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琳,楚小姐,這幾個稱謂老在司陽的腦海中回想。
他發誓,最近肯定與姓楚的打過交道,要不然會對一個陌生的名字產生如此的興趣嗎
“哦,那這個姓楚的來了嗎”
司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這個女人了,他相信,只要見到了就一定會有印象。
陳東與黃毛相視笑了笑,陳東說道,“別急嘛兄弟,這剛爆紅的明星,總得有點架子,不遲到就不代表她的身份有多麼的與衆不同。”
“是啊,是啊,呵呵。”黃毛也笑着附合。
看着兩人一臉的壞笑,司陽就知道他們想太多。
不過這樣更好。
男人嗎,用這種理由與她接觸總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他也笑着回道:“那好,趁她還沒來之前,我有點事要交待幾位幫幫忙。”
“啥事”黃毛忙問道,喝了點酒,他表現的比別人更亢奮些。
司陽想了想,然後向他們勾了勾手,示意他們湊過來,他不想太多人聽到。
“我女朋友去塞班旅遊了,她一個人我不放心,總覺得有人要針對我而謀害她,所以...”
“這個包在我身上”
司陽還沒說完,黃毛就突然打了一下大腿保證道,聲音有點大,讓司陽與陳東都詫異的看着他。
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他纔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放低了音量說道,“兄弟,你想怎麼辦,說句話就好,我和陳老大馬上派人過去保護她。”
“嗯,這樣最好,我想問,咱們黑水公司有沒有女士呢,有點身手最好。”
陳東略微想了想,說道:“還真有,身手不錯,而且長的也...呵呵。”
他們又想歪了吧,司陽無奈的搖頭。
“那你有勞你們派幾個暗中保護她吧,注意不到打擾到她,有什麼情況都要向我彙報。”
陳東點了點頭,“行,回頭我就給你派出去,其中就由許潔每天向你彙報,她是可跆拳道教練,長的可不比大嫂差。兄弟,如果看上了,也可以把她收了。據我所知,許潔今年才22歲,沒談過戀愛。”
切,兩人今天是怎麼了,這殷勤獻的,讓司陽都找不着北了。
他淡淡回了句,“那就這樣吧,回頭你讓她聯繫我。”
說完,覺得口有些渴,就拿起杯子,猛喝了一口,喝到嘴裏下了肚,才知道那是酒啊。
正當鬱悶之際,外面有人喊了一聲楚小姐到了,他便回頭往外一看。
一個紅色風衣披在雙肩的女人正款款的向他們走來,她一頭秀髮盤在腦後,嘴巴塗抹的豔紅,加上那雙凌厲的眼睛,一路走出來確實透着那麼一股氣質。
只是這氣質有點讓司陽難以羨慕的起來。
因爲一聽說她那張臉不知道是動了多少刀才變成現在的樣子後,已經有了先入爲主的概念就是她的一身從頭到腳都是假的。
說不定連身份都是假的。
司陽仔細打量着這張臉,不得不說,現在的醫學實在是太發達的。
當她走近些時,他才發現,那張臉如果不事先被告知是動過刀,此時肯定會百分百相信是天然的。
楚星琳在黃毛的身邊停了下來,黃毛趕緊給她拉了張椅子扶她坐下來。
“各位,我來晚了,先自罰三杯吧。”說完,拿起桌子已經斟滿的酒杯一口氣飲盡。
靠,這還是女人嗎
司陽看的張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他一個男人也不敢這麼喝。
只見她喝完一杯向衆人亮了亮杯底,然後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對人一喊,“來,再給我滿上。”
黃毛拿着酒正要給她倒來着,司陽大喊了一聲,“我來。”
他慢慢往這個女人身邊走去,伸手接過黃毛手裏的酒給倒滿了第二杯。
楚星琳擡眼看了一下司陽,表情一愣,問道,“這位是...”
“這是我們的兄弟司陽先生,怎麼,你覺得他帥氣不”陳東趕緊介紹道。
“呵呵,帥”楚星琳抓起酒杯就喝光了第二杯,說道:“帥倒不是很帥,就是看着舒服,令人百看不厭啊。”
司陽給她翹了翹大拇指,“算你有眼光,沒想到楚小姐不僅人美,酒量好,這眼光也是獨到啊。”
楚星琳眯着眼睛笑道,“呵呵,司先生氣宇不凡,普通人一看就知道,還用我專門點評嗎”
“只是...”楚星琳放下酒杯,靠近了司陽一些,臉與他湊的更近了,滿身酒氣直薰得司陽難以睜開眼睛。
司陽努力調整了說道,“楚小姐,只是什麼”
“我怎麼覺得你有點眼熟啊,覺得總在哪裏見過你”
司陽有些愣住,“難道自己以前真認識過她,而現在卻忘記了,畢竟她整容了。如萬一她認出了自己,豈不是很麻煩。”
“哈哈哈哈......哪的事啊,楚小姐貌若天仙,現在又是全國聞名的大明星,怎麼會認得我這種小人物呢。許是我長着一張大衆臉吧,任何人看了都覺得親切。”
楚星琳也哈哈大笑,“對,大衆臉,親切的臉,我一看到司先生這張臉,就覺得你是我弟弟。來,弟弟,姐敬你一杯。”
她朝黃毛指了指酒杯,黃毛給她倒滿了之後,她舉起來向司陽說道,“我的弟弟,咱們乾杯。”
司陽本不想再喝的,現在盛情卻難卻,只好重新拿起杯子與她碰了一下,“那好啊,我隨意,你喝盡。”
“呵呵,弟弟是不是把話說反了,哪有男人隨意,讓女人全喝的,不行。”
楚星琳又靠近了司陽,幾乎就要與他貼在了一起,此舉令司陽很是尷尬。
可沒辦法,當着這麼多人,而且他還想搞清楚楚星琳這個人的真面目。
總覺得這個似曾相識。
突然,他想起來,那個早上,從609張本的家裏出來一個女人,張本也叫她楚小姐。
那兩人會不到是同一個人
這很難判斷,因爲那時天色暗,聲音聽起來也不清晰,而目前的這個楚小姐,她的臉又不是真實的臉。
他最擔心的是她可能認識自己,或有一天想起來曾經認識自己,而自己卻依然不知道她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