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誰,是怎麼進來的”王海壯着膽子問了一句,心裏一陣狂跳。
“我是司陽。”司陽冷靜的答道,鎮定的坐在沙發上,斜視三十度角望着這對父子。
“我...我們不認識你,你趕快離開。”王安海年輕,膽子大點,語氣雖有不客氣但還是有點緊張。可當他再走近仔細看到司陽那雙冷俊的眼睛時,更是嚇的氣喘吁吁。
這個人目光銳利,有種冷冽的殺氣從他身上襲來,他看似臉上有些笑意,可那是冰凍如心的冷笑。
只是這對父子不知道這個人爲什麼找上門,他們不記得有哪裏得罪過他。
他們倆屏住呼吸,不敢動彈,好像此人沒允許下一秒他們就會去見閻王。
“沒有關係,現在你們不正好認識我了。”司陽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他接着說,“知道李嬡嬡吧,她是我的女朋友。”
話音才落,王海嚇得面如土灰。
“遊戲開始了”
他想起了之前的一個電話,難道現在果真開始了嗎
他剛想着要如何報復玉容公司以及李嬡嬡呢,現在就被人拉進了他們的遊戲中嗎。
不,他還沒有做好準備。
他的手不停的在抹額頭上的汗,用顫抖的聲音問道,“那你...你想怎麼樣”
王海的腦袋幾乎不能再運轉了,剛剛他還以爲自己掌控着全局,能夠給玉容公司以致命的一擊呢。可現在李嬡嬡的男朋友不請自來,而且帶着殺意,他無法猜測這所謂的遊戲到底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司陽淡然的一笑,“別緊張,我沒打算幹什麼。只是特意來告訴你,遊戲是公平的,誰都不許作弊,否則...哼哼,你懂的。”說着,他的手對着兩人捏得指關節噠噠的響。
王海幾乎要嚇癱了,想起剛剛打到藥局的電話,這不就是作弊嗎
他覺得完了,撲通一聲雙腿跪了下來,嘴巴張着,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求饒嗎他不知道有沒有用,要是當場跟這個人交待,他已經作了弊,那會有怎樣的結果
“我知道了。”
他知道他的公司可能要完了,別人是早就提醒過他,並且做好了準備來跟他玩遊戲的,而自己卻連怎麼玩都不知道,又要如何應對別人出招。
再說,他可能根本就沒有這個實力。
王安海驚叫一聲爸,然後過去將他扶起來,可怎麼拉,也拉不起他,反而讓自己也不小心跪了下去。
“現在輪到你了,小夥子。”司陽將視線移到了他的身上。
“剛纔介紹過了,我叫司陽,司小豔的司。”
什麼司小豔的司難道他是...
他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腦子迅速的過了一下,終於明白了什麼。
“你緊張個啥,我又沒想把你怎麼樣。”司陽笑道。
他確實沒把他怎麼樣,可王安海卻覺得有一種滲人的壓抑感,讓他不能自由呼吸,不能隨意動彈。
他內心恐懼,卻又不知道恐懼因何而來,面前這個人臉帶笑容,一副面善的樣子。
“司小豔是我妹妹,以後明白了”
司陽拍了拍他的腦袋,王安海卻感覺被死神摸過頭一樣,戰戰兢兢,不敢說話,只是拼命的點着頭。
“那就好,至於你們班那個叫秦飛龍的同學,我就交給你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司陽滿意的說道。
雖然聽起來他的話一團和氣,王安海卻不敢有半點質疑與半點拒絕。
秦飛龍他是領教過了,被他揍的可慘了,現在這個人叫自己去對付他,語氣還那麼輕鬆,敢情他的實力絕對遠遠高於秦飛龍。
只是他讓自己去,這...
