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未,我愛你。”
傑克也不管她迴應不迴應自己,直接從她的背後將她抱起。
利未身體猛的一顫,有點酥麻的感覺。
這麼久以來她從來都沒有被男人碰過,雖然傑克屢屢暗示自己,她也堅守了防線。
她還是東方人的傳統思維,不喜歡絕對不可以那樣。
“傑克...”
利未輕輕迴應了一聲,她幾乎軟了下去。
傑克見她沒有拒絕自己,一陣欣喜,便將她抱起來平放在了牀上。
利未腦子混亂極了,身體有渴求,可是理智又告訴她那樣不可能。
這算什麼,因爲愧疚而補償他嗎,自己又不愛他,那是在騙他,也是在騙自己。
“不,傑克。”
她忽然將他推開,抱緊了身體,下牀就要往外跑去。
“利未,你別逃了,我真的愛你。”
他雖然瘦,但力氣肯定要比利未的大,很快她又被他抱了回來。
“不,不要,傑克,不要這樣對我。”
利未一邊大叫一邊用力掙扎。
她咬破了傑克的手,腳踢到了他的眼睛。
傑克不由得一怒,狠狠的在她漂亮的臉蛋上甩了一巴掌,利未差點錯死過去。
“不要,不要這樣。”
只要有意識,利未就不停止掙扎。
現在她更加不願意了。
他居然強迫自己,那不是愛,他根本不愛自己,原來他隱忍了這麼多年,就是爲了今天。
外面司陽看了看手機,他們三人好像都等了一個多小時吧。
收拾東西不可能要這麼久。
“麗娜,你再等會,我進去催一催”
“傑克我,我求你了,別這樣,嗚嗚嗚...”
房間裏的哭聲一下引起司陽的警覺。
糟糕要出事,這事不能出的,根本無法交差啊。
他趕緊衝進了房間,只見利未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撕的破碎不堪,下身也快被徹底淪陷了。
她哭出來就是堅持不下去,快放棄了。
“傑克”
他居然這樣對利未,原來他們並不是情侶關係。
靠,道貌岸然,隱藏的真深。
司陽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抓傑克的脖子舉的老高。
“你...”
傑克見好事被破壞了,狠狠的瞪着司陽。
利未重新把衣服穿上後躲到了司陽的身後。
“司先生,你別傷了他。”
“...啊”
“雖然他如此,但畢竟這十年來他確實在照顧着我,沒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
靠,司陽最討厭這種人,得不到就強迫。
他一甩手,傑克就像一隻蛤蟆般趴在了牀上。
“利小姐,我們走。”
司陽大喊一聲,拉着利未就向外面走去。
“想走,沒門。”
傑克迅速跳下了牀,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馬砍刀,然後飛快的追了出去。
“去死吧你。”
刀落之時,利未恰好回頭,她趕緊將司陽拉開,但力氣太小,還是晚了一步。
“我靠,真疼。”
司陽的後背感到火辣火辣的,要不是反應快,估計腦袋都開花了。
主要是他誤解了人性,沒有猜到傑克表面看斯文,內心卻這麼的惡毒。
“司陽,你怎麼了。”
“我沒事,皮肉傷而已。”
司陽猛的一回頭,右腿擡起,朝着傑克的肚子重重的一腳踢了過去。
傑克一屁股紮在了房間的地面上,疼的他表情都變的猙獰起來,那把馬也哐啷一聲不知道掉到了哪裏。
利未回頭看了一眼,嘆了口氣。
“司陽我們走吧,東西就不用收拾了,我只拿了證件。”
“啊,只拿證件,那這個作坊你付出了這麼多年的心血,兩手空空你甘心嗎”
利未搖搖頭,“相比對人性的甘心,對這些身外之物我已經看的夠淡了,就當我對他這十年照顧的補償的吧,我再也不欠他了。”
“嗯,不過之後,你可得寸步不離的的粘着我了。”
司陽笑了笑,利未奇怪的看着他,以爲他很輕浮。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只有證件,錢也沒有,萬一走散了,那怎麼辦”
司陽生怕她誤會,急忙解釋,畢竟他們纔剛見面,這第一印象糟糕了,以後就很難改了。
沒想到利未並沒有計較,也莞爾一笑,“你說的對,咱們走吧。”
利未手挽着司陽的胳膊向外走去,身後傑克瘋狂般的咆哮,喊着司陽聽不懂的一些詞彙。
到了門口看到長髮男子,司陽纔想起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
“利小姐,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利未點了點頭表示讓他說。
司陽果斷的把長髮男纏着要他加入天河幫或教他功夫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她。
“這事要怎麼解決”
“呃,那你就簡單教他幾招啊,先對付了今天再說吧,明天我們就走了,難道他還要追到國內不成。”
也行,司陽馬上把想法通過白麗娜轉告給了長髮男,想想馬上就能學到來自古老的東方的功夫了,他當即眼睛發亮。
“不過,我得先把這兩位女士送到酒店,可以嗎”
長髮男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司陽這次選了個比較大型的酒店,給開了兩間房,兩個女人一間,他自己一間。
交待完她們注意事項,司陽就返回去找長髮男了。
“areyouready”
“imready。”
司陽從簡單的盤腿打坐,運氣,再到呼吸吐納,經過了將近一個晚上的反覆指導糾正,長髮男也學的有模有樣了。
這都是一些基礎,如果他自己能持續如此一個月,到達脫俗境五階都沒有問題。
“你按我的說的試一試看。”
司陽雙手加表情給他交流着。
長髮男果真試了一下,體內確實有了反應,他激動的跳了起來,不停的對司陽大豎拇指,“good,god,verygood”
“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告別長髮男,司陽孤身走在幽暗的巷子裏,街道的穿堂風吹來,冷的他直哆嗦。
他訂了明天最早一班的飛機,現在看看時間,今天晚上也沒有幾個小時可以睡了。
背後被傑克砍傷的部位被大風一吹隱隱作疼,他咬着牙,一股作氣小跑着回了酒店。
“咋回事,你們不睡覺在我房間裏做什麼”
司陽一回來就看到兩個女人穿在睡衣,在他的房間裏走來走去。
“你怎麼纔回來啊,我們擔心你呢”
“有什麼可擔心的。”
司陽關上門,忽然站住了,好像門外閃過不少人影。
難道他又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