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陽摸不着頭腦,木訥的看着兩人。
“所以不是你殺了他?”
“誰殺他了,我跟他打架的時候這麼多人在現場,他死沒死難道你們沒去調查嗎?”
司陽感覺莫名其妙,他們居然這麼敷衍嗎?
“那就奇怪了!”
周果纖細的食指摸了摸下巴,似在思索,這個模樣相當的嫵媚。
聽周果這麼一說,司陽頓時就火了。
“所以你們還沒有搞明白就把我當兇手給抓了過來是嗎?”
“呵呵,這個...”
唐局長有點尷尬,他看了周果一眼,意思讓她來擺平,畢竟這個主意是她想出來的。
“咳咳,司...司陽這個嘛...”
周果乾咳了兩聲,臉色緋紅。
“我必須要有個交待,否則一定上面投訴你們。”
沉州警察局是沉南市局的上屬機構,張本又是副局長級別,如果跟他打個招呼,有他們好受的。
司陽一說,周果果然有些緊張了。
她伸手拉了拉司陽的袖子,輕聲說道:“司陽先生,這件事我就給你坦白了吧。”
“好,你現在就說。”
司陽面無表情,別以爲長的好看就可以爲所欲爲。
“那咱們換個地方,總不能在這裏吧。”
周果指了指牀上的屍體,寒意滿面。
也是,當着個死人的面有什麼可聊的。
“那走吧。”
“稍等!”
唐局長好像發現什麼,眼睛盯在薛東來的額頭上。
“怎麼啦唐局長?”
周果狐疑的順着唐局長的視線看過去。
只見薛東來的額頭出現一個紅色的斑點,剛開始沒有發現,現在非常的明顯了,而且越來越大,慢慢的成擴散之勢。
‘嘶’的一聲,額頭中間居然開始裂開來...
“啊...”
周果嚇的捂住了眼睛,唐局長也扭向了一邊。
司陽倒是冷靜,雖然恐怖,他也未曾遇到過,但這半年來奇奇怪怪的事情遇到太多,現在見什麼都見怪不怪了。
“怎麼會這樣?”
司陽望向兩人。
“走吧,我們先離開這裏!”
唐局長也待不下去了。
將法醫室的門關好之後,三人又重新回到了唐局長的辦公室。
“你們就在這裏說吧,我去裏面緩緩。”
唐局長掐了掐眉心,剛纔的事情還讓他心裏無法平靜。
他的辦公室內裏面還有一間小休息室,是專門用來午休或臨時休息的。
“說吧,周警官!”
唐局長一關上休息室的門,司陽便切入了正題。
“你讓我緩緩不行啊,連唐局長這種身經百戰的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我一個女人。”
“呃...”
她說的好像有道理,這樣一樣,司陽倒是刻薄了。
“行,我喝水!”
說完起身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
“周警官,我很好奇,你不就是個交警嗎,怎麼還有機會接觸到局長,靠的是什麼?”
司陽對周果這個人很感興趣,當然不只是長相而已。
“你想說什麼,你以爲我不知道你肚子裏的齷齪。”
周果不滿的剜了司陽一皮,雖然只是看到了他的背影。
“我齷齪,我去,我說啥了,我就齷齪,說的你好像很瞭解我似的。”
“哼,確實不瞭解,一個男人擁着四個大美人,還因此跟人家起了衝突。”
周果很得意的揭他的底細。
‘抓’這個人之前,他們就好好的調查了司陽這個人,特別是周果還以交警的名義在服務區攔住了他。
“喲,你這麼關注我,那你的意思你也成爲我的第五房!”
司陽拿着水,轉過身盯着周果的臉戲謔道。
他的那些底現在也不是祕密了,她是警察,而且和方家還很熟悉,只要隨便一問,就知道他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了。
“你無恥,你混蛋!”
周果頓時氣的俏臉通紅,望着司陽破口大罵。
她真想不明白,唐局長爲何會看中眼前這個無賴。
“一般看上我的人都這麼罵我,我那個女人以前也跟你一樣嘴硬。”
司陽不依不撓的逗她,這個女人生氣的時候確實別有一番韻味。
“你再說...我就...”
周果的氣的無話可說,手裏的杯子想扔向司陽卻又不敢扔,唐局長可是在休息室裏休息。
“你就怎樣,呵呵,好了,不逗你了,咱們說正事吧。”
事猶不及,太過了會令人反感。
“咳咳,抓你來...哦不不,請你來的意思是想讓你幫我們...”
“幫你們什麼?”
周果還在剛纔的情緒中沒有緩和過來,司陽也不催她,慢慢問道。
“你也看到了,眼前的這個薛東來有可能是假的,或者說跟你打架的那個是假的。”
“哦。”
聽她這麼一說,司陽才恍然。他也覺得奇怪,怎麼可能同時發生呢。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破案的事情是警察的事,我又不是警察。”
他在沉州的身份都基本上保密,而且警察也不會有他的正式資料,只有一些對手猜測到他的身份以衣他身邊的人知道。
周果搖搖頭,蹙眉道:“這不是破案那麼簡單,我不知道唐局長在哪裏瞭解到你這個人,認爲你可以幫忙,所以才設計了剛剛那個局。”
“可我爲什麼要幫你們呢,現在天黑了,我肚子又那麼餓,難道我得不眠不休的幫你們。”
司陽不想多管閒事,現在他急着想回沉州,雖然沉南的事情算是了結了,但誰知道沉州又會出什麼要哦子。畢竟沉州也是個是非之地。
“這個好說,喫飯我可以請你,睡覺的地方我也可以幫你解決。”
唐局長可是交待過周果,一定要讓司陽答應幫助她們。周果也算是立過軍令狀了,現在無論如何也要搞定他。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我現在就要回家,再見!”
司陽說完喝完杯子裏的最後一口水,放下杯子就去拉門。
“欸,你這人怎麼這樣,好好跟你說,你就走人!”
周果急了,他要是一走,她可真是沒辦法單獨去查。況且她也知道司陽是修行之人,而她是普通警察,不懂他們修行的事情,查起來連個頭緒也沒有。
“是我自己要走,跟你們無關,不好意思,幫不了你們!”
司陽打開了門,人走到門外,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