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我楊家,基石長青,子嗣繁榮,一帆風順!”
楊老太太駐着拐仗,一臉高興的看着後輩子孫。
今天是楊老太太的七十大壽,剛好這段時間家族起死回生,更是蒸蒸日上,老太太這個壽辰過的可謂是十分的開心。
今日來賀壽的,也都是黔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愚孫楊劍,祝老太君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獻極品大紅袍一斤。”
“孫婿胡海,祝老太君長命百歲,送珠寶玉雕一對!”
“豐海集團總經理恭祝老太君福壽安康,送鑲金匾額一塊!”
……
往來的賓客,看着一件件不菲的禮物,也都心生羨慕。
恐怕這次的總禮品加起來,要超過百萬了。
但接着一個聲音,一下就吸引了衆人的注意。
“孫婿餘生,祝老太君千秋萬代,旦更長青,送明朝鶴澗大師山水畫一幅。”餘生說着就拿着古畫送了上去。
聽到餘生送的是明朝古畫,楊子歡等人都是一怔。
一般真正的古畫,沒有四五十萬以上,根本就買不到,餘生送的會是真跡?
其他人也是一怔,都好奇的看着餘生手裏的畫。
今天在坐的,基本都知道餘生不過是楊家上門女婿,他會買得起真跡?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胡海與楊音竹看着餘生,眼中無不露出陰狠。
昨晚上胡海被餘生強行塞進去不少手機碎片,胡海去醫院洗了胃纔好。
但他喉嚨可是被劃破了,現在都還隱隱作痛。
“行了,你在地攤上買個破畫就來給奶奶祝壽,你是想讓奶奶丟人嗎?”楊劍見餘生拿着古畫上前,便主動將餘生攔了下來。
他也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心裏對餘生正不爽着呢。
胡海不但是他親妹夫,更是胡家大少,他以後還要跟着沾胡家的光呢。
沒想到餘生這窩囊廢,竟然把胡海都給弄傷了。
今天正是他幫胡海出頭的好時機呢。
老太太看了餘生手中的畫一眼,也皺了皺眉,她可不相信餘生能買得起真跡。
送個假畫給她,簡直就是丟她的臉。
“你說我這是地攤上買的假畫?”餘生戲謔的看着楊劍。
“不是假畫,你還以爲你買得起真跡?”楊劍嘲笑道。
“就是,有些人就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你一個喫軟飯的窩囊廢,哪來的錢買古畫真跡?”楊音竹也跟着嘲諷道。
其他人都紛紛點頭,眼中無不露出鄙夷之色。
一個上門女婿,最多就是買個幾百塊錢的地攤貨就不錯了,竟然敢說是真跡,這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這一瞬間,那些賓客覺得楊家這個門女婿有些可憐。
他們看了看楊子歡,這可是黔城出了名的大美女啊,怎麼會選擇餘生這種人呢?
有些想不通。
就算招上門女婿,也要招個靠譜點的吧。
“讓開。”餘生懶得與楊劍理會,直接推開他,走了上去。
“奶奶,我親自鑑定過了,這幅山水畫真的是鶴澗大師的真跡,您可以打開看看。”餘生說着將畫遞上。
“呼啦!”
老太太接過來,一把就扔了下去,怒氣衝衝道:“你們一家空手來我還高興點,買這種地攤貨來糊弄老身,我楊家的臉都被你這個廢物給丟盡了!”
轟!
楊子歡、高晴三人氣的大腦轟鳴。
盯着餘生,就像要喫人一般。
這一瞬間,她們只感覺臉都被餘生給丟盡了。
昨晚上纔對餘生發生改觀的態度,再次變的冰冷起來。
尤其是楊子歡,她讓餘生去買禮物的時候,說要給餘生錢的。
但餘生非要在她面前裝,說自己有錢。
結果給她買來一張破畫,更是激怒了老太太,怎麼不讓她生氣。
餘生呆在當場,心裏一股怒氣緩緩升了起來。
胡海幸災樂禍的笑道:“我說姐夫,你要是沒有錢,就給小弟我說一聲,幾萬十來萬,小弟還是能施捨給你的。
你偏偏要充大款,更是以次充好,你這是想詛咒奶奶嗎?”
他這可謂是殺人誅心了。
老太太一聽,更是怒不可遏,怒視着餘生,一臉的嫌惡。
“奶奶,餘生實在太可惡了,今天可是你七十大壽,他竟然想詛咒你,簡直就沒有安好心,我覺得應該讓他們一家都滾出去,免得在這裏丟了我們楊家的臉。”
楊音竹也一臉戲謔的說道。
心說你昨晚上不是很牛逼嗎,現在再牛逼給我看啊?
拿到奶奶那一百萬,就不知道姓什麼了,真是可悲!
胡海和楊音竹的話頓時就讓楊子歡、高晴臉色大變。
她們今天要是被趕了出去,那就真的太丟人了。
“奶奶,餘生不懂事,犯了糊塗,還請奶奶不要與他一般計較!”楊子歡急忙上前求情。
心裏對餘生失望到了極點。
“是啊媽,餘生這個廢物,一向做不好事,買畫什麼的全都是他自己的主意,是他想故意讓媽您丟臉的,與我們無關,要攆就只攆他一個人啊!”高晴也急忙撇清關係、
她說着就向楊凌擠了擠眼睛,示意他也趕快向老太太道歉。
楊凌會意,剛要跟着把責任全推到餘生身上,就聽老太太一聲怒喝:
“夠了!”
老太太憤怒到了極點,目光陰寒的看着楊子歡一家,冷聲道:“你們一家都太讓我失望,今天這個壽晏,你們都不用參加,全都給我滾回去反思吧!”
“奶奶!”
“媽!”
楊子歡和高晴臉色大變,還想要再求一下情。
“還不滾?難道要我下來用拐仗將你們趕出去嗎?”老太太憤怒的瞪着兩人。
兩人心神一顫,當然不敢再激怒老太太。
“好你個廢物,看回去我怎麼收適你,還不給我滾嗎?”高晴怒瞪着站着不動的餘生,恨不得上去狠狠抽餘生幾個耳光。
楊子歡也是一臉的陰沉,失望到了極點。
她抱着不知所措的小水,就要離開楊家大堂。
“老太君,我剛剛鑑定了,這幅山水畫的確是明代鶴澗大師的真跡。”
便在這時,一個穿着唐裝的老者拿着餘生那幅畫說道。
“真的?”
聞言,衆人無不驚訝的看着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