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被震了出去,而骷髏頭因爲能量耗盡,再加上衝擊波造成了損傷再一次陷入瞭如同末世沒開始前的沉睡。
但是骷髏頭不甘心,它這次只是個意外,所以它試圖融入進大熊的身體。
可能是因爲雙方融合本就許久了,所以骷髏頭的這一請求並沒有受到身體上的排斥。
“等我醒來,我會讓所有人都死掉,都死掉!”骷髏頭髮出最後一道怒吼就消失在了大熊的身體內。
大熊嚶嚀一聲從昏迷中醒來,他看着周身站着的幾道陰影問:“你們是誰?”
“你醒了?聽說你是個大魔頭?”白木子看着大熊問。她之所以有這麼一問是因爲大熊過於單純的表情。
“什麼大魔頭,我怎麼可能是大魔頭?”大熊一臉不敢置信的反問,“你們難道都信了這鬼話?媽的!到底是誰傳出來的?左江仁呢?我要見左江仁!”
白木子一臉意外的對身邊的人說:“把左江仁叫進來。你別急,他就在門口等着呢。”
左江仁進來看着瘋癲似的大熊,他眼睛微紅的問:“真的是你將楊茂打傷的?”
大熊搖頭,他一臉悲傷的反問:“你也信了嗎?我們同甘共苦的好不容易來到基地,爲什麼這時候選擇放棄我?”
“等等,你的話的意思,是?”白木子皺眉問。因爲大熊這句話說的太含糊了,讓她不明白他所說的時間線,白木子懷疑對方的時間線是亂的。如果是這樣,那大熊的狀態並不適合審訊。
“大熊應該是說我們之前千辛萬苦的來到基地……”左江仁話未說完就被大熊大聲打斷。
“左江仁!咱們不是剛到這裏嗎!我之前應該是受傷昏迷了,現在剛醒,醒來就在這裏了,我們是纔到的基地,就這麼會兒的時間,我去哪裏成爲大魔頭去!”
大熊聲嘶力竭的說完,除了白木子認真的聽完了,其餘人,就連左江仁都是眉頭緊皺的捂上了耳朵。
這一年多的時間他和大熊之間的關係早已經惡劣到無法彌補了,左江仁來到這裏知道是因爲大熊後他就決定將大熊之前的想法全部告訴情報部。
左江仁設想過,大熊可能會死掉,那自己就將他埋葬,然後等埋好了再帶王妙樂過去祭拜大熊。
“你的意思我知道了,現在距離剛剛末世過去了多少時間?”白木子一臉激動期待的問。
大熊想了想說:“可能有六個月了吧?”
“胡說!”左江仁條件反射就是反駁大熊。
大熊看向左江仁,眼裏滿是失望。
白木子不滿的看向左江仁說:“請你安靜。”
“你問時間是爲什麼?”大熊問。
“因爲你現在有一段空白期,具體原因不知道,但是我們會先把你送到研究所讓他們給你做個全面的調查。”白木子整理了一下暫時沒有了用處的文件笑着說。
大熊一臉恐懼的問:“會給我做人體實驗嗎?”
“不會的,我們這裏管理的非常嚴格。”白木子嚴肅的說,她看着大熊不放心的模樣叫出兩個人說:“你們跟在大熊的身邊,做什麼時候都旁觀着,如果研究所不樂意讓他們去找李青嵐。”
大熊不放心,白木子也不是很對大熊放心。
“是。”二人從這一刻就對大熊形影不離了,大熊這才露出放心和信任的笑容。
“你就這麼相信了他?”左江仁不敢置信的問。
白木子整理好了文件,她看着擋住出口的左江仁輕聲說:“你這位兄弟明顯有問題,但是我們不能不給他做檢查,如果沒有檢查出問題我們會嚴加審問的。派兩個高手跟着去是爲了防止大熊突然暴動,研究所如果不明白找到李青嵐也只會捱罵。還有事嗎?”
“沒事了。”左江仁愣愣的看向白木子說,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女人竟然也刻意這麼厲害。
“感到驚訝?”白木子冷冷一笑問。
“是啊,你很優秀。”左江仁笑着說。
白木子用肩膀撞開左江仁,冷冷的說:“女人都很優秀,井底之蛙還是不要出來了,以免受傷。”
說完白木子就大步離開了。
左江仁傻傻的看着離去的白木子,他突然發現自己愛上了這個女人。
白木子看着門口站着的一位高大男人神色突然變柔和了,她問:“周凱,你來中心報到了啊。”
“是啊,楊茂他們還好嗎?”周凱問。
“除了桃恣和越銘的事我不能回答,楊茂最近受了傷,不過不嚴重。”白木子說完看向周凱,她發現對方竟然有一刻是落寞的。
“你能夠得到桃子的情報的對嗎?”周凱直接的問。
白木子真是佩服這個男人,沒想到對方竟然毫不擔心被人知道了他關心邪修會影響到自己的仕途。
“桃恣過的挺滋潤的,現在成爲了地下城城主,具說地下城元老和新生代們都是鼎力支持她的,所以啊,強者真是在哪裏都喫香。”白木子說完看到周凱並沒有跟進來,她疑惑的問:“怎麼不進來?”
“我不進來了,我就是來問問桃恣的近況的,畢竟看着好幾個月的妹妹。”周凱說完就離開了,挺拔的身體讓白木子的失了神。
“若不是先遇上了楊茂,說不準自己會愛上週凱呢。”白木子好心情的哼着歌收拾起了文件。
李青嵐進來的時候就是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他好奇道:“怎麼這麼開心?”
“看見帥哥了可不開心?”白木子說完繼續哼歌。
李青嵐搖搖頭,想到大熊那複雜的案件頓時頭又痛了。
桃恣呼出一口氣,她拉了拉自己的腰身然後看着自己點燃的香菸計算着自己修煉的時間。
這支香菸是地下城獨有的,也算是地下城特產,一根可以燃燒三個月,至於爲什麼沒有做三個月以上的地下城也有專門的一套說辭:有什麼事是三個月後才做的?三個月後也就晚了吧?就算是老婆,猶豫着猶豫着也沒了啊。
“過去了十天。”桃恣眯着眼睛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