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回到陸琛身邊,主動伸手環在他的腰上,那身上的冷氣都凍了他一下。
蘇沫抱怨道:“你能不能把你的冷氣收回去,又不是夏天。”
陸琛這纔回過神來,默默將自己因爲憤怒而泄出的力量收回來。
蘇沫見他沒什麼反應,便主動擡頭吻上了他的脣,現在她長高了接吻可是一點都不費力。
“我們今天不出去了吧”,她盯着他的鳳眸,輕聲道,言語裏還帶了一絲誘惑。
對於她的主動,陸琛彎腰抱起她,嘴角扯出笑容將她丟上牀,“想讓我高興?”
蘇沫紅了臉,末了還大膽地向他勾勾手指,“那你高興嗎?”
他期身壓向她,眼神被情慾填滿,嗓音磁性,“嗯。”
只要她在,他就知足。
說不出門,兩人這天就再沒下過牀。
睡到次日的大中午,蘇沫將滿身的痕跡遮好,去了一趟關押那些科學家的地方。
因爲他們的身份特殊,門口都是擁有異能的士兵在鎮守,看到她來,還向她彙報了一下,“這些科學家最近很安分,只是喫不慣這裏的食物,有幾個鬧肚子了。”
蘇沫挑挑眉,“鬧肚子?檢查過廁所了嗎?”
“查過了,在他出來後我們檢查了水箱,在裏面發現了這個”,那名士兵將一包裝着迷你試劑的東西拿了出來,“我懷疑是夾在肛門內帶進來的。”
蘇沫手指捏着那隻外表被洗乾淨的藥劑,裏面的液體顏色,到和P江被污染的河水一個色調。
她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笑了笑,拿出一瓶茶水遞給士兵,“去給他們準備點適合他們喫的牛排,把這兩樣東西分別放進盤子裏倒下去,黑色的只放兩盤。”
這些人,倒是是真的蠢還是假的蠢?
在她的指示下,食堂做上來了幾份熱氣騰騰的牛排擺在了他們面前,經過溝通後,那幾名科學家果然動起了筷子來,各個喫的津津有味。
可沒一會,其中的兩個人抱着脖子就躺在了地上,瘋狂打滾。
僅僅數秒後,他們的皮膚開始潰爛,瞳孔泛白,變成了喪屍。
所有人都被嚇到了,門口士兵乾脆利落的直接爆了兩個中獎人的頭。
蘇沫這才跨步走了進去,臉上掛着盈盈笑意,“幾位喫的好麼?”
“你們這幫狡詐的華夏人,爲什麼傷害科學家!”有人憤怒大喊。
蘇沫無辜的攤攤手,“這不是從你們身體里拉出來的嗎?你們打什麼主意呢?”
她說的話莫名有些危險,手掌裏攤開的那個空空入夜的小瓶子,人對方的臉上帶着顯而易見的恐慌。
“什麼...”
“爲什麼這麼對我們?”蘇沫將瓶子砸碎在地上,臉上依舊帶着笑容問道。
他們也想不到,這種落後連一臺先進機器都沒有的愚蠢華夏難民營,還能發現他們藏在身體裏的東西!
長久以來外國人總對國人有着一種歧視,甚至他們大多覺得華夏民族是個人口衆多,但素質低下沒有大智慧的民族。
也正是這種態度,他們栽了第一個跟頭。
蘇沫踢了踢那兩具屍體,找了張椅子坐下,說道:“說說吧,目的是什麼?只是爲了潛伏進來毀了難民營?”
她的雙手不知何時變成了散發殺意的藤蔓,目光直直的盯着面前僅剩下的幾個科學家。
他們毫不猶豫的相信,如果不說實話,面前這個強大的女人會直接捅穿他們的腦袋。
迫於強大的威壓和生命的威脅,還有股莫名其妙要說真話的感覺,有人低聲交代了,“因爲你,這裏的兵力很多,我們想辦法混進來就可以引起內亂,帶你回到總部了。”
這個結果,到也在蘇沫的意料之中,“我記得,你們還有直升機對吧。”
“你怎麼知道?”
“在哪?”
“已經被變異怪破壞掉了,我們是開車來的,你最好乖乖跟我們回去,我們的人足以吊打任何一名你們的異能者。”
有人趾高氣揚的說道,這話可把蘇沫給逗樂了。
李謙不過五級異能者,他都能搜尋到五十多個人,剩餘的人在強又能強到哪裏去呢?
她忍着笑說道:“你們是覺得,獸潮來臨已經攻的我們不堪一擊了,所以挑了這麼一個日子現身?”
對面沉着臉,誰也沒否認。
“蘇沫,你的基因非常奇特,或許蘇耀從一開始就錯了,而你纔是解開新人類密碼的鑰匙。”其中一位科學家非常認真的說道,同時他的眼裏還有這迷戀,“你應該爲科學獻身,爲我們獻身。”
“嗯,這樣聽起來我也認爲我有這個義務,可是怎麼辦?你們有多少人來接我離開?這裏的異能者可不少啊。”
“雖然我們只有60人不到,但我們綁了你們難民營的幾個普通人,在他們身上裝了炸彈,打算混進你們的營區。”
蘇沫聽的眉毛一皺,“你們綁了什麼人?”
其中一名科學家想了一會才說道;“自稱爲難民營獻身獸潮的普通人,大概有四五個人吧。”
蘇沫的表情終於變了,這回,是真正的喜悅。
“我明白了,那麼謝謝你們的真心實言”,蘇沫退出了房間,臉上笑容開始危險,她在他們盤子裏放的,是真心話的茶水,這東西可不像菜譜對普通人並沒有什麼限制。
她掌握了所有的訊息後,冷漠的對着士兵說道:“殺掉他們,把屍體掛在難民營外的尖角上去。”
對方竟然敢動他們的勇士,她也一定要安全把人全部接回來。
回到酒店,她直奔頂樓,陸琛和榮白對於幾個可去的地方全部標記了出來,見她直直闖進來,陸琛給她倒了杯水,柔聲問道:“怎麼了?”
將情況和他們說了之後,陸琛也冷下了臉,“既然還有幸存者在他們手裏,時間不等人,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
蘇沫也是這麼想的,那些可都是普通人,而對方並不是什麼山善茬,好不容易從獸潮裏逃脫出來再被人殺死,這是蘇沫所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