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人多,老子就怕你們啊。
幸虧來的時候有準備,司陽的大衣口袋幾乎全放滿了銀針,這還是他很早前就在網上買的,以備用時之需呢。
那幾包銀針當時就放在他的出租屋裏,要不是爲珊珊出氣,他可能都忘了這些東西的存在。
遇到這種人海戰術,在只能制伏而不能取人性命的情況下那隻能使用這種密集性小武器了。
使用這種武器的好處就是比較靈活。
塗上毒藥,朝向他們灑過去,他們就都是死人。
如果塗上謎藥,打中了他們也會昏死過去的。
但司陽肯定沒有這功夫處理這些東西了。
現在的他,妙領境修行者,早就不需要那些初入者纔會使用的伎倆。
他只要用這些東西封住他們的穴道讓他們動彈不得即可,昏迷幾個小時後,他們會毫髮無損醒來的。
現場人聲鼎沸,喊打喊的都有。
司陽一直小心護緊珊珊,給她安全感,面對這羣人,他臉上表現的十分鎮定。
“砍死那男的,衝啊”
“衝啊”
“砍死他”
司陽不緊不慢,掏出懷中的銀針,當手掌一開,它們便嗖嗖的飛了出去。
銀針精確的刺向了他們的穴道,頓時很多人便應聲倒下。
後面的人看這情形,全都呆在原地,不敢動彈。
“陳公子,咋...咋辦”
那些人對司陽心生起畏懼,卻又不敢退出去,此時也退不出去,人實在太多了,外面基本上被人堵住出口了。
“咋辦,我靠你孃的,上啊還能咋辦,老子的錢是白花的嗎”
陳公子暴跳如雷,這一次他可不想輸了,這很丟人
司陽略微一思忖,頓時有了主意。
這擒賊先擒王的古老經驗是沒有錯的,只要控制住了陳公子,那些本來就害怕的人根本就不敢再上前了。
否則司陽一直與他們僵持在這裏,根本討不到什麼便宜。
他又掏出六根銀針,瞄準了陳公子朝他甩飛出去。
“啊...”
陳公子大叫一聲,全場反而都安靜了。
所有人都看着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見陳公子攤軟在地上,幾次試着想站立都沒有成功。
“快扶我啊,你們這羣笨蛋,愣在那看戲啊。”
於是身邊幾個人拉住他的手,將他扶住,但一鬆手,他又如泥一般癱坐在了地上。
“我的腿,我的腿,怎麼啦,怎麼站不起來,媽的,到底怎麼回事”
陳公子還以爲是腳麻痹了呢。
司陽竊笑,他可真夠蠢的。
聽到司陽笑,他終於明白過來。
這雙腿隱約就有種刺痛的感覺,雖然不太疼,可一站起來就他孃的使不起力氣了。
他這是被司陽的銀針給封住了小腿部的承筋穴,承山穴和飛揚穴,這幾個穴位可都是支持他行走的必要穴道。
陳公子的手下們看到他這種情況,哪裏還敢向司陽衝上去了,臉都嚇得綠了起來。
要是能跑,第一時間就跑掉了。
這麼多人還是有人想跑的,不知道誰大喊一聲跑啊,外面的人一聽到聲音率先就讓出了空間。
裏面的人看到外面的人都跑了,更加沒有底氣留下來與司陽對抗了。
在他們眼中,司陽就是個妖孽,連他如何出手都看不出來,還想上前去砍人家,真是天方夜談。
“跑你孃的啊,全都給我站住,衝上去砍死這渣渣。”
哪裏還有人聽他的,一鬨人全都散了。
司陽笑呵呵的走上前去,瞪着陳公子,俯身在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這氣勢對他本身就有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陳公子嚇得全身發抖,牙都咬不住了,發出了咯咯的響聲。
“你們也把我帶出去啊,我靠你們的娘,跑這麼快”
司陽重重的拍打着他的臉,突然厲聲喝道:“姓陳的,你今天死定了。”
“我...我...”
我了半天,陳公子還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司陽皺着豎眉在他的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腳,並加重力度來回碾了幾下。
後面的楊珊珊連看都不敢看,緊閉着眼睛。
“...啊...我求...求求你,別折磨我了,你...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與他剛纔的囂張勁對比,司陽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你有什麼”
“...我...我家...我家有錢,有很多錢,你...你開個價吧,只要你放了我...”
司陽冷笑一聲,朝他比劃了兩根手指,道:“這個數你有嗎”
陳公子粗估道:“二十萬我...我有,好說好說。”
司陽搖了搖頭,繼續比着這個數字。
“二百萬嗎,也可以...哦,兩千萬,兩千萬已經頂了天了,你有這筆錢想怎麼過活都行。”
“呸,打發叫花子呢,兩千萬還不夠我塞牙縫呢。”
陳公子怔住了,沒想到這個人口氣那麼大,兩千萬都嫌少。
可是...他的腿...他咬咬牙道:“兩億,只能兩億了,再高你殺了我也沒有用。”
楊珊珊以爲司陽真的要訛他的錢,嬌聲喊道:“哥,這麼做不好吧。”
司陽輕撫她的小手,轉頭給了她一個笑容,“你放心,我有數的。”
“嗯。”
楊珊珊十分的信任他。
“我告訴你小子,錢我不要你分文,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立馬就可離開了。”
陳公子一聽連錢都不要,拼命點頭,“我答應,我答應,你說什麼條件,我準答應你。”
司陽輕輕咳了一聲,嚴厲的對他說道:“楊珊珊是我司陽的女人,任何人都不準碰她,除了我。下次再讓我聽到你欺負他,我一定不會讓你比現在好過。”
保命要緊,陳公子現在哪裏還顧的上什麼女人啊,就算現在讓他喫屎,他估計都毫不猶豫的答應。
“我答應你,楊珊珊是你的女人,我不會再騷擾她的。”
司陽很得意了站了起來,“那就對了,自己喊人擡你離開吧,晚了你這雙腿還能不能再走路了我可不敢保證了。”
說完,他摟着楊珊珊大笑一聲,便離開了匯緣俱樂部。
整個酒吧,除了被銀針打倒在地昏迷不醒的手下,只有他陳公子一人清醒了。
“救命啊,救命啊...”
司陽不敢再把楊珊珊送回出租屋了,他在泰雅酒店幫他訂了一個房間,暫且讓他住幾天看看情況,學校裏只能繼續讓她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