不同意也得同意,他沒得選,再說他本來也對這個秦飛龍恨之入骨,巴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行,就這樣,你們還算老實。”司陽笑了笑,然後反手輕鬆飛出了幾根銀針刺上了這對父子。
兩人同時抖了一下身體,恐慌的問道,“這...這是什麼啊”
“呵呵,放輕鬆點,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你們聽話,啥事也沒,否則你們可以自己猜想結果。”
司陽微笑着說,“當然你們也可以試試,後果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能沒事算我輸。”
兩人一聽,這臉色變得更加嚇人了,完全不能看,就像喝了藥水,臉被侵蝕的蒼白的模樣。司陽也懶得管他們會怎麼想,燈一滅,再一亮時,他就在那對父子眼前消失了。
那對父子確定司陽完全走了之後,才終於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騰的跳了起來,啪的一聲,就踢倒了身邊的一個香爐。
老子打不過你,還不能罵你不成。
“你孃的...”
事實告訴他確實連罵都不能,王海一張口,全身卻隱隱作痛,就像有上萬只螞蟻爬遍了他的全身,每一隻螞蟻都在咬他的肉一般。
他既疼痛,又騷又癢難耐,雙手不由自主的亂抓一通,兩手都是血漬。
我靠,這下他真怕了,抓也不敢抓了,只能不停的在地上打滾,不停的悽慘的喊叫,把旁邊的王安海震驚的張大了嘴,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候,他終於想起來司陽走時說過的話,不可不聽話。
剛纔只以爲是一句嚇唬他的話,沒想到這個人真有這種本事。
一定是身上扎過的針,否則怎麼會突然這樣。
這個人肯定精通醫理,人的身體各處穴道,他能自由的掌控,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要你痛苦,你也沒得選。
旁邊的王安海看的冷汗直流。
“聽話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司陽又返了回來,平靜的盯着王海說道。
“幫...幫幫我,我再也不敢了,這位兄弟,快,快幫我解了。我服,我全服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王海看到司陽出現沒有再怕,而是像遇到救星般苦苦哀求,連連磕頭。
“行。”司陽一說完,便伸出手,以最快的速度在兩人身上取出了施出的銀針。
“我沒事了”王海還有點不相信,可身上確實再沒有了剛纔的折磨了。
...
幾天後,由於司陽還是沒有時間陪南宮靈回家,但南宮家的爺爺飽受病痛折磨,權宜之計,他先給了南宮靈一份緩和級的藥方。
雖然不能根治,但能暫時壓制他體內的毒性蔓延。
李嬡嬡告訴司陽,優美集團突然提出要和玉容公司合作,這讓她有點意外。
畢竟長期以來,優美集團可是長期將玉容當作眼中盯,肉中刺,不除不快,現在一百八十度轉變,李嬡嬡確實有點不適應。
她以爲是玉容公司最近在市場上風頭正盛,優美想避其鋒芒,所以才主動示好,來籤城下之盟。
但是合作協議,李嬡嬡從頭到尾研究了好幾遍,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按理說,優美集團作爲大公司,就算現在失勢,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能屈尊找到玉容,李嬡嬡應該覺得非常的驚喜了。
只是她還是憂心忡忡,她問司陽,“這個王海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管他什麼意思,只要協議沒問題就行了,以後少一個競爭對手不是更好。”
協議規定,優美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交換玉容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權。
不過司陽覺得,將來誰佔的便宜還不一定,玉容可是一家冉冉升起的醫界美容大咖。
“那好吧。”李嬡嬡不再糾結,整個身體順勢滑進了司陽的懷中,司陽索性將她抱在身上,嘴巴已經無預警的往她的臉上湊了上去。
“要不了多久,你的玉容就會成爲業內的翹楚,你要相信我。”
李嬡嬡與他的嘴分開了,滿臉妖羞的說,“我相信你。”
“那就對了,乖。”司陽在她肚子上輕輕的拍了拍。
李嬡嬡卻感到全身一陣溫熱,她以自己才聽的到的聲音深情的望着司陽,“我...我想...”
“你想怎樣”司陽不解,她爲什麼此時臉帶桃花,滿臉羞澀是爲何故。
“去你的,你明知故問。”說完,雙手握成了粉拳不停的打在司陽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