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早晨,司陽正在洗漱中,突聽得高小敏大聲叫起來。
他匆匆洗漱完畢跑了出來,問道:“咋了,小敏,一大早的,大驚小怪。”
高小敏的詫異的眼睛還盯着她的手機屏幕,都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司陽在說話。
司陽在她身邊坐下來,湊過去一看,手機屏幕顯示的新聞標題是:
“玉容集團總裁李忠鳴身亡,目前被疑兇手爲女兒前男友,原因不明。”
我去,司陽的臉整個都陰了下來。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什麼人要嫁禍給他
而且,李忠鳴居然死了
怎麼可能,除了自己,司陽還沒有發現能正當殺死他的人。
或許他的死不是正當的
“老公,怎麼會這樣啊,你不會吧”
高小敏雖然也有此疑問,但不代表她不信自己,而是她有此疑問,證明更多人會這樣想。
“這種新聞一定是有人運作發出來的,小敏,你查查。”
“嗯,等會兒上了班我馬上就查。”
李嬡嬡與宋雲菲正在逛街,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看名字居然是吳麗麗的,真是新鮮,自從這個人背叛自己以來就從來沒有主動給自己打過電話。
李嬡嬡本來很喜歡她的,創辦公司時就帶着她,可哪裏想到她居然是李忠鳴派到身邊監視她的。
她很反感,不想接電話,直接按了拒絕接聽鍵,然後把手機扔進了手提包。
還沒走兩步,手機又響了。
“姐,誰的電話啊,你咋不接”
宋雲菲好奇。
“一個不想見的人。”
李嬡嬡不耐煩的接通了。
對方立馬響起了急促的聲音。
“李總不好了,不好了,李先生他...他死了。”
啪嗒
這個消息如當頭棒喝,李嬡嬡驚恐的捂着嘴,任由手機掉在了地上。
“昨了姐,一驚一吒的。”
宋雲菲疑惑的替她撿起了手機交還給她。
李嬡嬡還是不敢相信,她要再確認一下。
“你...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李總,組織內部已經派人過來了,他們估計最有動機殺死李先生的人是...”
李嬡嬡急忙追問道:“是誰,是誰”
“是司陽”
李嬡嬡一聽大罵道:“你放屁,胡說八道。”
這太荒謬了
她不相信,完全不相信。
不相信李忠鳴會死,更加不相信他會是司陽打死的。
“李總,你現在在哪,回來說吧。”
李嬡嬡再無心思與宋雲菲逛下去了,不管真相如何她都要去看個究竟。
“菲菲,你先回去,回自己住處,不要亂跑,有事打個司陽,知道嗎”
宋雲菲覺得太玄乎了,接了個電話李嬡嬡就跟失了魂一般。
不過她還是答應了她,望着李嬡嬡遠去的背影她沒有逗留,轉身也走了。
李嬡嬡趕到李忠鳴的別墅的時候,客廳裏坐着四個人,除了吳麗麗其他三人,但她全都不認識。
而且她也沒有看到李忠鳴。
不是說他死了嗎,怎麼不是叫她去見他一面呢
她慢慢的走進客廳,目光掃了一圈在坐的人,問道:“你們是”
“噢,我來介紹一下。”
吳麗麗笑着走了過來,指了指三個人。
這三人是所謂的高層派出來負責處理李忠鳴善後的。
李嬡嬡纔不管他們,直接問吳麗麗,“麗麗,我爸爸呢,你不是說他...那他在哪裏”
“這個...”
吳麗麗似乎顯得有點爲難。
“你什麼意思,你告訴我我爸爸死了,現在我卻連人也看不到,你叫我回來做什麼”
吳麗麗扶着李嬡嬡說道:“李總,這三個想問你幾個問題,然後就離開。不如讓他們先問,咱們再聊吧,好嗎”
“隨便吧”
“請。”吳麗麗做了個手勢。
“李小姐,李先生如此我們也很難過,李小姐還請節哀順變。”
李嬡嬡沒耐心聽他廢話,吼道:“有問題你快問吧,問我趕緊給我滾。”
“好,請問,那個叫司陽的人與李先生有什麼仇”
什麼意思
直接這麼問,是認定司陽就是兇手了嗎,太可惡了
“沒有仇。”
李嬡嬡是不會告訴他們李忠鳴不喜歡司陽做他女婿的,因爲這不足以讓司陽去殺他。
“那個司陽與你是什麼關係”
查戶口了,查人隱私,不,這也不算隱私了。
她和司陽交往過,恐怕他們早就知道了。
他們是故意的,故意指向司陽,是在帶風向嗎
司陽是不會殺人的,更不會殺她的爸爸。
“李總,你就告訴他們吧。”
“沒有關係。”
李嬡嬡說的也是實話。
“好,請問司陽這個人你瞭解多少,他是什麼身份”
又是司陽,他們是跟司陽過不去了嗎
“我不知道。”
“吳小姐我們問完了,先走一步。”
三人搖了搖頭,瞥了李嬡嬡一眼,負手而去。
三人走後,吳麗麗對李嬡嬡說道:“李總,你爲什麼不說實話呢”
李嬡嬡狐疑的望向她,“什麼意思,我說什麼實話,我有說假話了嗎”
“可我據說司陽他老婆是個警察吧,而你曾經與他也是男女朋友關係。或許司陽是因爲嫉恨李先生拆散你們心生不滿,懷恨在心,才動了殺心。”
啪
“你到底想幹什麼,爲什麼要針對司陽。他老婆是什麼身份跟他有什麼關係,而且我和他早就沒有了關係。你今天來這一出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告訴我,我爸爸現在在哪裏”
吳麗麗被扇這一掌心下當然不服,表面上是因爲司小豔吩咐過,不可以對她太失禮,所以依然維持一般的尊重。
但她一直詢問李忠鳴在哪裏,她沒有辦法回答。
李忠鳴的屍體是不可能讓李嬡嬡看到的,也不可能交與警方,否則會看出破綻的。
可是她不好圓過去,哪裏有剛剛告訴人家爸爸死了,又不知道人在哪裏的,這太矛盾了。
“你說啊”
李嬡嬡聲淚俱下,狂喊道。
吳麗麗到底是跟過她的,看她如今這副光景心底還是有些不忍。
“好吧,我說,那個李先生的遺體據高層說是被司陽給毀掉了。”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