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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小豔徹底坐不下去了,連鍾寧也沒有叫,一個人下了樓駕着車就前往那個女的地方。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叫上第三人呢
她一秒都不能再忍了,一踩油門,車子就跟飛起來一樣向前狂奔,引的身邊的人和車輛避之不及,紛紛大罵。
她可顧不了那麼多,反而認爲馬路上的人太多,車太多,影響了她的發揮,誤她的事。
那邊司陽正在焦急的等待陽小豔,他撐不了多久了。
眼見郭師師的一隻玉手已經從他的胸口伸了進來,他只感覺全身顫抖了一下。
她的手柔軟溫柔,按在皮膚上酥麻酥麻的,司陽閉上眼睛,把那隻手相像成是高小敏的。
“司陽,你不會嫌我年紀大吧”
郭師師一直是自己主動,而司陽.根本就像一個木樁一樣。
真有男人能在她面前不動如鍾,她感覺那是一種挑釁。
陽小豔終於衝了上來,急匆匆的跑到郭師師的家門口,正要砸門時,卻把舉起來的手放了下來。
“怎麼回事,明明聽到外面有動靜的,小豔應該來了吧。”
司陽心裏嘀咕着,如果她來了,看到這種情景不可能不發作的,換作任何一個女人也是如此。
可是外面突然安靜了下來。
司陽的聽力明顯要好過郭師師,因爲他的修爲比她高多了。
“司陽...”
郭師師嬌聲一喊,整個人便靠了過去,司陽尷尬不已,這算什麼。
“死該的...”
他暗罵一聲,立馬有了主意。
“呃...”
他做出嘔吐狀,對着郭師師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郭師師一看,隨即放開了他,忙指着洗手間的方位說道:“快,快去吐。”
司陽暗笑,表面假裝說道:“等我,我好了咱們再接...接着...”
他打了個嗝,酒氣薰的郭師師一陣反胃,趕忙向他擺手道:“快,你快去。”
這個時候她可是什麼興趣都沒有了。
司陽進入洗手間時,路過門口靜聽了一下,外面根本沒有人存在的樣子。
陽小豔肯定是來過了,然後想到什麼再離開了。
這個女人不知道在想什麼,平時愛自己表現的非自己不可,可眼見自己跟別的女人同處一室,她卻視而不見。
果然她的心裏還是有着更高的追求。
她一定是不敢得罪郭師師,所以才臨時起了退意。
只是可惜上一次在她與郭師師見面後沒有從她的手提包裏發現任何東西,可能郭師師手裏會有。
今天是不可能了,得等下一次機會,而且不能主動找她。
司陽在洗手間洗了一把臉,並漱了口,然後慢慢走了出來。
彼時的郭師師已經開着電視在打發時間了。
“郭姐,我就先回去了,也不早了。”
他看了一眼時間,並指了指上面的時間。
“那好吧,司陽,咱們下次再約。”
郭師師一副心有不甘的樣子。
陽珊公司的總裁辦公室,李嬡嬡工作的入迷。
對於她來說,在沒有遇到司陽之前,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工作。
即使是現在工作也能與司陽相提並論同等重要。
“玉容玉容,有一天我總會回來的。”
她內心不由得感慨了一下,對於她創辦的玉容公司,她有着無法割捨的感情。
在大學畢業兩個,她就向李忠鳴和銀行借債創辦了這間公司。
它記錄了自己的理想奮鬥的過程,還是在這間公司,她遇到了這輩子最重要的男人。
她眨了眨眉,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四十了,再猶豫就又錯失一天時機。
她考慮這件事情已經很久了,就這幾天才下定決心。
之前主要還是沒有錢,玉容上市後,她在玉容的股權就不斷的被稀釋了,照這樣下去,她與玉容的聯繫會越來越少。
“買...”
打開了證券賬戶,她輸入了100,000後正準備按下買入鍵,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嬡嬡。”
司陽氣喘噓噓的走了進來。
“你怎麼了”
李嬡嬡放開鼠標,注意力全被司陽吸引過去。
“別提了。”
想起在郭師師家的狀況,到現在他還臉熱心慌,至於告訴李嬡嬡,他可說不出口。
李嬡嬡走進洗手間給他拿來一條幹毛巾替他獎臉上,脖頸的汗水全都擦拭了。
“嬡嬡你在幹嘛”
司陽一眼瞥見了她電腦屏幕上的證券賬戶,好奇的問道。
她上班還炒股嗎
“哎呀,都怪你。”
李嬡嬡往牆上看了一眼時間,都兩點多了。
“啥啊,我不就來晚了一點吧,不至於想我想成這樣。”
司陽笑着拉了一張椅子在她面前坐了下來。
“討厭。”李嬡嬡嗔怪道。
司陽看她這麼認真,便也湊過去看了一下。
“你怎麼買玉容的股票啊”
玉容這家公司都在走下坡路了,雖然勉強上了市,但業務明顯萎縮的厲害,股價腰斬多次,下市是遲早的事情。
“司陽。”
李嬡嬡覺得有必要跟司陽打個招呼,畢竟她買玉容股票的錢是在陽珊掙的,雖然是自己的,但也需要司陽支持她。
“嗯”
她身上有種特別的香氣,司陽忍不住在她的脖頸聞了聞,這種味道令他欲罷不能。
“我想說,我不願意看着玉容倒閉,我想救起它。”
“什麼”
司陽以爲自己聽錯了,她居然要救玉容,可她連玉容的控制權都沒有了,救它便宜了別人嗎
“你坐下吧,我慢慢跟你講。”
李嬡嬡用力把他推到椅子上去,然後纔開始說。
“玉容再怎麼說是我的心血,我不願意看到它倒閉,我想救它,那裏有我的回憶,也有我們共同工作過的經歷。我想陽珊公司現在好多從玉容過來的員工,他們也不大想眼睜睜看着玉容倒閉吧。”
她這麼說,司陽頓時想起來了,自己當初被江益平陷害開除時的情景。
就因爲那次自己才與李嬡嬡慢慢有了交集,然後才走到了一起。
雖然經歷了一番波折,現在他們又有了在一起的機會。
她的行爲司陽很理解,這是個念舊的女人,跟自己一樣。
“行,那你買吧,不過你那點錢不夠,我給你買。”
“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
司陽纔不管她,堅持回道:“當然要啊,你這樣買又救不了它,反倒把自己給摺進去,我的錢給你買,以後早晚會是你的,就當是彩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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