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胡水平約好的時間很快就臨近了,司陽早早的準備了一下就出了門。
他不確定胡水平也有沒有變化,他更年輕,前途更是無量,抵禦誘惑的難度更大。
司陽還是選擇相信他,因爲他相信胡大兵。
二十分鐘後,司陽走進了一家茶館,兩分鐘後胡水平也走了進來。
“你好,司陽兄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兩人落座後,司陽粗略的打量了一眼胡水平,他確實比以前更自信了。
“胡兄弟看起來發達了。”
“嘿嘿,司陽兄弟你過獎了,要是你一直在,絕對在我之上了。”
“哪有,哪有,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兩人互相客套了一下,司陽就準備切入正題了。m.
“胡兄弟,張本這段時間在忙什麼,他升的好像更快啊。”
胡水平臉上的笑臉立馬僵住,就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
“這...”
“怎麼了?”
司陽感到疑惑,這也不能提?
“哦,沒什麼,張大哥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完全獨擋一面,加上老局長就要退休,很明顯他要接班了,升他上去也是件很自然的事情。”
胡水平一口氣說完,放下茶杯捂了捂額頭,好像額頭有汗似的。
直覺告訴司陽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祕聞,他不敢再問下去了,而且他也知道問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
張本有很大的可能變節了。
匆匆與胡水平分別,司陽下了車,跌跌撞撞的走進了天嬌小區。
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瞄了一眼楚萱的住處,雙腿帶着他直奔而去。
“開門。”
他趴在門上用力的敲打着她的家門。
“你怎麼了?”
楚萱把門一打開,司陽便靠了過去,將她摟進了懷裏。
她全身一陣顫慄,雙手懸在空中好久,最後也將他給抱住了。
這個人男人一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看他如此頹廢她心裏莫名的就心疼起來了。
“我...我要你!”
聲音很堅定,不容拒絕。
楚萱愣住了,他還是來了,她一直想回避他,可心裏卻總期待着他出現。
她被一雙大手橫抱住,修長的大腿全都露了出來。
被他放在牀上後,她的呼吸急促不停,胸前起伏節奏也加快了。
司陽盯着她看了半天,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
他好像在確認什麼,楚萱的眼睛並沒有抗拒的樣子,她與之前不一樣。
“嘶!”
衣服撕裂的聲音有些動聽。
楚萱寂寞了多年,積累已久的慾望即將暴發,她再也不壓抑自己了。
什麼也不管,管什麼天長地久,管什麼白頭偕老,只在當下的快樂。
它不僅僅是慾望,而是飽含着複雜的情緒。
“司陽,叫我萱萱。”
她溫柔的在他耳邊呢喃道。
“萱萱,我的萱萱。”
一聲尖叫聲響起,楚萱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而司陽就跟出脫了一樣,將一切煩惱全都拋之腦後。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事後,楚萱雙手撫摸着他的下巴輕輕的問道。
他的這種反常她昨天就觀察到了。
“嗯,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司陽將她擁在了懷裏,湊到她耳邊問道:“你剛纔很厲害。”
楚萱一聽,臉‘騰’的一下紅透了,雙手立馬捏成了粉拳直接就捶了過去。
“你可真壞!”
“嘿嘿。”
司陽壞壞的對着她笑。
“你大概什麼時候上班?”
“還要個把月吧,我已經充分準備好與他們一較高下的決心。”
楚萱信心滿滿的表示,眼神堅決。
“嗯,那讓嬡嬡幫你。”
司陽的手輕輕拍在了她的大腿上笑道。
“不,千萬別,我打算讓嬡嬡暗配合我,表面上讓她中立,以免被針對打擊。”
“哦,你有什麼辦法?”
楚萱便將她的想法全都告訴了司陽。
司陽不由的讚歎這個女人可真是絕頂聰明。
“我想讓嬡嬡慢慢的熟悉了,過兩年就由她接手,嬡嬡是個事業心很強的女人,和你在一起委屈了她。”
楚萱的頭已經埋進了司陽的胸口。
“切,你的意思就是我配不上她呢。”
司陽略有些不滿,故意拉長了臉。
楚萱何其聰明,一眼就明。
“你何止配不上她,我,你也配不上。”
司陽白了她一眼,在她臉上彈了彈,“配不上也被我征服了,我不管。”
“流氓!”
楚萱掐了他大腿一把準備起身,司陽又一把將她拉進了懷中。
“幹嘛啊,我要起來,肚子有點餓,你不也要回去嗎?”
“我剛剛沒有餵飽你嘛,那再一次。”
楚萱笑着推開他嘴裏大喊不要,可身體卻極力的配合着他。
“好了,不逗你了,我也要回了。”
明天他還要重要的事情。
唐小柔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否則他真要飛回沉南親自解救她。
嬡嬡在公司加班,曾婉兒也剛開始上班,平時住學校宿舍,家裏只有阿米和柳雪了。
而明天柳雪也要搬走,到時候他都不知道要怎麼安排阿米。
不能老是讓她待在家,要幫助她適應大城市的生活。
阿米的身材氣質都不錯,司陽有打算將她推薦給楚月靜琳,好久沒見這個女人,是得會會她了。
隨便吃了頓晚飯,司陽便洗澡上了牀。
肖風的別墅裏,胡水平低着頭站在億的面前,連呼吸都不敢。
“那個人找你什麼也沒有問?”
“沒...沒有。”
胡水平心跳極快,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接近這個傳說中的人,雖然風評不大好,但他的雷霆手段可是讓警局上下生畏。
“真的?”
肖風盯着胡水平,觀察着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是的,就找我隨便聊聊,問了一些我叔的事。”
“好吧,你先回去,以後可以繼續和他來往,但不要故意,維持原來的狀態就行,張本這個人看來已經被他懷疑了。”
“我知道了。”
胡水平對張本的事未置可否,人退了出來,額頭上一身冷汗。
他現在身邊的人沒一個是好惹的,張本,司陽,肖風,甚至他的手下,他不知道誰是誰的人。不敢隨便表態,不敢站隊,也不敢不站隊。
出了肖風的別墅,才上車,手機響了,一看是張本打過來的,心裏又是一陣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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