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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笙乖乖地跟着，搖了搖頭。
“哥哥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說着，小姑娘還很認真地握了握拳，
“等我長大了，我還可以保護你！”
顧凜眸色微深，牽着她的手一下子抓緊，
他忽然俯身，穿過小姑娘的腋下輕輕鬆鬆地抱起了她，
標準的抱小孩兒姿勢，剋制有禮地託着她，往懷裏抱。
茯笙呆住，下意識地抱緊了他的脖子，氣息溫軟，“哥……哥哥？”
“嗯。”
顧凜輕輕拍着她的背，往洋房裏走。
男傭自覺地推開門，低頭，
茯笙眨巴眨巴眸，安靜地靠在他懷裏，
男人身上清冽好聞的淡香鑽入她鼻間，
宛若冬日裏的雪松，乾淨清冽。
讓她不自覺地湊近，偷偷地嗅着。
走進客廳，
顧凜將她放下在軟沙發上，隨即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小朋友真乖。”
男人以一種玩笑的語氣說着，顯得很不在意。
“……”茯笙撇撇嘴，不吭聲。
她真的可以保護他的，
要是他想要什麼，她還可以幫他搶過來。
不過……
這些話還是長大後再說好了，
不然，會引人非議。
小姑娘默默地盯住男人勁瘦的腰，發呆。
……
……
晚上，
沐浴過後。
茯笙穿着長袖寬鬆的大擺睡裙，坐在書桌前認真地寫着作業。
她上的是高小，學的內容相當於是小學五年級的水平，寫作業起來自然輕輕鬆鬆。
十分鐘寫完後，
寫完作業的小姑娘正想上牀，
不料，
她動作一滯，忽然感覺到了身體裏涌出來的一股異樣。
就像是……
小姑娘瞬間瞪圓了眼，跑進了廁所。
“……”
果然，來初潮了。
茯笙頭疼地看着自己裙襬後面的血跡，無從下手。
也不知道，
這裏有沒有什麼能墊的東西。
茯笙四處看看，
折騰半響，小腹異樣的感覺又來了，帶着隱隱的痛。
“……”茯笙咬咬牙，捂着身後的裙襬，有些尷尬地走出了房門。
她想着，
婆婆應該會有那種東西，問她要一些就好了。
不料，房門一打開，
茯笙便看到顧凜邁着步子走上了樓梯口。
他似乎有些煩躁，鳳眸如濃墨一般地黑，滿是陰霾。
氣勢沉重冰冷，尊貴優雅的動作也隱隱帶着殺戮的殘忍感。
見到她，
男人滿是冰霜的鳳眸一眯，微微舒緩，“怎麼還沒睡？”
“……馬上就睡了，哥哥。”
茯笙揚着小臉，乖乖地回道。
男人點了點頭，走了過來，
他脫掉手上的白色手套，彎腰，捏了捏她的臉，
漆黑的瞳眸看着她，閃過一絲審視，
“不舒服？怎麼臉這麼白？”
“……”茯笙抿脣，搖了搖頭，手也下意識地捂緊了自己身後的裙襬，
“哥哥我沒事，我就是出來喝杯水。”
“……”顧凜狹長漂亮的眸子微眯，自然沒有錯過她的小動作。
“身子轉過來。”
“……”茯笙猛地搖頭，不願意。
下一秒，
男人直接強硬地攬住她的腰，抱她入懷。
憑藉着身高的優勢，
他輕鬆地看到了她身後裙襬上的血色。
“……！”茯笙下意識的想掙扎。
顧凜瞳孔微縮，眼前幾乎是驟然一黑。
心底從未有過的暴怒和驚慌瞬間涌了上來，深墨幽黑的眸也有了那麼一瞬的失焦。
“誰弄的！？”
男人陰沉的臉極度深寒恐怖，像是下一秒就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