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楊子歡》
話音剛落,杜飛就帶着陳斌,以及好幾十個兄弟,浩浩蕩蕩的衝了進來。
一進門,就立刻招呼其他小弟:“封住門,閒雜人等一概不許入內!”
幾個小弟立刻點點頭:“知道了飛哥!”
七哥目瞪口呆的看着陳斌和杜飛,大腦已經徹底斷路。
杜飛!
黔城市地下圈的王者!
陳斌,杜飛手下的幾員大將之一。
而他七哥只是陳斌手下的衆多小頭目之一。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來幫顧健處理一點小事,竟然會驚動地下圈王者飛哥!
顧健不認識杜飛和陳斌,見七哥一臉懵逼的模樣,皺眉問道:“七哥,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老傢伙是誰?”
這話一出,七哥頓時嚇的直哆嗦。
他一把抓住顧健的頭髮,猛的一拳狠狠砸在他的臉上,直接砸斷了他的鼻樑骨。
看着他兩個鼻孔滔滔流血,七哥咬牙切齒的罵道:“你他媽想死不要拖累我!這是飛哥,我大哥的大哥!”
“啊?!”顧健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大哥的大哥!
黔城地下圈的王者?!
他怎麼來了?!
陳斌這時候黑着一張臉走過來,一腳踹在七哥胯下,踹得七哥劇痛難忍,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面色蒼白至極。
陳斌盯着他,冷聲道:“連餘少都敢惹,你是活夠了吧?”
說完,陳斌立刻衝餘生一作揖,慚愧的說:“餘少,小七是我手下兄弟,教導無方,衝撞了餘少,請您責罰!”
陳斌對餘生畢恭畢敬的態度,讓現場所有人驚駭不已。
顧健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頓時嚇得渾身直抖。
餘生對陳斌點了點頭,指着七哥問:“你這個兄弟有點橫啊,進來就要廢了我,你要知道,揚言要廢我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我也不下狠手了,斷他一腿就可以,是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七哥頓時嚇的魂飛魄散!
自己就是靠爭強鬥狠喫飯的,如果真被斷了一腿,那以後還怎麼混?一輩子豈不是都要完蛋了!
他砰的一下就跪在地上,用膝蓋爬到餘生面前,哭着說:“餘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饒我一回,以後我再也不敢冒犯您了!”
餘生冷冷道:“我給過你機會,但你沒有把握。”
七哥想到剛纔餘生跟自己說的話:跪下,饒你狗命。
他當時還覺得餘生是找死,現在才意識到,找死的不是他,是自己!
驚慌失措下,他立刻把頭磕向地板,哭着說:“餘少,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饒我這條狗命吧!”
餘生沒理會他,而是看向陳斌,質問道:“你是想讓我親自動手嗎?”
陳斌表情一凜,這可是他小弟啊。
但想到餘生的恐怖,他甚至都不敢求杜飛了,急忙喊道:“來人!把他膝蓋骨給我打成粉碎!”
立刻有幾個小弟衝上來,把七哥大字型按在了地板上。
其中一小弟這時候抽出一根鐵棍,大步走到跟前。
七哥還想求饒,但那小弟直接把鐵棍聚到頭頂,猛然用力砸下。
咔嚓一聲!
七哥的右膝蓋骨就被砸成了粉末!
這種粉碎性損傷,這輩子都不可能治得好!
七哥一聲慘嚎,痛苦到了極點。
杜飛卻是對陳斌說道:“塞點東西在他嘴裏,免得吵到餘少!”
“好的飛哥!”
緊接着,陳斌親自將幾塊紗布塞進了七哥的嘴裏,把他丟在地上像死狗一樣蜷縮着。
顧健已經嚇得面色慘白,他這下終於明白,自己惹怒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不等餘生發難,他主動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道:“餘生,餘少,我錯了,我不該對您出言不遜,求您大人大量!”
杜月也嚇懵逼了,見顧健跪地求饒,自己也趕緊跪下不停的磕頭道歉。
餘生冷聲道:“你們這對狗男女,難道真覺得,給我求饒,我就會放過你們嗎?你們還真是很傻很天真啊!”
兩人嚇的戰慄不止。
這時候,幾個黑衣人帶着兩個五花大綁的中老年人走了進來。
兩個中老年人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他們將這兩個中年人往地上一丟,便對餘生鞠躬道:“餘董,您要的人帶到了!”
顧健和杜飛一眼看去,嚇的幾乎當場昏迷過去!
躺在地上的兩個中老年人,正是顧健的父親顧海峯,以及杜月的父親杜啓生!
餘生冷哼一聲,讓人拿涼水澆在顧海峯和杜啓生的臉上,把兩人澆清醒。
隨後質問杜啓生道:“姓杜的,你女兒水性楊花、隨便給未婚夫戴綠帽子,這事兒你知道嗎?”
杜啓生嚇傻了,他來之前就捱了一頓暴打,知道這次女兒惹到了硬茬,爲了自保,他一個勁的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餘生點點頭,說:“不知道是吧?不知道就是你這個當父親的失察、失責!陳斌,給我砸斷他的左腿膝蓋!跟剛纔那條死狗一樣!”
“好嘞!”陳斌立刻對身邊的人說:“給我按住他!”
杜啓生嚇的嗷嗷直叫:“不要啊!救命啊!”
杜月也嚇的大聲呼喊:“爸爸!”
陳斌沒有任何遲疑,待手下把杜啓生的腿按住,立刻揮動鋼棍猛砸下去。
“啊......”
杜啓生只覺得疼的想死,膝蓋已經完全粉碎,這輩子怕是都不可能恢復了。
這時候,餘生又問:“我再問你一遍,你女兒水性楊花、隨便給未婚夫戴綠帽子,這事兒你知道嗎?”
杜啓生一邊哭一邊說:“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管教無方、我以後一定好好管教她......”
餘生冷哼一聲:“你既然知道這事兒,爲什麼不加以阻攔?明明知道女兒犯錯卻不管教,那就是你這個父親三觀不正、助紂爲虐!”
說完,對陳斌怒喝一聲:“陳斌,給我把他另一條腿也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