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賈明出言求救,餘生早就看不下去了,直接一個冰冷的目光就向二人投了過去,大宗師中期的實力壓制的二人根本就沒辦法再說出一句話來。
本來還囂張無比的二人,甚至都想要對賈明動手了,畢竟在他們的眼裏,賈明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想欺負就欺負了又能夠怎麼樣呢?
而餘生只是投過來一個眼神,就把他們嚇得六神無主,連忙就給賈明道了個歉,隨機灰溜溜的就跑路了。
賈明對着魚生伸了個大拇指,誇讚道:“還是師傅你有手段啊!我要有你那麼厲害,就沒人敢欺負我了。”
“那就好好的修煉武道,總有一天你也會達到我現在這個地步的。”餘生淡淡的說到。
雖說這句話是安慰話,可是賈明也聽出了這句話的意思,總有一天是多久啊?30年,50年,還是一輩子?萬一要是七老八十到餘生這個20多歲就到達的地步,那真的太扎心了。
就在這一個小小的插曲結束後,比試場的二人已經開始交手了,當然是哪個名叫閆天的中年男人先動的手。
閆天一身麻布衣手中握着一個六尺長棍,長棍通體有些發黑,呈現一種黑中透紅的顏色,在這種境界,還用木棍當作武器,那肯定是木棍本身有不平凡的地方。
閆天手持木棍就朝着王府所在的地方衝了過去,眼中兇色乍現,大有一副出手就把眼前人直接打敗的架勢。
反觀王虎卻是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彷彿沒有看出來閆天現在是對他發起進攻,眼瞅着對方都快要衝到他的面前了,可他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也沒有閃躲的意思。
觀戰席上的王虎再次的緊張了起來,就連餘生也開始爲王虎擔憂了,這一棍打下去畢竟是皮開肉綻的。
碰!
木棍打在肉體的身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幾乎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到那聲響。
出棍的閆天都快要笑出聲了,本以爲第三場的比試,會是一場苦戰,畢竟前面遇到的兩場對手都不是很強但後面的對手是絕對不會那麼好對付了的。
沒想到這一場的筆試竟然碰到了一個憨憨傻傻的胖子,自己出棍他竟然不知道躲還硬生生的接了下來,這一棍要是打下去少說也要把骨頭給打斷。
閆天正一臉得意的時候,擡頭就看到了王虎,依舊是那副憨憨傻傻的樣子,還對着他在那裏傻笑。
這是什麼情況呀?
閆天有100%的把握,他剛剛那一棍並沒有打偏呀?耳邊傳來的那一聲清脆的響聲是絕對不會騙人的,但是眼前這個胖子怎麼可能會笑的出來呢?
他以前碰到的那些對手,捱了他一棍之後都是疼得屁滾尿流,臉都猙獰了,爲什麼這個胖子沒有任何反應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閆天看向自己剛剛落棍的位置,正式王虎肩膀處,可以很清晰地看見她肩膀處的衣服已經破碎了一道長縫,裸露在外的皮膚卻十分的白皙,沒有任何殘留的傷勢。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可能捱了我一棍一點事情都沒有?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閆天徹底的震驚了,先前自己的那種竊喜,如今看來是多麼的可笑,能夠成功晉級到第三場的人,又怎麼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呢?
迴應閆天的又是王虎那副憨憨的笑容,對於王虎來說有些話他根本就聽不懂。
閆天見問不出什麼也不再問了,握着長棍的手又用力了幾分,看一下王湖的目光,不再有絲毫的懈怠,而是滿滿的認真之色。
眼前這個看起來憨憨傻傻的胖子絕對是一個不容小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