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新瞥了一眼唐晚那邊,面前堆那麼多玫瑰花,除了有後臺,誰能像自己boos一樣,拿錢不當錢花的
被稱爲boos的男人,聞言眸色沉下來,瞥了一眼唐晚面前的那堆玫瑰花,絕對不會比藍淺的少。
緊抿着的脣,張了張:“繼續送。”
“好的。”羅新得令,回到舞臺前,讓工作人員繼續送花,有多少送多少。
季珩也不是喫素的,看着藍淺那邊的玫瑰花沒停過,他也不含糊也讓工作人員繼續送,自家主子財力雄厚,送點花算什麼
兩邊的人,錢就像流水一樣花了出去,玫瑰花堆了一堆又一堆,很快就將舞臺上塞的滿滿的,就像是花海一樣。
慕聲晚就像置身在花海里一樣,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跳躍着,每個音節在指間緩緩流淌旋轉。
清脆的嗓音隨着音樂的節奏,將戳心窩的短句一句一頓從嘴裏說出來。
帶着白色面具的她,充滿神祕感,讓人非常期待她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間的驚豔。
只有慕聲晚看着面前堆成花海的玫瑰花,皺了皺眉,今晚這麼多人送玫瑰花,一籃接着一籃的送,就是沒看見人,有的,也只是工作人把一籃一籃的玫瑰花放在舞臺上。
她又瞥了一眼藍淺那邊,舞臺同樣也成了花海,眼裏沒有一點驚訝的神色,像是已經預想到的。
慕聲晚突然眼眸一亮,像是想起來什麼,她的視線在四周到處尋找熟悉的身影。
難道男人也來現場了
藍淺同樣置身在花海里,她筆下的畫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七,扎着高馬尾的女生身穿白色連衣裙,背靠在柳樹上,而柳樹的另一側,也靠着一個人,但她卻只畫了一半,短髮的後腦勺,以及白色襯衫領,還有同樣靠在柳樹上的後脊背,唯一遺憾的是,沒畫臉,連翻飛的襯衫衣襬,她也只畫了一半。
充滿陽光氣息的畫面,同時,也充滿女孩對這一畫面的嚮往。
坐在車裏的boos看見藍淺畫的這副畫的全貌時,眸色瞬間冷下來,腿上的那隻手也驀地握緊。
藍淺畫完畫,這才站起身轉身面對觀衆時,就看見面前堆滿了大紅色的玫瑰花愣了許久,她就畫畫的功夫,就有這麼多人送花
這,這也太誇張了。
這時,時間到了。
工作人員輕點玫瑰花時,發現慕聲晚的玫瑰花數量最多,藍淺的玫瑰花數量相比之下也差不了多少。
至於沐熙染,數量還行。
朱文文相比之下就顯得慘不忍睹,連人家的零頭都沒有。
按照一開始的規定,獲得玫瑰花數量最多的那位,要當衆摘下面具。
所以,觀衆們的目光都望向慕聲晚的方向,都在期待摘下面具的那一刻。
慕聲晚緩緩摘下面具的時候,露出精緻的五官,盛滿星辰的眸子,嘴角噙着淺笑,無一不是造物主格外優待下的傑作。
觀衆羣裏,驚歎聲音此起彼伏,眼裏的驚豔之色像是凍住般。。
人羣外,男人眸色暗下來,身側的手也驀地握緊,還是難以接受女孩讓那麼多人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