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炸在耳邊的提示音驚了所有人的下吧。
就連蘇沫身邊的同伴都不例外,他們是喫過蘇沫做的許多狀態了,但直接吃出帶異能的,這還是頭一次。
蘇沫本人則表現的非常淡定,撥着十三香的龍蝦,塞到了陸琛嘴裏,秀了一把,“發什麼呆呀,好喫嗎?”
男人回過神,咬住她的手指,“好喫”。
她的指尖被溼潤的舌頭舔了舔,蘇沫紅臉,輕咳着收回手,果然,在撩撥人這方面,她永遠落在下成。
兩個人秀恩愛,旁邊的在當機模式久久緩不過神來。
榮白只有一個金系異能,他小心翼翼的感受着腹部重新涌出來的一團能量,牽引到手掌,一團火球就憑空出現在了掌中,“是真的!”
他的聲音都變了調,本就有些沉着穩重的嗓音,頓時拔高了好幾個度。
蘇沫沉浸在指尖上那溼潤的觸感沒多久,就被一羣火辣辣的眼神看的頭皮發麻,“都看着我幹嘛?”
“你怎麼...做到的?”馮堯看着和建雄一樣兇惡,這時候也驚訝的龍蝦都快拿不穩了。
蘇沫喝了口奶,淡定道:“不知道”。
李謙有些驚訝蘇沫的做法,但,這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雖然問了個寂寞,但屋子裏所有人看着她的目光都變得異常火熱,媳婦成了香餑餑,陸琛不高興了,大手直接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宣誓主權。
蘇沫原本也不打算瞞着了,她現在有足夠的資本和能力來捍衛她的同伴,當然,她最希望的是培養出一隻完全獨屬於自己的強大隊伍。
足夠的信任,給與足夠的報酬。
沒有人可以在威脅到她和她在乎的人。
這間小屋子,生爲軍人的榮白,爲人正直大大咧咧的金瀚,還有擁有絕對能力的馮堯。
這些人,配的上蘇沫拼一拼。
“你們說,我在這裏開個飯館怎麼樣”,蘇沫擦乾淨油膩的手,笑嘻嘻道。
“你是打算將這些能力全部分享出來?”趙長笙有些不可置信。
“招攬異能者,將p市難民營,變成p市基地,怎麼樣?”
蘇沫的豪言,敲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上,包括陸琛,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還有這麼遠大的志向,但聽起來,這確實是個很不錯的主意。
他將視線投到了只比桌子高一點點的凌葉身上,如果讓他親自來訓練...
“你想擴大建基地?”榮白有些激動,但隨後,又很快低落下來,“不,在這不行”。
不僅蘇沫,大家都有些好奇了,從狀態中回過神,對他投去疑惑的眼神。
李謙溫聲問,“爲什麼?”
一桌子的龍蝦似乎不香了,好好的氣氛莫名的開始有些低迷。
榮白喝了口啤酒,說道:“谷城,你們知道麼。”
蘇沫點頭,“知道,我們在來的路上有聽見收音機裏的播報,不過後來沒電了”。
“雖然谷城離p市很遠,但那邊被屍潮攻陷了,就在你們來之前不久,我搜刮回來的電臺裏收到的”,榮白閉着眼,又罐了好大一口酒,又是流感又是擔心喪屍的問題,讓他連着好幾天都沒有一點頭緒。
他嘆了口氣,“就像是故意的一樣,那羣喪屍,遷移的位置爲什麼每次都能碰上避難場所?b市基地感覺也是這樣”。
這一番話,也成功的讓氣氛一沉在沉。
蘇沫的心裏更是有種不好的預感,“故意的?”
她的腦子裏一下就蹦出了楊亦初三個字。
她轉頭看向陸琛,眼底有些驚疑。
男人冷着臉色,“沒看見之前,無法下定論”。
見氣氛不對,榮白也知道不好,拿起啤酒高高舉起,“慌什麼,我也只是猜測,不一定就會找到我們,來,乾杯!”
氣氛慢慢熱絡,但已經不復先前的時候,不過誰都不樂意浪費這麼一桌子的龍蝦。
幾盆子的龍蝦,被衆人喫的一乾二淨,特別是帶有狀態的麻辣小龍蝦,每個人的手上都獲得了火系異能者,雖然只能持續48小時,但在以後,若是能時不時的喫上一口,關鍵時刻指不定還能救自己一命。
大家的心裏都這麼想着,看着蘇沫的眼神,又慢慢從狂熱變成了一股保護欲。
飯後,馮堯派了幾個兄弟幫助蘇沫收拾了餐桌。
榮白是最後留下的。
客廳內的香味久久沒有散去。
陸琛坐在沙發上,“說說流感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
榮白:“其實這事,說來也沒太嚴重,但我們缺少抗生素和布洛芬、複方氨酚烷胺片這類藥物。”
蘇沫坐在陸琛身邊,手指在空中滑動着。
榮白看着她面前的一片空白,疑惑道:“嫂子,你在筆劃什麼?”
將商城翻了個底朝天,她都沒看見可以治癒疾病的藥品,類似於抗生素的菜譜,一個都沒有,看來,這和茶業一樣靠的是運氣。
蘇沫不禁有些失望,“這附近,還有藥店可以搜刮這些藥品?”
看她的表情,陸琛就知道這事是沒辦法了,他們或許還得親自出去幫一趟忙。
榮白說道:“確實是有,但那地方,不在我的管轄範圍內”。
說到這,他的神情有些陰鬱,像是回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趙長笙來了興趣,翹着二郎腿問他,“難不成那邊喪屍很密集?”
榮白苦笑,“很密集我就不會選擇這裏了,那邊由另一幫人看守着,有個p市第一人民醫院”。
李謙摸了摸鼻子,溫聲道:“那很簡單,我們等價交換就可以”。
“不行的,他們喫人根本沒道理可講,已經形成組織了,裏面有不弱的異能者”,榮白皺着眉,接過蔣玉蓮端過來的茶水,“p市的物資算得上很匱乏,有些時候,我都不得不帶人去更遠的地方找回食物,而且這邊不是山區,周圍都是城鎮和p江,變異魚類無法入腹,變異獸又少的可憐”。
“所以,安全的同時,也會有饑荒,就造就了喫人的問題”。
蘇沫抿了抿脣,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