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琳費了老大的勁才終於將司陽弄上了車,到了酒店後,又艱難的把她扶上了酒店的牀上。
“服侍我”
楚星琳被他這話雷到了。
“什麼毛病。”
把他放下後,她準備起身往沙發上坐坐,但右手卻被他給死死的拽住了。
他還是重複着那句話:“服侍我。”
“美的你的,睡着了還想服務,也不知道在ktv幹了什麼壞事了。”
她使勁一掙,總算掙脫了他的束縛。
離開的時候瞥了他一眼,“醉成這樣,今晚可要怎麼睡,沙發是睡定了。”
“可不能讓他醉的時候撿了便宜,要不然他哪會認”
她心裏嘀咕着往沙發上一坐。
喝完了一杯水,她起身拿了衣服就去了浴室。
今天爲這個男人忙了一天,累不說,全身還都是汗淋淋的,實在受不了。
有誰說過,人生最放鬆的時候就是洗澡睡覺。
果然楚星淋洗完澡出來,全身心舒爽多了。
她心情也大好起來,拉開浴室的門準備走出去,卻被站在門外的司陽嚇了一跳。
有毛病,他怎麼站在浴室門口,難道他在偷看
下意識的抱起了胸脯,往後退了一步,驚慌的看着司陽,道:“你...你想幹什麼”
“你...你怎麼在我家洗澡來着...”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啪的一聲往前傾倒。
還好楚星琳退的快,要不然一身單薄的衣服都要被他給扯了。
靠,這是喝了多少,酒話連篇啊。
剛洗的澡...
又得去扶他起來,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自己一個女人,力氣這麼小,再扶他上牀後,又是汗水淋淋了,這澡她也是白洗了。
索性不洗了,就在沙發上坐着,萬一他還要扶呢。
真倒黴,咋就答應他住這裏,一男一女實在不方便多了。
還好她住在這裏也沒有人知道,要不然被哪個媒體亂寫了,又是一堆麻煩事。
她都沒什麼信心了,押寶押在這個男人身上到底會不會轉運。
無聊又連續喝了幾杯水,聽到司陽一陣咳嗽,往牀上望去,他居然醒來坐在了牀頭。
“你醒了,要喝水嗎”
她拿起杯子走到他身邊遞到了他手裏。
司陽確實因酒喝的有點多,嘴巴渴的不行,拿起水杯便一飲而盡。
“麻煩你再給我倒一杯。”
暈,睡着了要服侍,醒了還要我服侍。
楚星琳再拿給來一杯給他,便坐在牀沿看他喝。
“你酒醒了吧”
“嗯,沒事了。”
“那...那咱們晚飯還沒有喫呢,要出去喫嗎”
司陽雖然酒已醒,但頭還是很沉,看什麼都感覺有人壓住了他的視線。
“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喫吧,喫完了給我打包就行,我再躺躺。”
說完,將空水杯放她手裏一放,又鑽進了被窩。
這男人
楚星琳只好提着包一個人離開了。
等她一離開,司陽便給胡大兵打了個電話。
“胡隊長。”
“說。”
“方便嗎”
“都讓你說了,能不方便嗎”
“呃...小敏怎麼樣”
小敏現在成了他最擔心的女人,要向她隱瞞事實,最痛苦的除了她,還有司陽本人。
“你還知道擔心她啊,虧了你想的出來。小敏連着哭了好幾回了,這樣不方便上班我就放她回去休假了。”
司陽慚愧的回覆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胡大兵語氣埋怨道:“那倒沒有,許潔也不錯,幫了不少忙。”
“哦,她怎麼樣”
正好沒有機會試探許潔,只能從胡大兵這裏側面的瞭解她了。
司陽其實也沒有把她當作懷疑的重點,更像是程序化式的對每個人驗驗才覺得對他們公平,也讓自己更放心了。
