面看不出來他們的內心情緒是什麼樣的。
“我們走吧。”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歡歡終於停止了哭泣。
“我們走吧,以後有空再回來看他們。”李常青拉起歡歡的手,歡歡在掙扎,有些不願意離開這裏,不過她看到自己爺爺奶奶冰冷的表情之後,她還是跟李常青走了。
“臭小子,你以爲這件事情這麼容易結束嗎?”鍾廣白撿起地上的菸灰缸,衝向李常青,想要在對方的腦袋上面狠狠的來一下。
砰!
在他撿起菸灰缸的一瞬間,李常青就已經知道他想幹什麼了,此刻迅速回身,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將他踹得倒飛出去,狠狠撞在牆壁上面,瞬間失去生命力。
李常青並沒有回頭多看一眼,而是抱着歡歡離開了。
“我們現在有錢了。”陶蓉緊緊的捏着手裏面的銀行卡。
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她是不相信李常青會有這麼多錢的,但是李常青幫他們還二十萬的時候,他看出來了,李常青確實有錢。
“家裏面多了一個死人,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要不要報警?”葉泰並沒有盲目樂觀,而是來到了鍾廣白的面前,探了一下對方的呼吸。
發現對方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
“不用報警,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處理了。”就在他們打算報警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羣身穿黑色西服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葉泰看着突然出現的這羣黑衣人,目光之中帶着疑惑。
“我們是什麼人和你們沒關係,你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行了。”其中一個黑衣人淡淡的開口,直接從自己的身後掏出手槍,對着地上那些還沒有死的小弟補槍,讓他們徹底領了盒飯。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陶蓉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
對方在手裏面居然有槍,而且看對方的樣子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人,要是把她們也滅口了,那怎麼辦?
“你這個老太婆又是在婆婆媽媽的話,我就讓你和他們一起死。”黑衣人有些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陶蓉。
陶蓉趕緊閉上自己的嘴巴,生怕會觸怒到黑衣人,讓對方把自己給殺了。
一家人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幾個黑人很快就清理好了現場,他們把屍體裝進大大的垃圾袋裏面。
“如果你們要是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向外部透露,哪怕只是一個字,我們都會找上你們,取你們的狗命。”黑衣人在離開之時,冷冷的看了一眼三人。
三人趕緊點了點頭,這裏的事情和他們有着直接的關係,他們纔不會那麼傻,把這裏的事情透露出去呢。
“我看這三個傢伙挺不爽的,如果他們不是和至尊有關係的話,我早就把他們給清理了。”
“他們是我們辦事這麼多年來唯一的例外,如果它們要是透露出有關於這裏的一切,我纔不管他們是什麼人,照樣把他們幹掉。”
幾個黑衣人議論着離開了這裏,他們是九重天的清道夫,他們的工作就是掃尾,隱藏至九重天的蹤跡。
“這些年你都去什麼地方了?爲什麼現在纔回來找我?”坐在副駕駛上面的歡歡把頭扭到一旁,氣鼓鼓的問道。
她還是小孩子,不知道什麼是恨,但是李常青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纔來找自己,讓他非常的生氣。
“爸爸去外國做很重要的事情了,現在你還小,不能明白,等到你長大了,爸爸會告訴你的。”李常青看着副駕駛上的歡歡笑了笑。
“我還可以見到媽媽他們嗎?”歡歡又突然問道,她還是想回家,畢竟自己在那裏生活了五年。
“當然可以了,你什麼時候想見他們,爸爸就什麼時候帶你去見他們。”李常青不是一個小氣的人,雖然他非常不喜歡葉泰一家,但是他並不會阻止歡歡去見他們。
李常青帶着歡歡來到了一棟別墅面前,這棟別墅是他剛剛讓人買下來的,哪怕此刻是傍晚時間,他想要買一棟別墅,還是隻需要一個電話的時間。
“這裏以後就是你的新家了,爸爸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苦。”李常青抱着歡歡溫柔的說道。
“歡迎老爺大小姐回家。”門口早就已經有僕人在這裏等候多時。
這幾個僕人都是從九重天內部安排過來的,他們在李常青面前只可以充當普通的僕人,但是放在外面,他們每一個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爸爸,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歡歡目光之中帶着疑惑,眼神之中有些膽怯,在面對陌生人的時候,她還是比較膽怯的。
“他們都是你的奶媽,以後他們會天天陪你玩的。”李常青抱着歡歡走進了別墅之中。
“這就是大人的女兒,長得確實非常的可愛。”李常青剛剛進門,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說道。
“大羅天王,你在這裏幹什麼?”李常青淡淡的看了一眼戴着面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