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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是自家男人，她又何必如此？
女孩長嘆一口氣，小臉上滿是無奈。
房內的蠟燭漸漸燃完，
隨着最後一道光的熄滅，
茯笙趴在桌子上，
慢慢閉上了眼睛。
……
……
接下來的幾天，
茯笙每天晚上都偷偷摸摸跑到暮辭房裏睡。
因爲換了面具，
再加上沒有刻意暴露身份，
挽香閣裏倒是沒什麼人認出來。
茯笙暗暗鬆了一口氣，
畢竟她前腳剛和女皇打包票，不能後腳又暴露出留宿青樓。
這幾天她也老老實實地不去碰暮辭，
認可度也增加到了20％，
只是，
茯笙活動着自己的脖子，抹了一把心酸淚。
這天早上，她照常給男人蓋好被子，然後惺忪着眸走出房間，
她戴着面具，在走廊上活動了一下筋骨。
【小姐姐，你還好麼？】
糰子小聲地問她。
“你說呢？”茯笙覺得自己快堅持不下去了，
她感覺渾身都難受，
特別是脖子，
似乎還有點落枕。
女孩抻着腰，慢慢走下樓梯，
“不行了，我今晚一定要睡牀，再不睡牀我感覺自己就要廢了。”
【……你的意思是？】
“今晚休息一晚，不來了，明天再繼續。”
茯笙挺着腰，腳步虛浮，
從外表看過去，
就是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
“五小姐，您要走啦？”老鴇狗腿地迎上來，拿起手中的扇子爲她扇扇，
自從茯笙經常來後，
老鴇猜到她不想暴露身份，就非常自覺地以小姐稱。
“嗯。”茯笙朝外走去，“對我的人好點。”
“是是是，這是自然。”老鴇送她，
走到門口，他搓搓手，試探道，“五小姐您的費用……”
“您看什麼時候給呢？”
“……”茯笙往外擡腳的步伐一頓，
咦……她之前花了多少錢來着？
似乎是看出了女孩的失憶，老鴇有些緊張地伸出四根手指，提醒她，“您的……四百萬黃金。”
“……”茯笙面無表情地看他，
因爲戴着面具，所以老鴇看不清茯笙的表情，
不過老鴇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茯笙的一絲僵硬。
“您是……？”
“行了，我今晚派人送給你。”茯笙衝他揮了揮手，故作不耐，“還怕我賴賬不成？”
“是是是，小的自然不敢。”老鴇得了她的應好，立刻笑開了臉，那厚重的粉跟下雪似的不停地往下掉，
“那今晚，就恭候五小姐您的大駕。”
“對了，今晚挽香閣還會有一場拍賣，希望還能入您的眼。”
“……”茯笙驀地笑了一聲，顯得不以爲意，
她大步邁了出去，
直到步入了另一條街，才鬆懈了身子，
“糰子，我有四百萬黃金麼？”
當時喊得太爽，
結果忘了後果。
【emm……實話就是，】
【你把皇帝賜給你的那座住宅給賣了，估計就有了。】
茯笙：“……”
“我不是皇帝最疼愛的公主麼？”
“怎麼會這麼窮？”
【因爲原主花錢比較大手大腳……】
【到處破壞東西之後，事情要是惹得太大，女皇雖然不罰你，但是賠償的錢還是你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