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買他別墅了。
張本莫不是與他裝傻
“我去探一探。”
司陽沒有具體說去做什麼,語氣也挺輕鬆。
一是擔心張本防備,什麼也不肯說,或者就算說也有所保留。
“探探”
他說的跟過家家似的,令張本更加的驚訝。
“是的,我找嬡嬡可以不,你就告訴我吧。”
也不知道張本是不是真的信了,他點了點頭,道:“行吧,我跟你說,那別墅其實看起來跟正常生活沒有區別,但眼睛都在暗處。走進去,會覺得沒有任何的異常,但這樣想你就完蛋了。”
他說完便停了很久,司陽以爲他會繼續再說。等了半天,看他一杯邊界一杯的在喝酒,完全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就沒了”
“沒了啊,跟普通人生活一樣,要怎麼說”
切,司陽無趣的起身離開了。
“我趕時間,你慢慢喝,結過賬了。”
說完便跳上了車,手機這個時候響起來。
這是一個陌生號碼,司陽確實趕時間,本不打算接,怎料過了一會兒它又響了,還是那個號碼。
他不耐煩的接了起來。
那有點熟悉的柔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郭師師
司陽的厭惡感油然而生。
他強行保持着風度,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司陽,你沒搞錯吧,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
對面抱怨道。
是的,她的聲音確實挺特別,好聽是肯定的,但又有種少女的尖銳,熟女的沉穩,聽過一次的人絕對不會輕易忘記。
司陽尷尬一笑,“哦,對,差點忘記了,大姐,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我想問你,今天有空嗎,陪我去買個牀。”
她還整這事,司陽都被這事搞的焦頭爛額了。
他肯定不會答應她,不說高小敏不樂意,就算高小敏陪着一起去,他也沒有時間去了。
晚上的任務很重要,大意不得。
“不好意思啊,大姐,今天恐怕是沒有空了,改天我和小敏陪你一起吧。”
對面慢騰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拖延時間。
“那...那...那我今晚要睡哪裏啊”
“啊...大姐,你跟我開玩笑吧,你還愁沒地方去嘛,員工宿舍可以擠一擠的。”
這個女人就是故意來消遣他的,司陽卻只能隱忍不發。
司陽已經沒有耐心陪她耗下去了。
“可...可我已經好久都不習慣與別人同睡一張牀了。”
她的話更令司陽確定,她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難道她知道了自己的行動,故意來破壞,或者換着法子想要介入分一杯羹
“這樣吧,大姐,我幫你開一間房吧,你暫時去酒店湊和一晚,待會把房號發給你。”
說完他果斷的將電話掛掉了。
再看看時間,天色確實暗下來了。
也不知道陳東什麼時候到。
他將電話撥了過去,確認一下。
“喂,你的人齊了嗎”
“可以,已經齊了,都在暗中盯着呢,把路過的人和接近別墅的人全都給你拍下來。”
“行,做的挺好,那你馬上過來,坐我的車去,地址我發給你。”
掛了電話,司陽就把他現在所在的地址發給了陳東。
十幾分鍾後,陳東便站在車外拍打着他的車窗。
司陽還想眯一眼呢,見他來的挺快的,果斷的喊了一聲:“快上車。”
“兄弟你今晚真不帶我去”
陳東一上車,還惦記着這事。
司陽的一身絕技他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能跟着他絕對是幾世修來的好運。
要是他願意加入黑水盟,陳東非常願意將黑水盟盟主的位置讓給他。
“不了,今天的情況不同,這裏看似正常,但所有關注你的眼睛都在暗處,去的人多了,會更加引起他們的注意的。”
陳東只好失望的答應一聲:“好吧,不過...我今晚能做什麼”
司陽想了想,今晚還真沒有用的上他的地方。
“要不你把我的車開回去吧,等兩三個小時後,再讓人開回來接我。”
“行。”
過了很久,陳東忽然又說道:“我說兄弟,你的車好像被人跟着。”
啊,司陽眼睛看向後視鏡,確實發現有一輛跟着自己的大卡車。
這車好像在自己汽車啓動不久後就一路跟着了,開始司陽以爲就一條馬路,可後面還是有不少分岔口的。
但現在開到接近李忠鳴的別墅了,那車還跟着。
這就有點奇怪了,剛剛在忙着與陳東說話沒有注意,現在他這麼一說,越來越像是真的。
他將車往邊上一讓,卡車也不通過,而是保持着比司陽還慢的車速在後面跟着。
於是他又加快速度行駛,卡車一開始沒有加速,不到半分鐘可能反應過來了,也跟着司陽加速了。
“你惹到誰了”
陳東狐疑的問道。
“誰知道呢”
司陽狠踩了剎車,將速度加到最大。
這車是超級豪車,性能比卡車好多了。
很快就把後面的卡車甩得遠遠的。
“兄弟,不能在這減速。”
陳東的提醒令他馬上警覺了。
“我知道了,我給他繞一圈,徹底把它給甩掉了。”
他的車經過了李忠鳴的別墅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一晃即過。
卡車一開始還急起直追,十分鐘後,便沒了身影。
繞一圈,費的時間可久了,至少得半個小時。
當他在遠遠的看到李忠鳴的別墅時,陳東又在後面焦急的叫道:“兄弟,你這是被盯上了啊。”
司陽透過後視鏡一瞥,我靠,又是一輛卡車,應該不是剛纔那一輛。
這是誰要跟他過不去。
今天要探別墅這事,知道的人裏有胡大兵,高小敏,陳東和張本。
胡大兵,高小敏是不可能這麼做的,而陳東就在自己的車上。
那是張本
靠,人心難測啊。
這是要破壞他的任務
司陽又狠踩了油門,準備給卡車繞個大圈。
依司陽的脾氣,你要玩,我就跟你玩到底。
“陳東,你坐好了。”
當後面的卡車漸漸的遠了,司陽一陣深呼吸,體內怒氣頓聚,汽車又像失了重心的飛船。
他熟練的操控着飛船的方向和速度,轉瞬之間,汽車便超速離開了當時的區域。
陳東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