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趙慄被情慾支配,任由那女人將他的雙手束縛在了牀頭,蒙上眼睛,將他脫的一絲不掛。
略微圓潤的身材上,肚皮的肉往兩邊攤去,配上那一腿的退毛,畫面不是很美。
茶靡見萬事俱備,藉着那道具之際,輕輕拉開窗簾,打開了窗門。
蘇沫也沒興趣觀察人體構造,而是對着同樣爬窗的陸琛眨眨眼。
‘你去’。
收到她的信號,男人利落翻窗而入,腳步重重落在地上,茶靡也適當開口大喊,“救命!你是誰!快來人啊!”
她裝腔作勢的絕望大喊,被綁在牀頭的趙慄嚇了一大跳,可沒等他有幾秒中的反應時間,原本火熱直立的凸,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冰涼。
在被整齊切斷的時候,他甚至都沒察覺到疼痛。
“啊啊啊!”茶靡看着如此血腥的場面,這會真是真實大喊了。
而陸琛也早已翻窗而出,和蘇沫跳下窗戶。
早有準備的李謙,帶着金瀚‘湊巧’路過了這家店,雙方對視一眼後,默契的轉移開了。
之後的事情,就是李謙帶着金瀚閒着沒事逛街,金瀚一眼看中狂奔出來神情慌亂的茶靡,並且給了店主許多晶石,直接把人給買回去了。
那房間裏被割掉重要特徵的趙慄,在疼痛來襲後痛的兩眼翻白,嘴裏瘋狂大叫,安保人員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在出事後沒幾分鐘,就巡邏到了店門口,把人一臺,就往林瑤的隊伍裏送。
不光如此,蘇沫還嫌不夠,在街上閒逛了一圈,又找到了那名百事通。
不過他現在不是很好過,小小的身軀被幾個成年人撲倒在地上,手裏死死抱着兩包餅乾,細弱蚊蠅的聲音低喊着救命。
還只是個孩子,蘇沫立馬就惱了,身形一閃直接到了那幾人面前,右手握拳,直接擊在背對着她踢人的男人背上,左腿也狠狠往旁邊一掃,直接幹翻兩個人。
她怒聲道:“滾!”
一字而出,帶着鋪天蓋地的威壓,壓得那幾個想搶食物的普通人,連連求饒,馬不停蹄的就跑了。
男孩手裏的餅乾袋子也早已被他握成了一團,裏面變成了餅乾沫。
他很瘦,蜷縮在一起時,後背的脊骨都是凸出來的一整條。
蘇沫蹲下身,扶着他坐起身,臉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陸琛看了都不禁寒了眸。
“我不是讓你藏好了餅乾嗎,爲什麼拿出來?”她儘量放緩語氣,無奈道。
熟悉的語調,讓男孩哭了,眼淚落在紅腫的皮膚上,泛着陣陣的刺疼,“住的地方,被霸佔了,餅乾,沒藏住”。
蘇沫聽得有些心疼,這些普通人太多了,住所按目前來說,並不夠,如果有一方是弱者,那麼鳩佔鵲巢是很常見的事情。
她沉默的摸摸他的腦袋,“那你今晚還有地方住嗎?”
“有,媽媽在等我,路上逃跑的時候,被發現了”,他抽噎的說着。
蘇沫擦擦他的眼淚,溫和的說:“我送你去,外加幾袋新的餅乾,作爲酬勞你幫我做件事好不好?”
還有餅乾,男孩簡直求之不得,連聲說道:“好的!好的!”
他雖然痛的齜牙咧嘴,卻也強撐着站起身。
陸琛單膝跪地,檢查了那男孩的傷勢,隨後說道:“皮外傷”。
蘇沫知道這男孩不會有大礙了,“走吧,我們先送你回去”。
百事通鼻青臉腫的領着兩人,走入了平民區,這裏大多髒亂,並且路面上睡了人,有時候,就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蘇沫越往裏走,眉頭皺的越緊,“我覺得難民營還是得擴大,這種環境下,容易滋生病毒,不太好”。
原本以爲,面積擴大情況會好轉,但事實上,並非如此,環境還是比想象中的要差很多。
陸琛也覺得如此,凝思片刻說:“我會找榮白商量”。
百事通帶着他們到了一頂異常破爛的帳篷前,就佇立在垃圾堆的邊上。
他說,每天會有人來頂起清理這些垃圾,但量依舊很大,因爲異能者那邊不要的東西都會堆積過來,由他們進行二次利用,確定報廢后纔會選擇丟棄。
這垃圾堆裏什麼東西都有。
味道很難聞,所有這裏相對人也就少了一些。
發黃看不出顏色的矮帳篷裏,根本走不進去人,高度只到了蘇沫脖子上,裏面坐着一個婦人,看見兒子時心疼的掉了眼淚。
在百事通的一番解釋下,蘇沫發現這個小孩子的口才特別好,講什麼話都很清晰,他跟母親解釋清楚後,對方還想從帳篷裏出來給兩人磕頭。
蘇沫連忙把人又推了回去,還狀似無意的罵了幾聲,順手將手裏的餅乾丟進帳篷裏。
一切,都是爲了掩人耳目。
爲了避免這對母子在受到二次搶劫。
在對方充滿感激的眼神下,她帶着百事通來到一處沒人的角落,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小小的男孩臉都紅了,還仰頭不確定的問了一遍,“真的要這樣做嗎?”
“你的那些夥伴應該都是些能說會道的孩子吧,只要事情成了,你再來我的飯店裏,找我拿報酬好不好?”
“大人的飯店,開在哪?”
“那商業街上,一週後會開業,你會看到的”。
百事通點了點頭,鄭重道:“大人,回去等消息吧,我會做到的!”
蘇沫笑着拍拍他的腦袋,和陸琛並肩消失在了黑夜裏。
男人攬着她肩頭,問道:“說了什麼?”
蘇沫仰頭笑嘻嘻的看他,“現在啊,最不缺的就是八卦了,先不告訴你,等着看好戲吧”。
他們回到飯店,只有李謙一個人站在門口,等他們回來。
蘇沫打開門,將他帶了進去,還往外面瞅了瞅,“金翰人呢?”
說起這個,李謙的表情也有些怪異,但還算謙和的說道:“和那茶蘼看對眼了,帶着人回團裏了”。
“什麼?”蘇沫驚的下巴差點掉下來了,“這好像不在計劃內吧!”
她一早就知道金瀚的隊伍女人是共用的,這難不成...
容不得她在想,李謙聳了聳肩,“她自己同意的,金瀚並沒有強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