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拿到了東西,慕容言和頌也繼續上路去尋找令牌。
不過這一次,兩人的行程似乎不太順利。
就在慕容言剛剛找到一塊令牌時,兩人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夥人。
“喂,你,把手中的令牌交出來”
那夥人居高臨下地看着慕容言,命令道。
“憑什麼”
慕容言眉頭一皺,“這是我們找到的,爲何要給你們”
“哈哈哈哈”
誰知,那人聽到慕容言的話,卻並未立刻回答,而是張嘴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聽到了沒他竟然問老子,憑什麼
他難道是瞎了眼了嗎看不到我們有這麼多人”
笑了好一陣子,那人才一臉怪笑地看向慕容言,“小子,你還嫩呢這個世界上,以武爲尊誰的拳頭大,誰說話就管用,你明白嗎”
“你的意思是,你的拳頭大”
慕容言好像一個真正的好學生一般,秉持着不懂就問的良好習慣,歪着腦袋問道。
不過,這一次,對方的那羣人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爲,無論是誰,也能看得出來,她是開玩笑的。
“小子你是認真的嗎廢話少說,令牌,你是交還是不交”
而對方領頭的那個,更是冷冷盯着慕容言,問道。
“唔,難道我說錯了,你的拳頭並不大既然如此,我又爲何聽你的話”
慕容言彷彿沒有聽到對方語氣中的殺意一般,再次天真地問道。
“小子,你找死”
那人徹底被慕容言激怒,朝身後衆人一揮手,“兄弟們,上弄死他”
“呵這是要打羣架”
慕容言說着,擼起袖子就要上前。
“主子,讓屬下來。”
這時,頌卻攔在慕容言面前,說道。
“你一個人行嗎”
慕容言問道。
“主子請放心,不過是幾隻小雜魚罷了”
頌說完,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閃電一般,朝對方人羣中射了過去。
慕容言瞪大眼睛看着,本想看看什麼時候上去幫忙一二的,結果卻發現,根本沒有她發揮的餘地
沒過半盞茶的時間,頌便將對方所有人都打趴了。
“怎麼樣我們誰的拳頭更大”
慕容言走過去,一腳踩在之前那個挑釁她的人臉上,低頭冷冷問道。
“你,你的”
那人本就被頌打了個半死,這會兒又被慕容言一踩,臉都變形了,不過,他卻不敢反駁慕容言的話,只能嘟囔着說道。
“嗯,知道就好”
慕容言滿意地點頭,朝那人伸出手,“將你們手中的令牌交出來”
“沒,沒有了”
那人一聽,急忙搖頭道。
“沒
有了你覺得我會相信”
慕容言嗤笑一聲,腳下再次用力,那人頓時發出殺豬似的慘叫聲。
“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你還不積極點,我就只能幫幫你了當然了,我出手可能就殘暴點,唔,希望你能體諒一點哈畢竟爲了趕時間,我也只能將你們都殺了”
慕容言云淡風輕地說道,擡手便準備一掌朝那人拍去。
“住住手”
那人哪裏想到慕容言說動手就動手,頓時嚇得尖聲驚叫,“我給你我都給你只求大俠您饒我一命哪”此時,他哪裏還有剛剛見面時不可一世的模樣看着慕容言的目光中,滿滿都是驚恐,他哭喪着臉,拿出三枚令牌,戀戀不捨地交到慕容言手上,“大,大俠,你,你們只有兩個人,也,也用不了這麼
多令牌啊不如,不如留給在下一個吧”
說着,他臉上的表情又是一變,由驚恐變成了討好,速度之快,簡直讓人歎爲觀止,並且,絲毫不會顯得生硬。
“你倒是有點意思”
慕容言笑了,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就那麼直直看着他,“就算給你這一塊令牌,以你們現在這羣人的戰鬥力,你以爲,還能拿到其他的令牌嗎那麼這一枚令牌,你又準備給誰呢”
“這”
那人似乎沒想到這個問題,聞言,他愣住了。
“頌,我們走吧”
慕容言沒有等他考慮更久,只是在走之前,又輕飄飄的嘆道:“哎,可惜了,他們有七個人,我們這裏卻只有一枚多餘的令牌,就算我願意給他們,也不知道給誰好啊
哎,要是隻有一個人就好了”
說完,慕容言便和頌越過那一羣人,漸行漸遠。
“主子,您真的準備把令牌給那些人嗎”
過了很久,頌終於忍不住問道。
“嗯什麼”
慕容言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聞言,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頌說的是什麼,“當然不這些人一開始可是準備殺了我們的,我沒有親手殺了他們,已經是給了他們面子了,還想要令牌
哼做夢”
“可是主子剛剛明明”
頌說不下去了,主子說了什麼好像並沒有說要把令牌給那些人吧
她就說嘛她最尊敬的主子,就算是轉世,也絕不可能是一朵聖母白蓮花的
頌霎時間彷彿雨過天晴般,整個人都明媚了起來。
“哦,你是說剛剛我爲什麼那樣說啊”
慕容言笑了,笑得十分神祕,“待會兒,你就知道爲什麼了”
慕容言這話一出,頌就算有再大的疑問,也只好憋在心裏。
好在,慕容言並沒有讓她憋太久。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從她們來的路上,跌跌撞撞跑過來一個血人,這人渾身上下滿是血污,顯然是剛剛經過了一場血戰。
“大,大俠,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求你,把那枚令牌給我吧”那血人跑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慕容言的腳下,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