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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尬笑了一下。
雖然，這話說得，他都感覺很不對。
但他還是想試探一下他。
厲寒言暗暗踹了一旁林霄的腳，示意讓他幫忙。
林霄挑了挑眉，沒說話，靠在沙發椅背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當起了透明人。
現在，
估計也只有厲寒言看不明白，厲梟對那個女人的意思了。
厲梟肯把她帶出來，到處露面，
就已經在變相地承認她的身份了。
據說，
厲梟還給那個女人所在的學校大手筆地捐了三個億，直接當起了背後的投資人。
要知道，
厲家素來從商，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幾乎不與學校打交道，
而這次大手筆捐錢，還私底下投資，
要說厲梟不是爲了他的寶貝女人，
鬼才信。
林霄端起酒杯，嘖了一聲，默默地遠離身旁某個缺根筋的人。
厲梟微微嗤笑，慢條斯理地飲酒，沒回答。
他垂着眸，眉眼冷淡，
面上沒什麼情緒，看不出喜怒。
厲寒言等不到他的回答，正想繼續問，
下一秒，
茯笙從包廂外走了進來。
她穿着一身很漂亮的長裙，淡粉色色，素薄紗裙，
年輕乾淨的面容上，眉眼彎彎，笑得很舒服。
見她進來，厲寒言立刻自覺閉上了嘴。
厲梟不知何時已經擡眸，直直看着她，手裏慢悠悠的動作停下。
直到小姑娘坐在他身邊，乖乖地抱住他，男人的面容才微微緩和下來，不動聲色地扣着她的腰，呈現強勢佔有的姿態。
“累不累？”
他垂眸，捏了捏她的臉。
小姑娘唔了一聲，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我困了，想睡覺。”
她在他耳邊輕聲道。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往常這個時候，她已經該洗漱，準備睡覺了。
茯笙有些不好意思。
厲梟攬着她的腰，沒說話，
他淡淡轉眸，看向厲寒言，道，
“我們回去了，你們隨意。”
“……啊？這麼早？”
厲寒言脫口而出。
下一秒，
厲梟微涼的眼神看了過來。
厲寒言立刻閉上了嘴。
待兩個人走了之前，
一直沒說話的林霄輕笑了一聲，踹了他一腳，姿態慵懶，
“我說，你是瞎了麼？”
“厲梟這麼明顯，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是認真的。”
厲寒言一噎，有些不服氣，
“那可不一定，我哥說不定只是貪一時新鮮，玩膩了可就——”
他話微微一頓，忽然不說話了。
大概，
說的這話，他也有些不信。
至少，
從現在來看，
厲梟，似乎是……
認真的。
包廂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
……
回去的路上，
茯笙睏意上了頭，便抱着厲梟的手臂，想靠在他肩上眯一會兒。
只是，
厲梟忽然毫無徵兆地抽開了手。
茯笙一愣。
下一秒，
男人攬過她的腰，將她抱在懷裏，嗓音低沉，
“困了？”
“……”茯笙小聲地“嗯”了一聲。
男人微微垂眸，
他沒說話，將她抱住，摸了摸她的臉，
茯笙的小腦袋靠在他胸口，姿勢舒服了許多。
她眨了眨眼，乖乖抱住了他。
兩個人都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