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最怕的就是邪修的詛咒之力,她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人類竟然會詛咒之力。慌忙逃竄之下,再一回頭就找不到那個人類的蹤影了。
“該死,怎麼連血腥味都沒有了?”兔獸人用鼻子嗅了嗅不解道。
桃恣此刻完全將自己凍結了起來,用的就是幽冥鬼火之中的詛咒之力,就是在剛剛的一瞬間她考慮到兔獸人絕不會被她攻擊到,但是她卻可以給自己創造一個機會。
桃恣此刻躺在一個坡道內,周圍和身上全是草屑。
詛咒之力的強大桃恣此刻才感受到,如果兔獸人不趕快離開,她真的要被自己的能力殺死了。
虎獸人這時候終於趕到,他看週週圍的一片狼藉,問:“她死了?”
兔獸人搖搖頭說:“她消失不見了。”
“瞬移?”虎獸人沉聲問。
“並不是,就是消失了。”兔獸人語氣不爽的說,“你來做什麼?”
“少主讓你停手。”虎獸人說到這裏語氣略顯低沉。
兔獸人晃了晃前面的小手,她如同兔子般叫了幾聲後回身跑離這裏了。
虎獸人卻是認真的收集了這個人類的味道才離開的,這是爲了下次再見到這個人類可以第一時間認出。
越銘看着兔獸人回來了,他看着兔獸人嘴邊的一抹紅色冷聲說:“你傷到她了!”
“我就是碰到了她一下。”兔獸人耳朵顫抖地垂着說。
熊獸人看不過去開口道:“少主,兔獸人她只是想要保護你,而且她未來會絕對服從你。少主原諒她吧。”
越銘冷着臉,他相信兔獸人只是傷到了桃恣這件事。桃恣是不會被任何人殺死的,桃恣不可能死於任何人的手。
“我會在這次十荒出來後聯繫你們。”越銘說完就離開了。
越銘皺着眉頭,他趕向桃恣的位置。
桃恣爬出坡道,她揮開面前的樹枝和藤曼,有氣無力道:“我真是夠倒黴的。”
桃恣看着周圍的環境,眼睛看向左肩膀的位置,那裏是紅褐色的血,如果不是詛咒之力的凍結都可能要失血過多而亡。
“死兔子!”桃恣說着的同時肚子也咕嚕嚕的響起了,“想喫兔子腿了。”
桃恣用右手和嘴合力給自己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但當她看向軟綿綿的左手臂卻犯了難。
越銘並沒有找到桃恣,他反而遇到了刺刀隊的成員。
“你是尖刀隊的那個。”刺刀隊的衆人齊聲道。
越銘皺眉就像轉身離開,卻被叫住問:“這裏之前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越銘回道,說完就走入了幽暗的樹林。
“隊長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刺刀隊裏面一個女生小聲說。她直覺裏面有恐怖的存在,如果不離開很有可能會和那東西碰上。
刺一回頭看過去,這個女生是他們隊裏的吉祥物,多次帶他們化險爲夷,她的話讓刺一不得不認真思考。
“我們向回走,繞路去地下城。”刺一說。
桃恣回到付博身邊,她看了眼四周問:“越銘沒有回來嗎?”
“你這是怎麼了?”另一邊坐在一起聊天的幾人率先發現併發問。
付博也是一臉擔心後怕的看着桃恣的左手臂。
“你這是粉碎性骨折了?”付博摸了摸不敢置信的說。
桃恣嘆了口氣,她能活着回來就已經不錯了。
“師父,我這胳膊怎麼辦?”桃恣愁眉苦臉問。
“師父?”幾道聲音驚異道。
桃恣嚥了咽口水,她怎麼說溜嘴了呢?
“我不光是這個丫頭的爺爺,也是他們的師父,教導他們一些技能。”付博開始胡說八道。
“您都教他們什麼?”
付博吧唧一下嘴說:“比如煉造,比如種植。”
“你老會的倒是挺多。這種植是真的不錯,現在各大基地都缺少種植人才啊。”幾人開心的說。
有一個人來到桃恣面前檢查她的傷勢,他擡頭看了眼桃恣然後問:“你這個傷勢很不對勁。”
桃恣心一提,她反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你所造成的傷害應該反應在你身上的傷勢應該會更重纔是,可是你的身體很堅韌,甚至說是身體強度極爲恐怖。”
桃恣笑了笑說:“可能是因爲早年爺爺重病,搬磚搬的吧?”桃恣笑容燦爛全是爲了掩飾她的驚慌。
但在其他人面前就像是在掩飾着委屈難過的情緒。
越銘這時候回來,因爲知道桃恣受傷了所以眼睛第一時間落在了桃恣身上。
“你怎麼樣了?”越銘蹲在桃恣身邊關心的看着她肩膀的位置。
而桃恣另一邊的男人開口說:“左手臂粉碎性骨折,肩膀肌肉撕裂。”
越銘聽得手一抖,他神色暗沉的看着桃恣的左手,想到上一世邪王空蕩蕩的左衣袖越銘身體晃了晃。
桃恣神色古怪的看着越銘,她右手扶住越銘問:“哥哥,你怎麼了?”因爲之前犯過錯,這次桃恣特意想清楚才說的。
“沒事。”越銘反而晚了一拍才反應過來,“那你的手怎麼辦?”
“你們先別太擔心,我認識一個治療方向的修士,到時候我請他爲你妹妹治療。”
“我只是普通人,真的可以嗎?”桃恣震驚對方竟然這麼大方慷慨。
“就當是我們交個朋友了。”對方霸道的說。
越銘深吸一口氣,他輕輕握住桃恣的左手,心止不住的痛。
桃恣待那個熱心男士離開趕忙來到付博身邊,她問:“爺爺我的胳膊怎麼辦?”
“不好辦。”付博皺眉說。要是想要快點好就要回地下城,而現在就看桃恣的機遇了,不然只能等桃恣自身慢慢恢復。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付博問。他的眼睛飄向越銘,絕對和這小子有關。
“爺爺,您別問了。”桃恣眼睛眨了眨暗示不好說,一旦讓他們知道她遇上了靈獸,他們應該就該懷疑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了。
付博看着另一邊的幾人,心裏已經開始琢磨接下來該怎麼辦了。桃恣受傷,他總不能讓徒弟去忍受斷骨之痛,可是如果桃恣表現的太輕鬆反而也會讓他們起疑。
夜半三更,付博看着沒有睡覺的二人,示意他們跟着自己走。
桃恣跟在付博身後問:“那我們爲什麼當初要跟着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