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誤,還是失誤。
對方總能先自己一步,他們知道自己的想法。
司陽不由的疑惑,背後的人莫不是對自己很熟悉?
難道除了利未,在那個神祕的組織裏,還有自己認識的人,或認識自己的人?
暫時想不明白,感嘆了一聲‘可惜’後,他便上了跑車。
手機嘀嘀的響個不停,剛纔與秦飛龍對戰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
他拿出手機劃開了屏幕,顯示有十幾條信息,和幾個未接電話。
他點開了一看,有楚萱的,無非是表達一些非常想他的思念,司陽給她回一了條,對方就打過來電話了。
是不是冥冥之中有種感應,那些女人都不約而同的在擔心着他。
“老公,你怎麼還不回來啊。”
楚萱現在正在被窩裏,一個人的夜更容易思念那個男人。
“就回來了,一個星期好吧。”
司陽也不知道說什麼。
楚萱嘟嚷了幾句,不情願的將電話掛掉了。
除了楚萱,李嬡嬡,曾婉兒都表達了同樣的思念,但更讓班尼路陽感到注意的是柳雪的那條短信。
她只發來一條,平時他們也很手這樣聯繫,司陽點進去一看,內容是這樣的。
“我回了尚形門了,跟你打個招呼,愛你!”
尚形門就在沉南市,看來離開沉南之前還得去看她一下。
她這個時候回去,也說明尚形門的風波也平息的差不多了,尚形門是她的家,一輩子都幾乎在上面,不想是不可能的。
一一回復了她們後,司陽踩了油門,車子便向着南宮靈所在的酒店駛去。
一進屋,小傢伙已經睡了,而南宮靈躺在牀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聽到開門的時候,她騰的就爬了起來,等司陽進來拉開了燈,她迫不及待的朝着他的懷裏撲去。
“你怎麼了,不是今天才見面嗎,不是又隔了兩年。”
司陽笑着用手撫着她的頭髮安慰道。
“我不知道,總覺得今晚會出事,心裏平靜不了,一直掏擔心你,你不回來我根本就睡不着。”
南宮靈將頭縮在他的胸膛輕輕的說道。
司陽心裏一暖,二話不說,吻住了她的薄脣。
今夜睡不着的人要屬利未了。
雖然已經深更半夜,但她毫無睡意。
穿着睡衣,踩着人字拖鞋在臥室裏走來走去的。
手裏還拿着咖啡,每走到窗前都要喝一口,然後望向外面黑暗的世界。
時而回頭看一眼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
她害怕手機響動,又害怕它不響。
如果桑農打來電話,她連接的勇氣都沒有。
桑農奉命操縱傀儡人秦先生,事情一結束,他就會向自己彙報結果。
手機如果一直不響,她就會一直擔憂下去。
猛喝了一口咖啡,她還不解意,又走到酒櫃上拿了一瓶紅酒。
想必只有醉了才能睡去吧。
擰開了蓋子,倒滿了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眼神有些模糊,司陽的模樣在眼睛若隱若現。
“司陽,我的男人,你...你不會有事的是吧。”
男人笑了笑,笑容很美。
“司陽...”
當她伸手過過抓時,那個笑臉卻憑空消失了。
瓶子裏的酒慢慢的在減少,她晃晃了腦袋,意識清醒了一些。
哦,原來是看花了眼。
我老公他沒有事!
她走向牀,一條腿才擡上去,準備躺下來,牀頭櫃上的手機突然‘嘀鈴鈴’的響了起來,把她的魂都差點嚇跑了。
她盯着手機的呼吸燈看了幾秒,手才顫抖的伸過去。
的確是桑農打過來的。
她的心如針刺一般劇烈的痛,痛感沿着心臟撕裂了胸口。
“喂,你好。”
她的語氣不對,心跳也在胡亂的加速。
“利小姐,敗了。”
桑農說道。
敗了,誰敗了!
利未的臉上浮出一絲笑意。
聽桑農的語氣應該是秦先生敗了,所以他才那麼的沮喪。
“哦,那是誰敗了?”
利未不想被他看出什麼,假裝介意的再問了一遍,實際上也是在確認敗的人不是司陽。
“秦先生敗了,敗的很慘,利小姐,我們怎麼辦,上面會不會責怪?”
桑農擔憂不已。
“...真的啊,哦,不,秦先生怎麼會敗呢?”
利未興奮的忍不住叫了出來,生怕對方察覺及時給壓制了,馬上轉換語氣關心此事。
“我也不知道,這太不可思議,現在我們的王牌只有吳小姐一張了,我擔心她也未必是那個人的對手。”
“那就暫時不要派出去,等以後有了充足的把握再說。”
“嗯,我知道了,暫時沒有事了。”
等桑農那邊一掛斷電話,利未內心激動的趕緊捂住了嘴巴。
她直接坐在了地板上,繼而又躺了下來,眼前看着天花板發呆。
敗的是秦先生,不是她的男人司陽,這太好了,太好了。
同時,她又十分的驚訝,她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實力。
這還不只表現在對與對戰上,在牀上他也是能量十足,好像永遠都不會累。
想到這,利未的臉嗖的一下紅透了。
高興之餘,她又不免擔憂起許主教的問責。
雖然此事與實驗室那邊有關,但卻都歸她直接領導,失了手,她不可避免的要被懲罰。
懲罰倒還其次,利未最擔心的是利得熊。他年紀也大了,落在他們手上也不知道會不會受到連累。
要是能見他一面最好了,可現在這種局面,她是不敢提這種要求的,平時也不敢。
司陽摟着南宮靈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兩隻小眼睛正盯着他開。
仔細一看,我去,是他兒子南宮陽,這小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在看新鮮事物。
“靈兒,快醒醒。”
司陽把南宮靈搖醒。
她一見自己的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闖進了他們的房間,自己還穿的單薄的與司陽抱在一起呢。
“你咋不早點喊醒我啊。”
南宮靈輕拍了司陽胸口一下埋怨道,臉上燒的就像喝醉了酒。
“我也是剛醒啊,寶貝。”
“爸爸,你怎麼叫媽媽寶貝啊?”
南宮陽撐着腦袋發可似的盯着兩人。
“有問題嗎?”
司陽不解,笑着看着他那稚氣的臉蛋。
“我纔是媽媽的寶貝呢。”
“哈哈哈哈...”
司陽笑的前俯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