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甘蔗常年累月長在深山老林裏,沒有肥料,所以,長得特別瘦小。
潘子柔財迷的說道:“大佬,你別小看這些甘蔗瘦小,裏面的都是精華,炸出來的都是白糖,白花花的銀子。”
趙獵戶半信半疑,不過小柔喜歡折騰,就讓她折騰吧
潘子柔見他不相信,也懶得解釋,乾脆上前,用鐮刀砍下一條甘蔗,把皮削乾淨,露出白白的甘蔗肉,遞給趙獵戶,說道:“大佬,你嚐嚐,很甜很甜的。”
趙獵戶將信將疑的接過,咬了一口,不停的嚼着,一邊喫一邊說:“嗯,是挺甜的。”
潘子柔笑眯眯的問道:“好喫吧”
趙獵戶喫着喫着,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說道:“好喫是好喫,就是太硬了,吞不下去。”
“噗”潘子柔剛剛喝了一口水,全噴了,驚恐的看着趙獵戶,問道:“大佬,你不會是把甘蔗渣也吞下去了吧”
趙獵戶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我倒是想吞,可是太硬了,卡得我的喉嚨有些痛。”
說完,把喉嚨裏面的甘蔗渣摳了出來。
潘子柔鬆了一口氣,還好,大佬還不笨,知道吞不下去就不吞了。
“大佬,你是不是傻這個渣不能喫。”
“可是你明明說可以喫的。”
潘子柔嘴角抽了抽,好吧,都是她的錯,不該沒跟大佬說清楚,甘蔗只能喫水,不能喫渣,吃了渣,那可是分分鐘要人命的。
爲了避免悲慘的事情再次發生,潘子柔又砍了一根甘蔗,把皮削了,喫給趙獵戶看。
“大佬,看清楚沒有甘蔗渣要吐出來,水吞下去,ok”
趙獵戶好像一個好奇寶寶似的,問道:“ok是啥玩意”
潘子柔沒好氣的說道:“我教你喫甘蔗呢哪來那麼多問題”
“我已經學會了”
喫一塹長一智,趙獵戶表示,自己用差點咔死的代價,已經知道怎麼喫甘蔗了。
潘子柔擼起衣袖,拿着鐮刀,準備大幹一場:“大佬,你去那邊砍,我在這邊砍,咱們一人砍一擔挑回去,你看怎麼樣”
趙獵戶點了點頭,說道:“行”
甘蔗的葉子很鋒利,像把刀似的,一不小心,潘子柔的手臂就劃了一道血口子,嚇得她立馬把衣袖放下來,還是內涵一點好,不然的話,待一會兒傷痕累累就划不來了。
趙獵戶聽見她的痛呼聲,立馬跑了過來:“小柔,你怎麼啦是不是受傷”
“沒事,只是被甘蔗的葉子劃了一個血口子而已。”
“傷口在那裏給我看看。”
潘子柔感覺到傷口火辣辣的痛,就把衣袖撩了起來,剛剛已經止血的傷口,這會兒居然又流血出來,難怪這麼痛。
“還說沒事,你看,都出血了。”趙獵戶的眼神滿是心疼,想都不想,立馬就在下襬衣角處撕了一塊佈下來,幫潘子柔綁住傷口。
潘子柔看着綁得好像糉子一樣的手指,有些哭笑不得,說道:“大佬,你包紮傷口的技術怎麼還是沒長進裹成這樣子,讓我怎麼砍甘蔗”
趙獵戶眉頭緊皺,把潘子柔摁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心痛的說道:“你別砍了,乖乖坐在這裏,我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