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家啊。”司陽假裝不明白李嬡嬡說的話。不僅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摟的更緊了。
本來想及時給她看看受傷的腿,但娛樂場所,人員複雜,天色又晚,索性先抱回家裏再說。
正要走出門,黃毛走過來給他遞了把鑰匙,“陽哥,這是我的車,天太晚,打不到車了,你開我的回去吧。”
“嗯。”
司陽點了點頭,抱着嬡嬡就鑽進了車裏。
車裏,嬡嬡就坐在他的身邊,一雙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他,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
一想到剛纔司陽霸道不容拒絕的抱起她,她就感覺臉燙燙的。面對從沒有像今天溫柔的司陽,她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情愫。
她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因爲長到今天,美貌如她卻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從上學到今天,她給人的性格總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上學的時候只學習,上班的時候只好好工作,雖然有遇到過費盡心思想接近她的人,但她總能讓那些人知難而退。
“司陽。”李嬡嬡慢慢的說道,“你跟那些人什麼關係,他們對你那麼客氣。”
“難道你跟他們混過”
司陽專心開車,沒有看她,但回答了她的話。
“當然不是,我像是混混嗎”
李嬡嬡仔細一打量,“像又不像,你這個人我看不穿。”
“現在知道我與衆不同吧。”司陽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切,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不逗你了。”司陽從眼角的餘光看到她已經轉過了頭不再看自己了。
“他們看重我,是因爲我救過他們大哥的命。”
李嬡嬡一聽,再回望他,一臉的疑惑,“你會救人,你能看病”
“那當然,我家世代行醫。”司陽自豪的說。
世代行醫。
李嬡嬡聽着怎麼不信,據她所知,這司陽好像是個孤兒,如何就世代了
“怎麼,不信”
李嬡嬡笑着搖了搖頭。
“你查過我”司陽繼續問。因爲只有瞭解他的身世,只會有這種反應。
“嗯,以前沒查,後來查的。”李嬡嬡也不否認,有一說一。
“哦,那是什麼時候”司陽突然來了興致。
“你問這個做什麼,有區別嗎”李嬡嬡好奇的看着他,不懂他的意思。
“那當然,以前沒查,說明對我沒什麼興趣,後來嘛...嘿嘿...”
司陽剛說完,李嬡嬡就羞惱的一頓粉拳侍候上去了。
車子在一家中藥店門口停了下來。
真的是世代行醫
不一會兒,李嬡嬡便看到司陽提出幾個裝滿藥的小包和紗布返回了。
如果完全不懂,就算抓藥也不會那麼順利,何況還是深夜,有人鳥他就不錯了。
車子繼續行進,直到回到李嬡嬡的別墅才最終停了下來。
由於她腿腳不便,司陽再次把她抱下車往家裏走去。
“你放我下來,我能走的。”李嬡嬡的臉到耳朵都紅了,身體也滾燙燙的。
司陽看也不看她,就當沒聽見一樣,徑直走自個的。李嬡嬡的身上有那種只有她那樣的女人獨有的香氣,抱在懷裏,香氣襲來,倍感舒心,令他捨不得放手。
回到別墅,司陽把她放在了沙發上,然後囑咐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廚房把藥處理一下。”
李嬡嬡坐在沙發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心裏有處莫名的隱隱情動。
有種從來沒有的感覺衝上她的心頭,縈繞在她的全身。
過了半小時,司陽從廚房裏出來了,手裏拿着處理過的藥草。走到她身邊,單膝跪着,然後扯掉她的絲襪,用手捏住了那隻雪白精緻的小腳。
“你幹什麼......”
莫名的被男人碰觸這個部位,李嬡嬡緊張的站了起來,腿也因條件反射向前一踹,司陽猝不及防,摔出兩米遠。
“你幹啥呢。”司陽摸着腦袋爬起來,一臉的無辜。
“你才幹啥呢。”李嬡嬡反問他。
實在是不能溝通,這女人居然如此的暴力。
哎。司陽嗔怪的瞄了她一眼,但手卻沒有停下來。
快速的將她的腳洗一遍,然後用乾淨的毛巾擦拭乾淨,再撫摸腳上可能沒有擦盡的水跡,確認乾淨了,給她的腳敷上他剛剛纔配製好的草藥,最後替上綁她綁上繃帶。
完畢後,他還把要嬡嬡的腳拿在手裏,靜靜的打量,嬡嬡被這奇怪的舉動羞的無地自容,臉上又滾燙滾燙的。
“好了嗎,你還想幹什麼”
李嬡嬡總保持一個姿勢都累了,想把腳給抽回來,卻看到司陽不僅沒有放下,還把她的腳擡起,然後慢慢靠近了他的嘴巴,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
變態
李嬡嬡只感覺地腳酥麻酥麻的,像是夏日裏突然吹進了一絲的清涼。
只是眼前這個大男人擡着女人的腳這行爲實在讓人費解。
“你幹啥啊。”腳握在他手裏,總歸是癢癢的,李嬡嬡實在受不了了,也不管他有沒有結束,就把腳收了回來。
司陽本想發作,想想也差不多了,就算了。
主要也是他瞥到李嬡嬡那張俏麗的臉此時正紅通通的,不僅是臉,她的脖頸,她的耳根...全都紅了。
她...病了
不至於啊。
司陽趕緊伸手將她的手抓到手中,又摸了摸她的額頭,一切正常啊。
她是怎麼了
司陽奇怪的盯着她,她的臉卻越放越低,像是故意在躲避司陽的目光。
“你害羞了”
“我...”李嬡嬡被司陽說中心事,更是羞的難以啓齒。
她的手還在司陽的手中捏着呢,從小到大,作爲大美人沒有談過談愛,也沒有如此單獨的被一個男人溫柔的將手握在一起。
她的心緊張的很,就算努力壓制也控制不住。
“哎喲...”
也許司陽不知道她的手掌也擦破了皮,捏的時候力度大了點,令她忍不住嗔叫起來。
司陽攤開她的小手,低下頭一看,她的手心果然有一片淤青。
他有些心疼的看着她,聲音極盡溫存,“忍着點。”
李嬡嬡的大腦都快因缺氧而當機了,哪裏還有什麼思想,司陽說了什麼她根本不知道,只是依賴般的點了頭。
司陽將自己的手掌與她的小手合在一起,頓時就有一股暖意像電流一樣傳遍了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