“肯定沒有高小敏熟練,畢竟剛來,但做事果斷幹練,聰明學的也快。即使小敏不來,我也能省下不少事。”
司陽想知道的根本不是這些,於是他又問道:“那許潔有沒有比較特殊的地方。”
“什麼特殊的地方,很漂亮啊,跟小敏的漂亮方式不一樣。別看她是練跆拳道的,其實是個挺文靜的姑娘。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想上人家”
我靠,有這種人嘛。
胡大兵還是這樣,說的話有時候簡直需要捂住耳朵才能聽。
問不出什麼,司陽也不堅持了,結束前他拜託胡大兵幫她好好照顧小敏。
剛結束通話,楚星琳就推門進來了。
“哎呀,我明明洗了澡的,現在又出了一身汗了,煩人。”
她扭着水蛇腰,把幫司陽打包的晚餐放到了茶几上。
“想喫就過來喫啊”
司陽穿好了衣服,坐到她身邊,側着臉望着她說:“我想把你吃了,行不行”
楚星琳可是見過世面的人,什麼男人她沒有領教過。
司陽這話說的就是有心無膽,典型的悶騷型。
“行啊,只要你敢,我毫無保留。”
司陽於是將臉貼了過去,再要接近她前面的起伏處時,快速的斜到了一邊,將茶几上的晚餐給拿在了手裏。
“你真不是個男人”
楚星琳又嘲笑了他一番,然後又往浴室走去了。
司陽喫的津津有味,這楚星琳的口味和自己差不多了,她喜歡喫的自己也挺喜歡的。
不過喫完了晚飯他就煩惱了,現在才晚上六七點,沒這麼早睡的。
而且他下午喝了酒才醒,更加是睡不着了。
這時候楚星琳從浴室裏出來,穿着一身包臀裙,腳踩一雙粉色酒店專供的平底拖鞋。
在自己房間裏,她穿的這麼妖豔做什麼。
司陽嚥了咽口水,不敢再看她了。
他拿出手機刷了刷新聞,今天的新聞頭條報道的幾乎都是有關李嬡嬡別墅爆炸的消息。
只是司陽看來看去,也沒有看到哪一家的報道有不同的角度。
全都是千篇一律,統一口徑的說辭,實在讓人噁心至極。
楚星琳在司陽的對面坐了下來,見司陽也這麼無聊,便提議道:“弟弟,夜太長,怎麼過啊,要不玩點小遊戲怎麼樣,打發打發漫漫長夜。”
司陽將手機合起來,好奇的問道:“什麼遊戲,只要不太過份,我倒是沒問題。”
“撲克牌賭大小啊。”
“輸了會怎樣”
“輸了就脫一件衣服”
司陽仰起頭望着她,“不是吧,玩這麼大,孤男寡女的,這遊戲很危險,不行。”
楚星琳笑了笑,“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還怕什麼”
司陽解釋道:“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適合不適合。”
“有什麼不適合,都是成年人,你未娶我未嫁,這在西方很正常的娛樂方式,而且同時還不止一個人玩呢。”
司陽還是無法接受,“西方是西方,咱們是咱們。咱們的文化別人接受不了,別人的文化咱也無法接受。”
楚星一臉鄙夷道:“真是個膽小鬼。”
激將法
司陽還就喫這一套。
“誰膽小了,來就來啊,誰怕誰。”
楚星琳眼睛眯成一條線,從縫裏盯着這個男人。
看來這個男人確實有點意思,難怪這麼多女人圍着他,不是沒有道理的。
她起身去找來一副撲克牌,重新坐到了司陽的對面。
司陽望着她穿的那一身,不禁問道:“你要不要多穿兩件,要是連輸的話,你可就...”
“我可不用,說不定連輸的是你呢。”
她那雙眼睛像要把司陽看穿一樣,司陽打了個哆嗦。
“好,你不穿,我去穿。”
司陽把楚星琳給他買的所有衣服都穿在了身上。
從楚星琳的角度看過去,他根本就像綁了個麻袋在身上。
“哼哼...”
她冷不住笑了。
這就開始了。
她把牌放在茶几上,一人拿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