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的事情現在還沒有頭緒,燕北溟和蘇年帶着燕長樂便去了極北之地。
蘇年和沉墨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沉墨也沒有說什麼。
之前,燕長樂經常聽他們提起極北之地,但是自己卻還是第一次來。
雖然已經有了心裏準備,但是當親眼看到那些現代化的東西時,她的眼裏還是露出了驚奇。
“母后,你就是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嗎?”
“差不多,我們那裏還要更發達一些,有飛機,火車,高鐵,汽車,輪船,很多的交通工具。”
蘇年對這個世界最爲不滿的就是醫療條件和交通。
每次去一個地方耽擱的時間太長了,還有好多人並不是死在什麼絕症,不過就是一個高熱就能要了人的命。
這次蘇年再次提起她的地方的時候,燕長樂眼裏的情緒明顯就不一樣了。
聽說和看到是兩回事。
眼前已經有了讓她驚訝的東西,她實在想不到自己母親說的那些又是什麼樣的。
知道燕長樂好奇,沉墨親自帶着她在極北之地逛着。
蘇年和燕北溟對這裏太熟悉了,他們兩個人便回了房間。
“你說,祁淵會來嗎?”
蘇年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會。”
燕北溟想也不想就開口道。
就像祁淵瞭解他一樣,他也瞭解對方。
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和他都有淵源,他一定會來。
但是這個理由卻讓人憋屈。
自己最親的兩個女人結果和他都有淵源。
蘇年不知道燕北溟的小心眼兒又犯了,她還在說着祁淵的事情。
“他上次應該也只是相信了燕霄他們的話,所以纔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聽到這話,燕北溟挑了挑眉,蘇年心軟,尤其對自己的朋友。
即便上次祁淵沒有站在她的這邊,她也不會生氣,對方一封書信,她就又將對方當成朋友了。
可是,在他這裏卻不是這樣。
他認可的人就是如同沉墨這樣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堅定的站在他們的這邊。
那邊,沉墨陪着燕長樂逛着極北之地,越逛燕長樂便越是喫驚。
怎麼會有這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