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陽拉着李嬡嬡的手按照地圖標示的那樣,繞進了一條通道里。
奇怪,之前他們在這山洞裏待了這麼長時間,完全都沒有發現這裏還有別的路可走。
早知道這樣,仔細找找,或許也能越過沼澤,越過迷霧了,省得吃了這麼多的苦,還差點讓李嬡嬡沒命。
也許這就是命吧,不這樣,他又怎麼能體會到與嬡嬡在一起的那種同生共死的感受呢,又怎麼會讓他們更加的珍惜彼此呢。
這條通道比較窄,不過兩個人並行走過還不算太擠。
就是比較深幽,不知道要走多久纔是個頭。想起歷經山洞時的各種風險,司陽的心馬上又懸了起來。
好在有了小鳳給的地圖,與山洞相比,這裏的危險是已知的,地圖上的標記告知了他們哪些是不可以碰觸的禁忌。
“老公,我胸口又悶了。”走了一段,李嬡嬡又捂着胸口難受的看着司陽。
司陽於是停了下來,轉身抓着她的肩膀,關切的問道,“怎麼又胸悶了,剛剛不是好了嗎”
“剛剛沒有完全好,只是好像被壓制住了,現在又隱隱作痛了。”
嬡嬡的臉色看起來很憔悴,明明才走了一段不長的路,她現在就像行過萬里長征一般疲倦。
糟糕,銀針在洞口外面時全都給甩了出去,沒了銀針現在要如何抑制住她不再加重的狀況呢。
“我們先坐下來,先不走了,你歇歇,我再想辦法。”
李嬡嬡眼眶都溼潤了,她嗯了一聲,答應了司陽。
疼的都要哭出來了,司陽意識到這次她的狀況比較嚴重,如果留下了後遺症,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沒有想到之前的迷霧這麼的毒,它肯定侵蝕了李嬡嬡體內的器官。
司陽現在很緊張,手不停的抖,他在想辦法,絞盡腦汁的想。
“嬡嬡,喝水。”
他擰開瓶蓋的手也不自然了,抖的費了好久纔打開。
將水遞給了嬡嬡,繼續陷入沉思。
腦海裏快速的過了一遍各類醫典,作爲業餘醫生,他不是醫神,手頭上也沒有藥材,甚至醫典上的解法他都無法親自實踐,貿然給嬡嬡試,他有點擔心。
眼睛再次看向李嬡嬡,她的臉色已然蒼白,狀況越來越不妙了。
她喝完水,蓋子也未合上就把水杯喫力的給還司陽,並似強撐下去的樣子對司陽說,“老公,水快沒了,我們省點喝吧,蓋子我蓋不上了,我發現手腳都沒有什麼力氣了。”
胸悶,無力這兩個字眼聽的司陽一陣陣肉跳。
恍惚中,倒是想到一個勉強可爲的辦法。
不需要銀針,也不用藥物,只需要得其法對她的相關穴道進行揉搓與輕按即可。
只是......
他有點難以啓齒。雖然他們是男女朋友,但揉搓相關穴位,免不了與她的身體碰觸。
“嬡嬡...”聲音柔軟,暗含了商量與無奈,他把她緊緊抱在了懷中。
“嗯。”
司陽按住了她捂住胸口的手,輕輕將它們移開,自己的手往領口探了進去。
李嬡嬡身體扭動了一下,嘴裏發出了唔的聲音。
心跳也在開始加快,臉上的白瞬間成了熟蘋果的紅。
心想,這個時候了,司陽還想要對她......
這不會是他想到的一種轉移疼痛的方法吧。
說實話,生活常識裏確實有這樣的做法。
她等不及司陽的慢動作,挪開他的手,自己伸手去解掉了胸前的遮罩物。
“啊...”
司陽嚥了咽開水,眼睛扭向一邊,不好意思在上面停留。
“老公,快。”
救命要緊,司陽管不了那麼多,爲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他試圖於嬡嬡聊天。
按照醫典上的說法,司陽將手放在了第一個穴位,那是控制呼吸通暢的主要開關。
他的手一碰上李嬡嬡的皮膚,她的嬌軀便一顫,嘴裏發出了莫可名狀的聲音。
第二個穴位是呼吸交換控制開關,它主管着一呼一吸有序的進行,不會只是呼或是隻是吸。
按摩完這個穴位,下一個是太陽穴,是人體非常重要的一個穴位。
輕揉此處,會讓她精神振奮,止痛醒腦,減輕疲倦,並讓她的意識更加的清晰。
最後就是症狀處了,司陽雙手才一搭上去,李嬡嬡便忍不住輕吟了起來。
司陽的臉煞的紅透了,心裏緊張的手開始驚慌的亂按,引得李嬡嬡連連呻吟不止。
二十來分鐘後,事情纔算完,他扭着頭替她把衣服穿好,就再也不看看她了。
“老公,你是故意的嗎”
李嬡嬡的紅暈從臉上已經蔓延到脖子耳根處了,連頭也不敢擡。就這樣,你不看我,我不好意思看你,兩人處於一種十分尷尬的狀態。
直等心率完全恢復正常,司陽才又拿出那麼地圖仔細研究起來,這時候,李嬡嬡的臉也重新白皙起來。
“怎麼樣,路正確嗎”她打破了沉默。
司陽側目看了她一眼,點頭道,“嗯,目前是正確的,你胸口現在好點了嗎”
提到胸口,李嬡嬡刷的臉又紅了,想起剛剛司陽對她的所做所爲,那種莫可名狀的羞澀感實在讓她難以言表。
一看她的反應,司陽很快也聯想到了剛剛的舉動,立馬臉色窘的通紅。
“嗯,我好多了,我們趁現在不疼了趕路吧,我怕到時候又要耽擱了。”
“那走吧。”司陽收起地圖,自己先站起來,再伸手把李嬡嬡拉了起來,收拾完東西就沿着既定的路前進。
兩人來到一個岔路口時暫時停了下來,面前有四條路可以選擇,司陽一時難以選擇,便從口袋裏再次拿出地圖。
“嬡嬡,你看是要走哪一條”司陽將地圖放低了,以便李嬡嬡能看的到。
這個位置小鳳標示的有點模棱兩可,不知道是手誤了,還是她故意設置的考驗,這一筆同時劃到了兩條道。
嬡嬡左看右看,還把地圖拿到自己頭上看,最後也沒有給出一個較爲明確的答案。
她也陷入了兩難。
“怎麼辦,老公,到底是哪一條呢”
算了,隨便一條吧,只能賭了。
反正時也,命也,無論對錯都是他們的造化。
“這一條吧。”司陽食指指到了比較寬敞的一條。
“老公,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