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光天化日之下,真尼馬膽大
司也也不管他聽不聽和懂,大喝一聲:“給我住手”
旅店老闆果然被震到了,明明來的時候都有留意,這裏只有這個女客而已。
他回頭望了一下司陽,認出了是他店裏的男客。
不過他一點緊張之色也沒有了,可能看司陽瘦小,也不及他高大吧。
他暫時鬆開了手,抹了一把下巴,二話不說,揮起拳頭就朝司陽打過來。
我去,這就動手了
也是,反正二人無法溝通,說什麼也沒有用。
只見司陽站定了,完全一副鎮定自若的狀態,老闆有些意外。
等他就要接近自己時,司陽只輕鬆一閃,他便往身後的牆撞去了。
等他轉過頭來時,司陽看到他臉上撞的那個慘相,忍不住笑了。
“尼媽的活該,滾,哦不,你應該聽不懂,getout”
看到白麗娜還躺在地上,滿臉的畏懼之色,司陽趕緊上前準備將她扶起來。
只見她眼睛睜的更大了,並且大叫一聲,“啊...”
嗯
有情況,司陽從眼角的餘光瞥到後面有個人影在晃動着。
老闆要偷襲自己
司陽默不作聲,假裝不知情,待時機成熟,迅速的將白麗娜抱起來往側邊一閃。
可憐的老闆又撲了個空,整個人趴倒在地,他的臉...花了,根本認不出來他本來的樣貌。
“快跑,麗娜”
司陽畢竟不是本地人,有了上次被人害的經驗,他不想惹麻煩在身,只要別人威脅不到自己,能避則避。
“我...我的衣服。”
被司陽抱在懷中的白麗娜驚叫一聲,司陽才發現,她幾乎光着身子了。
趕緊又返回進去,在地上撿起她被人扯衣服,並且還望了一眼老闆,他還趴着呢。
“哼。”
司陽冷哼了一句,抱着白麗娜就離開了。
“你說你到底跑什麼”
等白麗娜躲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裏穿好衣服出來時,司陽忍不住喝道。
“我...我...”
“你倒是給我說啊”
支支吾吾的讓司陽很沒有耐心。
這還是他察覺的早,再晚幾分鐘,她現在恐怕已經遭人侵犯了吧。
白麗娜一直低着頭,不敢看司陽的眼睛,縮在他後面已經有一段距離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要是老這樣,那找人的事情估計這輩子也完不成。
“你不說,我就一個人走了。”
司陽暫停腳步等了她幾秒。
白麗娜生怕他甩下自己,快步跟了上去,抓住了他的衣角。
“我說,我說,司陽哥,別丟下我”
“說吧。”
白麗娜猶豫了一會兒,終於說道:“利小姐所在的那個地方很複雜,我是不大敢去,所以纔要躲你的。”
“複雜,有多複雜,有我在你怕什麼”
白麗娜仔細看了司陽一眼,他不像是在吹牛的樣子。
想起之前比賽的時候,他可能能打敗自己的哥哥,便對他增加了幾分信心。
“那個區魚龍混雜,是黑勢力壟斷的地方,外地人或陌生人只要一進去就會被人圍住。”
司陽聽了很驚訝,“m國居然這麼的亂”
白麗娜點頭,“嗯,m國只是表面繁榮而已,內部已經混亂不堪了,現在也在走下坡路,所謂的m國夢也只是一句騙人的話而已。”
“所以這纔是你離開m國跟我回去的真正原因”
司陽聽後問道。
“嗯。”
她臉色一紅輕聲應道。
“好了,走吧,別擔心了,再給我看看這地址的具體方位,咱們這就過去。”
兩人走了半個多小時,一陣風吹來,不約而同的都打了個呵欠。
媽拉的,真有這麼邪門嗎,難道這就到了
正當司陽疑惑間,白麗娜小聲的喊了句,“司陽哥,到了。”
“到了”
司陽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風正吹了一地的落葉,落葉敲打着窗戶玻璃,發出啪啪的響聲。
大白天的怎麼這麼的安靜
“司陽哥,我...我怕”
走到這裏,白麗娜鬆開了司陽的手,站住不動了。
“我去,你難道不是本地人嗎,他們還會爲難你”
白麗娜的眼睛充滿了驚慌,“不一定,我只是個女人,欺負弱者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再說,我是本地人,可你不是啊,連本國都不是。”
這倒也是,司陽點點頭,自己這副面孔在這裏一出現,會格外的引人注目的。
“別怕,跟着我,你相信我不”
司陽重新抓住了她的手說道。
白麗娜有些茫然的看着司陽,有些不確定了.
剛剛進來之前還有信心,可是她對司陽瞭解並不深刻.
雖然知道他這個人不錯,可是人品好在這裏完全沒有用r,要打的過纔行
只是人都進來了,且被他緊緊抓住,她想反悔也走不了了。
她只希望運氣不會那麼糟糕,能在沒有遇到那此人的情況下就能幫司陽找到人。
幾分鐘後,她就發現自己錯了。兩人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時,就感覺到四面八方的人羣都在向他們倆涌過來。
“哥,來了,他們來了。”
白麗娜,哽得縮到了司陽的背後,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
嚇成這樣
司陽不禁想笑,一些暴徒而已,怎麼說也是凡人,根本動不了自己分毫。
“麗娜,你跟我說說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居然怕成這樣”
“他們...”
白麗娜大口的喘着氣,心跳在加速,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們簡直不是人。”
“不是人”
她這話啥意思,這世上難道會有鬼嗎
“嗯,特別是對於外地人,搶了人不說,還可能斬去別人的手卻。身體壯的願意服從他們的會被留下來,但要經過兩個月的殘忍的考覈,如果不死,纔會正式留下來爲他們服務。”
我去,聽起來確實乾的不是人事。
“可這種事情怎麼沒有人管啊”
“有人管,但是管不住啊,而且他們人多,到了選舉的時候,還巴望着他們的選票嗎。”
勾結,果然在哪裏都是一樣的黑暗。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白麗娜有些猶豫,本來不想說,司陽望着她,她才終於說了出來。
“我哥哥是從裏面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