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做的全是幕後工作,後來由於姿色出衆,才被人推到了前臺。
她放不開,又拒絕不了。
只能從一堆垃圾男人裏面挑一個看似還可以的。
如果能混過去就混,她雖然知道早晚有一天還是不能倖免。
但如果能儘量的拖下去,還清楚了債務,她就一走了之。
“我...我覺得我能更好的服務你。”
女郎紅着臉道。
“行,行,行,就你吧。”
司陽就不是來玩的,找誰都一樣,這個女人看起來懂事,有她做掩護應該會很順利的發現一些事情。
“那...那我們去VIP客房?”
女子拉着司陽的手,司陽全程不敢看她,只是點了點頭。
女子彷彿得了聖旨似的,欣喜若狂。
這個男人有點木,恐怕是第一次出來玩。
待會一進去就將他給灌醉了,這樣他就沒有機會碰自己了。
反正他是月卡套餐,是她專屬的服務對象,她可以不用再服侍別人。
也就是說有半個月的時間,只要在半個月內想到辦法,或物色到一下一個傻目標,那到時候她還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司陽沒說什麼,任由她拉着往前走,眼睛卻在不停的搜索着每一個疑似目標。
“站住!”
兩人被一道嚴厲的聲音給喝止了,司陽把眼睛望向去,眼前的男人戴着頭盔,根本看不出他的長相。
“先生請你讓開。”
女郎客氣的喊道,但語氣中的底氣明顯不足,很顯然她不是第一次遇到這個人。
“我...讓開,嘿嘿,我爲什麼要讓開,老子是來這裏玩的。”
那男人眼睛肆無忌憚在女郎的身上身下搜尋着,那眼神邪淫無比,女郎反感至極,卻不敢反抗。
當然能在這裏出現的男人誰又會是單純的,女郎知道會有這種結果還出來說明她們有了這種心理準備。
“先生,我...我已經有專屬服務對象了,就是他。”
女郎指了指司陽,希望能喝退他,如果不能,那也要將矛盾轉移掉。
“他...”
男人瞪大了眼睛看司陽,好像能把他看死一樣。
“嗯。”
女子輕聲應道。
“你什麼意思,服務於他,難道老子沒有錢嗎?”
說着手已經伸進了懷裏,掏出一大沓的紙鈔甩了出來。
還都是外幣,司陽發現女郎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
“行,那你跟他走吧。”
司陽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反正找誰不是找,他又不是真正的出來玩的。
他一轉身,那女郎卻追了過來拉住了他的胳膊。
“這位先生,我還是想跟着你。”
“你...”
司陽看了一眼女郎,她的眼睛很堅決。又看了看身後的男人,男人的眼神像要冒了火。
“你他孃的到底什麼意思,他的錢是錢,老子的錢不是錢嗎,老子有的是錢,快跟我走。”
男人說話間,手已經伸過來粗暴的就要將人搶走。
看着女郎眼睛還有一汪泉水般清澈,司陽有點同情她了。
女郎雙手死死抓住司陽,她不要陪那那個人,那個人根本就是個變態。
“放手!”
司陽瞪着那人冷喝一聲。
那人也不幹了,將面具一摘,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指着司陽就破口大罵道:“我草你孃的,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跟老子搶女人,老子用錢砸死你。”
那人面具摘開的一瞬間令司陽吃了一驚,這人他居然認識。
這個就是沉南喬家的廢物喬白,當初還在吳家的餐廳騷擾和爲難過唐小柔和自己,後來還糾集人追了他幾條街。
媽的,這是仇人啊。本來是其他人隨便教訓他一下得了,這個人不能就這麼算了。
“把你的錢撿起來,每一張都撿起來,限你一分鐘時間,落一張我就對你不客氣。”
會所里根本沒有人管他們這閒事,爲了女人爭風喫醋每天都會上演。
只要不影響到會所方的利益,就算是死個把子人,都沒有人出來看一眼,反正會所的背景堅固,什麼都能擺平。
“你對不客氣,嘿嘿,老子就是不撿讓你看看你如何對我不客氣?”
喬白簡直就是個無賴。
女郎也看出來了,幸好第一次就拒絕了他。
但看此人的語氣似乎也是有些背景,她有點擔心自己和同情司陽。
司陽表面穿着實在一般,但人不可貌相,能來這裏的不是一般人,做了幾個月的幕後工作她也是知道不少情況。
她現在就是默默祈禱司陽真的能罩的住,否則她今天一定死無葬和身之地。
“還有十秒,九,八,七,六......”
司陽望着他默默倒數,喬白卻是一如既往的傲慢,一副老子就是不撿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三,二,一,嘭!”
女郎還沒有鬧清楚發生了什麼,只見濃霧瀰漫,瞬間散去後,眼前只有司陽了。
“大...大哥,他...他人呢?”
她是有點緊張,司陽有實力能應付,那有一天他萬一不來了,自己豈不是要被報復。
“飛走了。”
司陽望了望走廊盡頭的窗口,嘴角勾了勾就轉身了。
女郎這個時候不得不粘着他了,現在不只是賺錢,還得保命啊。
“關門,穿衣!”
司陽走進專屬VIP客房說道,語氣不容質疑。
女子也有點擔心了,她要是不服務好,憑着他剛纔的暴力自己也不會有好了。
她又後悔了,可現在已經沒得選了。
關上了門,她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穿衣’。
“穿衣?”
那個男人的意思是...
“快穿上吧,我都看的尷尬。”
司陽走到窗臺前眼睛望着下面。
女郎紅着臉從櫃子裏找來一套正經的衣服。
“先...先生,你有什麼要問的嗎?”
他不是來玩的,從剛纔在外面的舉動就應該看的出來。
誰出來玩會管那種閒事啊。
“嗯?”
司陽轉身望向她,現在的她已經正裝穿在身上,風格與剛纔判若兩人。
“對於這個會所你知道些什麼?”
司陽走上去,拉了張椅子坐在她對面。
“先生,我來這裏有三個月了,之前做着幕後的工作,對於會所的事情還是有些耳聞。”
“那你跟我說說可以嗎?”
女郎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能先答應我一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