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忠鳴似乎對雷笑天很滿意,連查都沒有細查這個人的身份。
司小豔對眼前這人並不感冒,一把年紀人還附身於人,真是很失敗的人生。
“那這位雷先生有什麼過人之處呢”
她眼睛擡的老高,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看人。
雷笑天還挺能忍的,不只沒有生氣,反而一笑。
“司小姐需要我做什麼,我一定爲你辦到”
司小豔剝了剝手指,斜視了他一眼,“讓你幫我對付一個人。”
“好說,好說,你請吩咐。”
雷笑天自從山洞僥倖生還後就決定不再回到山谷了。
山谷的世界太小了,村民太愚昧,待久了實在乏味。
他覺得他有本事,應該去擁抱更廣闊的天空。
最重要的是,他心裏還有仇恨。
司陽,他一定要找到他。
來到沉州,人生地不熟,口音,穿着,以及年紀常常被人輕視,但他都隱忍了。
他堅信終有一天,他能在這個花花世界佔有一席之地。
經過打聽,他很快知道,在沉州勢力最大的除了公家部門,就只有暗涌,黑水盟,青龍集團和優美集團這幾家了。
要投靠就要找一家最強的,只要最強的才配得上他現在的實力。
經過大半年的修煉,雷笑天的修爲已經到達漸入境七八階了。
他通過各種渠道傳話給李忠鳴,當時有點擔心對方因爲自己年近中年而被拒絕。
可沒有想到,李忠鳴一眼看到他就決定選用他。
從此李忠鳴便是他的伯樂,他暗暗發誓,以後定要成爲暗涌的二號人物。
本來是一號的,只爲報答李忠鳴的知遇之恩纔不覬覦它。
司小豔見他爽快,也乾脆的說道:“好,我就用你一次,看看好不好用。”
其實她哪裏不知道,這個人不就是李忠鳴派到她身邊監視她的嗎
近幾個月司小豔努力的往上啪,有幾次越過他與暗涌更高層次的人物聯繫。
雖然李忠鳴表面不動聲色,但他是隱忍不發而已。
只要被他抓到把柄,自己就會成爲他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了。
“哈哈哈哈...”
李忠鳴大笑着鼓起掌來。
“小豔,我可嫉妒你了,這位雷先生纔剛剛被我招募進來,我還沒有使用過呢,你倒是先用上了。”
司小豔媚眼一開,簡直要引的男人失了魂,美極了。
“你說什麼呢,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咱倆還分什麼先後你我呢。”
“說的好。”李忠鳴又把她摟過來,嘴巴又貼了過來。
司陽小豔害羞一推,道:“你一把年紀了,也不怕別人笑話。”
李忠鳴又笑了起來,這一次笑的很勉強。
在他眼中,司小豔這個人雖然人在他身邊,心卻永遠不在他身邊。
現在給她配了個專職保鏢,名曰保護,實爲監視出現在她身邊的一切男人。
當然這個血本有點大了,現在暗涌招募困難,卻獨給她配了個漸入境修行者。
李忠鳴也細算過此次作爲,司小豔如果見到司陽,雷笑天會幫他搞定的。
這個世上沒有了司陽,司小豔將永遠會在他身邊,連李嬡嬡都會聽話很多了。
如果雷笑天需要更聽話的話,將李嬡嬡許配給他也是筆不錯的買賣。
“行,你們聊聊,我有點事去忙了。”
李忠鳴這就去找李嬡嬡把想法落實了。
李忠鳴一走,司小豔坐正了身子,一股氣勢立馬顯現出來。
她是趁李忠鳴不在的時候,在雷笑天面前立威啊。
“司...司小姐,你有什麼吩咐嗎”
單獨面對司小豔雷笑天很有壓力。
這個女人與李嬡嬡有着不同的美貌,他雖然不至於喜歡她,但多看一眼的想法還是有的。
可司小豔目前畢竟是他的上司,多看一眼也冒犯。
所以想看不敢看,這樣的壓力使他的額頭漸漸冒了汗。
司小豔一看他那不自在的樣子,就知道他肚子裏的小九九,有心無膽。
“好吧,既然李先生說你有本事,我手上正好有這件事情要讓你去辦。”
“你請講”
司小豔這時候站了起來,她的身高雖然不及男人,但氣場強大,在雷笑天身邊一走過,那股威壓非常的明顯。
雷笑天暗想,這也是一個厲害的主,不能輕易得罪。
司小豔繞着他走了幾圈後,坐回了沙發上。
“你去幫我教訓一個人。”
“人,什麼人”
雷笑天信心滿滿,他在這城市也遊歷過幾個月了,城市裏的人除了賺錢基本沒什麼本事,他根本瞧不起他們。
而暗涌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個個身懷絕技,還控制着沉州的另一半天地。
他相信用不了兩年,定能在沉州呼風喚雨。
“一個年輕的男人,你只准教訓他,打傷可以,不能打殘或打死。”
“哦”
雷笑天沒有更多的語言來回應她,他暗自揣摩了她話裏的意思。
教訓一個年輕男人,卻不能打壞他,不能打死他,她這是真恨他,還是愛他
那個人應該對她比較重要,可是李先生會知道嗎
“那他長的什麼樣子,現在人在哪裏”
既然她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了,這是他進入暗涌以來的做的第一件事情,可不能搞砸了。
其它的事,他不過問。
事情好辦,閒事難管。
“這個我會讓人帶你去,他會指給你看的。”
司小豔叫來了一個小廝,讓他開車帶着雷笑天去司陽的出租屋。
不久之後,車子在司陽家外馬路的對面緩緩駛過。
“他就住在裏邊,家裏只有他一個男的,所以你只管進去就行。”
雷笑天下了車,慢慢向出租屋靠近。
通過窗外往裏看的時候,他看到一個人閃過,雖然是一瞬間的事,但眼力好的他還是認出了裏面的人是誰。
司陽,他就是司陽。
嘿嘿,冤家路窄啊。
他本想在暗涌立了足再利用暗涌的力量去尋找司陽,現在看來這個世界還是太小了。
司陽,司小豔,原來如此。
難怪她會讓自己手下留情,敢情他們是兄妹啊。
雷笑天陰森的笑了笑,心底涌起了一個更爲大膽的想法。
爲防失手,雷笑天戴上了面具,怕失手被他認出來。
雖然他認爲自己不可能會失手,因爲這半年來他從未停息的修煉,而司陽生活在俗世間,哪有修煉的功夫。
兩相比較,他認爲自己有一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