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大學附近找了一家還不錯的餐廳。
葉雨淇拉着司陽,婉如情侶般,葉眯眯看的有些發愣,嘴上沒說什麼,心裏卻翻涌起一些異樣。
“大哥,坐。”
葉雨淇與司陽坐在了一起,而葉眯眯在他倆對面坐下。
點了餐後,她默不作聲,一直聽着葉雨淇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她插不上話,而司陽也只是笑了笑。
“眯眯,珊珊有跟你聯繫嗎?”
喫到一半,司陽突然主動開口。
“呃...有...有的。”
葉眯眯沒看司陽,直接點了點頭。
“能...能告訴我她的聯繫方式嗎,之前出了點事,失去了與她的聯繫。”
司陽輕輕的問道。
葉眯眯感覺都要崩潰了,從見面到現在,他從來就沒有問候過自己一句,也沒說過一句關心的話。
自己的長相又不是珊珊差,與葉雨淇不相上下,他就這麼不待見自己?
她心裏挺不好受,可是在外面,雨淇又在身邊,而自己卻從來沒有在這個男人面前表達過什麼。突然的表現出來,只會讓人覺得奇怪,而不是同情。
“可...可以,但不是現在,我這個手機是新買的,最近沒有和她聯繫,還沒有存她的號碼,等回了宿舍再給你找。”
她強忍着委屈,壓抑情緒,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那好吧。”
“司陽大哥,你和雨淇是怎麼認識的啊?”
葉眯眯好奇,她知道雨淇在做什麼,可司陽爲什麼會去那種地方呢。
“呃...這...”
“哦,司陽大哥是來找我,他說想把我從那進而贖出去,要我和他在一起。”
葉雨淇生怕說出來難堪,趕緊搶過了話茬,頭也靠到了司陽的身上。
司陽怎麼覺得她好像在算計自己,明着是在解圍一樣。
“你們...你們...”
葉眯眯的手在顫抖,她指了幾秒,話都說不出來,於是將手收了回去。
“姐,我和司陽大哥在一起了,我要做他的女人。”
葉雨淇又重複了一遍。
“小葉,你...”
爲了她那點小小的自尊心,司陽真不想拆穿她。
葉雨淇怕司陽解釋,玲瓏的嘴脣立馬就遞了上去,柔軟又甜膩,一股特有的氣息沁人他的鼻間。
“小葉。”
司陽有點火了,將她一把推開。
他當自己是啥了。
葉雨淇也知道自己有些過份了,撩了撩頭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低下了頭。
她這樣做只是想讓她堂姐知道她混的沒那麼慘。
“司...司陽哥,我突然有點不舒服,先走了,麻煩你事後送雨淇回來吧。”
葉眯眯拿起包付了賬就要快速的離開,司陽卻把她拉住了。
“她...她也跟你回去。”
葉雨淇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好吧。”
葉眯眯答應一聲,看向葉雨淇說道:“咱們走。”
“等等。”
司陽想起一件事情還沒有了。
“怎麼啦?”
“那...那個你的聯繫方式呢?”
司陽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的手機是新買的,只有幾個人的號碼,葉眯眯的號碼早就沒有了。
葉眯眯接過司陽的手機撥打了自己的號碼後再將手機還給了他,然後便匆匆離去了。
今天瞎忙了一天,除了知道賓龍會所一些可有可無的內幕外,還是沒有太大的收穫。
他坐上跑車,久久沒有開動。
他要萬無一失,雖然肖風的實力飛漲很快,但如果準備不周,還是會讓他再次逃脫,下一次就再難有機會了。
還得再去踩一次點,弄清楚下一次肖風什麼時候再去。
不過葉雨淇是不能再去了,而他自己也需要再次化妝,通過祕密的方式潛入。
時間已經是傍晚,司陽決定好好洗個澡喫飯再睡覺。
一個人也有一個人的好處,可以不用顧忌他人的感受。
楚萱嬡嬡她們都忙起來了,婉兒在學校教書,連阿米都那麼用功,他自己又有什麼理由閒度光陰呢。
啓動了汽車,他就要直奔天嬌小區。
口袋裏的手機好巧不巧的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一看,恰是葉眯眯剛剛在餐廳來打來的那個號碼。
莫非她找到了珊珊的聯繫方式了。
“喂,眯眯,你好。”
“司陽哥,來泰雅酒店455號房間找我。”
“啊...爲什麼嗎,這裏不能說嗎?”
莫名其妙啊,她在搞什麼名堂。
“不能,如果你不來就永遠不會知道珊珊的聯繫方式了。”
威脅!
什麼意思?
珊珊真出了什麼事嗎,爲什麼葉眯眯能這麼有底氣的要挾他。
“好,我馬上就來了。”
司陽搞不懂葉眯眯到底在想什麼,這個人再次出現時,明顯與以前判若兩人,甚至對他身邊的葉雨淇也有些微詞。
沉州大學離泰雅酒店也不是很遠,司陽急切的想知道關於珊珊的一切,所以開的非常的快,不到二十分鐘,車子就停在了酒店的樓下。
他沒有從車門進入,爲了保密,他通過特別權限通道來到了455號房間門外。
敲開了門,葉眯眯從裏面將門拉開。
她來的居然比自己快多了,敢情剛剛離開餐廳她就朝這邊趕來了。
“進來吧。”
她臉上沒什麼感情色彩,將司陽讓進去後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你快把珊現的聯繫方式告訴我吧,這種事情發個短信打個電話不就能辦到了呢,何必讓我跑一套,還專門開個房,真搞不懂你!”
司陽在沙發上坐下後,顯然十分的不滿。
葉眯眯挨着他坐了下來,慢慢的身體靠向了他,輕聲說道:“你搞不懂我很正常,我自己也搞不懂我自己。想要懂我,現在你就可以慢慢的將我搞懂。”
她只輕輕一拉,睡衣便灑落在地上了。
我去,司陽現在才發現,她穿的是一身半透明的粉色睡衣。
她到底想做什麼啊。
“葉小姐,你能自重點嗎,我把你當好朋友,你也是珊珊的好同學,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司陽實在不理解,他雖然自恃有點帥氣,但並不是能有讓女人奮不顧身衝上來的玉面姿色。
她們一個個的到底是爲了什麼?
《鴻蒙開世錄》的內容又不是誰都知道,所以也不可能是爲了繼承修行之體而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