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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按了接聽，“奶奶。”
“小淮呀？昨晚玩得怎麼樣？”電話裏的聲音慈祥又和藹。
蘇淮念及昨晚的事，瞬間冷了眸，
他抿脣，含糊道，“還可以。”
“玩得開心就行。”蘇奶奶笑呵呵，
“對了，你的那位朋友……帶回來給我看看？”
蘇淮一愣，“朋友？”
莫名的，他腦海中想到了那個女人。
“對啊，你昨晚玩得太瘋了是不是？你朋友接的電話呢。”
蘇奶奶滿是八卦。
“她……說了什麼？”蘇淮不自覺地攥緊了手。
“她呀？沒說什麼，只是說你在忙。”
“……”
蘇淮垂眸，輕輕道，“這樣啊……”
“改天帶回來見見？”蘇奶奶笑呵呵，
她可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孫子有女性朋友，
偏偏，他還沒有反駁的意思，
可見絕對有戲。
蘇淮抿了抿脣，看着空蕩蕩的房間，眸底閃過一絲隱隱的失落，
“奶奶，她……”
“她很忙，沒有空。”
“忙啊……”蘇奶奶有些失望，
蘇淮低低地“嗯”了一聲，然後下了牀。
目光觸及到桌子上的紙條時，他明顯一愣，
很快，他伸手拿了過來，帶着幾分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期待，
“奶奶，我還有事，先掛了。”
他快速地掛了電話，丟到一邊，然後一字一句地讀紙條上的字。
莫……笙？
她叫……莫笙麼？
蘇淮忍不住撫住心跳不斷加快的心口，脣邊的弧度加大，
儘管紙條上的內容很簡單，也客氣禮貌，
但莫名的，他就是感覺，很開心。
像是，終於有了聯繫。
【叮咚——】
【系統刷新中……】
【碎片認可度：+5％】
【總認可度：50％】
……
……
“總裁，這是蘇淮先生的資料。”
張平將手中的文件遞了過去。
茯笙接過後，沒有第一時間看，反而看向了他，指尖輕叩，
“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張平很快回道，“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關進派出所了，警察那邊也已經打好了招呼，他們會好好招待她的。”
茯笙滿意地點點頭，“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是。”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
茯笙打開手中的文件看。
蘇淮，二十三歲，電影學院畢業。
家中父母雙亡，與奶奶相依爲命。
因爲沒有人脈，又不肯潛規則，所以他現在依然在跑龍套。
昨晚出現在花園會所，是因爲被騙去試鏡，
那個女人算是個小導演，覬覦他很久了，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騙了過去，
蘇淮意識到情形不對，立刻跑了出來，
正巧撞上茯笙，才被救。
如果沒撞上，那後果……
茯笙微微皺起了眉，
【放心啦~碎片大大肯定不會讓她如願的~】
糰子奶聲安慰她。
茯笙抿脣，“……也許吧。”
【咦，那如果碎片大大真的被玷污了怎麼辦？】
糰子其實有點好奇她的反應。
茯笙垂眸，“不怎麼樣。”
他依然是他，不會改變。
【你不介意麼？】
糰子很驚訝。
茯笙搖了搖頭，“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