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許悠然止不住哆嗦了一下,手橫在他的胸前用力的掙扎着,奈何白晉南的兩條手臂如同結實的藤蔓,她根本就掙不開。
“你到底要怎麼才能刪掉”她咬牙喝問。
“看你表現”
又是這句話
許悠然恨恨的瞪着他,踟躕了一會兒,主動他的脣。
白晉南微怔了下,許悠然的吻技一向很差,不過他極力壓下的情慾卻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
許悠然的手在他的胸前輕輕拂過,白晉南呼吸沉了幾分,她趁機奪過他手中的手機。
然而,她不知道屏幕鎖。
“很失望”白晉南的笑就好像在看獵物的垂死掙扎,充滿了惡趣味。
許悠然有一種被戲耍的悲涼,她怒視着他,咬緊被吮吻的嫣紅一片的脣瓣。
白晉南擡手在她頰邊輕輕摩挲了兩下,“這個會看你的表現決定刪不刪。”
許悠然恨恨的瞪着他,“卑鄙”
“相比惡毒的你,我的卑鄙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白晉南看了眼時間,擡手落在她的領口。
許悠然懵了一下,緊跟着,他用力一扯。
領口的兩粒釦子不堪重負,崩掉在地上。
她一駭,趕忙按住領口。
白晉南斜睨了她一眼,起身,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入懷中。
走出包間的時候,不少人都別有深意的看着她,尤其餘斯維,更是一臉曖昧的看着白晉南,小聲的問:“不盡興”
白晉南瞪了他一眼,攬着許悠然離開。
出去的這一路,許悠然一直低垂着頭,她感覺白晉南就是故意想要她出糗,手越發用力的收緊。
遠處,冷凇的手用力握緊方向盤,目眥欲裂的盯着白晉南。
感受到那憎恨的目光,白晉南冷嘲的勾了一下嘴角。
終於上了車,許悠然低垂着頭,雙手用力交握。
白晉南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在她怔愕的眼神中,她的脣。
冷凇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一道刺耳的鳴笛聲響徹夜空。
不及許悠然回神,車子揚長而去,白晉南鬆開她,正襟危坐。
許悠然有些費解,這吻並不兇狠,他只是輕輕貼着她的脣,她回眸看了眼,眼睛瞠大。
那車上坐着的是冷凇嗎
別墅外,小翠來回走着。
她心裏很不甘,還想要再求求,說不定還能夠重新回到別墅。
兩道車燈射了過來,她趕忙擡手遮擋着車燈。
林安看到前邊的人,趕忙踩上剎車。
小翠放下手,衝到車窗外,“少爺,讓我回別墅吧”
白晉南面無表情的看着窗外苦苦哀求的小翠,冷聲吩咐林安,“不必理會她若是想死就死好了。”
許悠然再次目睹了白晉南的冷酷無情,止不住瑟縮了下。
林安猛踩下油門,小翠失力跌在地上,她看着那輛車駛入鐵門,十指用力摳在地上。
許悠然,都怪你
回到房間,許悠然就好像打了一場沒有硝煙的仗,疲累的不想動彈。
白晉南掃了她一眼,“明天應該就結束了吧”
許悠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看着他。
“大姨媽。”
許悠然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臉上燒燙一片的同時,也覺得自己真的是可悲。
見她咬着脣,一言不發,白晉南也沒有執意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擡步進了衛浴間。
頹喪的趴在牀上,許悠然真的不清楚這樣的日子到底要何時才能結束。
白晉南裹着浴巾走出衛浴間的時候,冷睇了一眼許悠然,“快些洗澡。”
“什麼時候纔可以讓我見見爸爸。”她聲音低弱的問。
白晉南怔了怔,“我說過會看你表現,但是這一次你讓我很不悅,所以,無限期延長。”
許悠然笑了,良久,深吸了口氣,進了衛浴間。
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白晉南清楚的感覺到了她周身散發出來的那種哀傷的氣息,莫名的,心重重拉扯了一下。
縱然夜晚再長,也終有結束的時候。
許悠然早起時,發現大姨媽結束,心裏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大姨媽結束,就意味着她要像白晉南的泄慾工具一般服侍他。
身後有腳步聲響起,她斂下紛亂的心緒,在他開口問的時候,說道:“還沒有結束。”
白晉南研判的看着她,突然欺身靠近。
許悠然的心咯噔一下,呼吸好似凝滯。
“你最好別撒謊”白晉南聲音冰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
“我”
許悠然嘴脣翕張了兩下,愣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白晉南離開別墅後,許悠然糾結不已,到底怎麼才能躲過這一晚
她目光落到衛浴間裏放着的衛生棉,有了主意。
一天很快過去,白晉南的車駛進來時,她快速進了衛浴間。
白晉南在客廳沒有看到許悠然,不禁皺了下眉。
待他進了主臥,許悠然正好走出衛浴間。
四目相對,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突跳了一下。
白晉南直覺她似乎有古怪,卻並沒有點破。
她走上前,幫他脫着西裝,之後兩人下去用晚餐。
今天的晚餐,白晉南特地吩咐做的豐盛一些,還備了紅酒,許悠然淺淺抿了一口,卻見白晉南的臉色沉了下來。
她只能硬着頭皮將一杯酒全都灌下去,臉頰暈染開淡淡的緋色,白晉南嘴角浮上淡淡的笑意。
傭人陸續將碗筷收拾下去,白晉南站起,看向她。
許悠然抿着脣,跟着他上了二樓,一樓樓梯口,林安跟林全如同石雕一般守着。
剛剛進了主臥,白晉南便迫不及待的將許悠然抵在牆上,壓抑了許多天的在此刻被放大到極點。
“今天還不行”許悠然躲閃着他熾熱的吻。
白晉南眸光沉了幾分,“爲什麼”
“還沒有結束。”她聲若蚊蚋。
“嗯”白晉南的手在她的腰間流連着,“最好別騙我。”
他清楚的記得她每次來大姨媽時的天數,今天正好結束,不知道爲什麼,他自認是一個很有自制力的人,但今天,他特別期待夜色的降臨。
結束了一天繁重的工作,與她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與她共同達到極點的愉悅。
但她剛剛的話就如同一盆水,澆熄了他所有的熱情。
“我沒有騙你。”許悠然心虛不已,卻不得不逼着自己望入他的眼睛,“落了病根,不準。”
白晉南研判的看着她,原本流連在腰間的手,猛地順着褲腰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