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宣寂流幾乎將慕容言當成了國寶一般,走路怕摔着,喝水怕嗆着,就連打個噴嚏,都要請大夫來檢查,生怕是病了。
弄得慕容言不堪其擾,她可是個洞虛境九重的絕世高手在他那裏,怎麼就變得跟個瓷器似的
可是沒辦法,宣寂流固執起來,簡直是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甚至因爲擔心慕容言無聊會一個人跑出去,他甚至帶着慕容言來到了慕容領。
葉瑤和慕容繼宇得知慕容言懷了孕,也是又激動又擔心,將府邸的護衛加強了好幾倍不說,葉瑤、慕容繼宇和宣寂流三人更是輪流將慕容言守護起來。
一直到三個月後,度過了危險期,幾人對慕容言的看守才漸漸放鬆起來,但還是不許她亂跑。
慕容言無奈,只好潛心修煉起來。
說來也是奇怪,這一日,慕容言修煉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絲異樣。
原本,因爲混沌神藤的關係,所有進入她體內玄力,最終都會被混沌神藤所吸收,可是今日,除了大部分被混沌神藤吸收了,竟然還有一小部分,徑直朝她腹部涌去。
一開始,因爲量很小,慕容言並未注意到。
等到她發現不對,而內視的時候,赫然發現,那一縷消失的能量,竟然是沿着筋脈,鑽入了她肚子裏的小小嬰兒身上。
小傢伙不過纔剛剛三個月,也就剛剛長出人的模樣,渾身皺巴巴紅彤彤的,並不十分好看,但卻讓慕容言感覺到生命的神器。而那一縷能量,則是順着臍帶,被小傢伙吸收進去。
慕容言頓時便覺得新奇不已,她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小的孩子,在母親肚子裏,居然就能修煉。
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是慕容言有種預感,這並不是什麼不好的現象,於是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每天都堅持修煉幾個時辰。
一個月後,慕容言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每當她修煉的時候,這小傢伙就會特別安靜,而其他時候,則會比較活潑。
尤其是,當宣寂流過來摸她的肚子的時候。
有的時候,小傢伙還會手打腳踢,跟宣寂流過招,似乎不樂意他那麼靠近她一般。
每當這個時候,慕容言就會覺得很好玩,她也伸手去感覺小傢伙的小手小腳,奇怪的是,她的手靠過去,小傢伙雖然也會伸手伸腳,但是給她的感覺,卻要比面對宣寂流時,要“溫柔”得多
每天逗逗孩子,修煉修煉,慕容言的日子過得還是挺悠閒的,不過相反的,宣寂流就忙多了。
不過不管多忙,他每天都會抽空過來陪陪慕容言,逗逗孩子。
一眨眼,四個月過去了,再過小半個月,就到了和魔族約定了比試的時間了。
可慕容言這邊,宣寂流卻始終不提去西域的事情。
“你,不想讓我去西域”
這一日,慕容言忍不住問道。
“是。”
宣寂流倒也光棍,聞言,乾脆地點了點頭。
慕容言:
能不能不要這麼幹脆這話說了出來,那她說什麼她可是準備了不少反駁的說辭的
“宣,我只問你一句:你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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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想了想,慕容言直接問道。
“你相信我不會拿孩子開玩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宣寂流無奈地點頭:“爲夫當然相信你了,可是”
可是他更清楚,他的小妻子,雖然看起來很冷情,但是實際上,她卻非常善良他就怕,她會爲了人族,而鋌而走險
“那你相信你自己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無法保護我”
慕容言根本不等宣寂流說完,便接着問道。
問完,慕容言便目光灼灼地看着宣寂流。她就是要逼一下這個男人,不知道爲何,她總覺得,這一次和魔族的鄙視,不會太順利。
“好吧,既然娘子非要去,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慕容言這話問出來,宣寂流便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就算他瞞着慕容言,不讓她去,以她的實力,也沒人看得住她。
與其讓她獨自一人,倒不如,一開始就將她好好地保護在他身旁。反正,有他在,誰也不能欺負她
“別說一個條件了,就是一百個,我也答應你”
慕容言想也不想就應了下來,末了,還在宣寂流臉上香了一個。
“哼那好,從現在開始,你片刻都不能離開爲夫的視線,可能做到”
被慕容言偷親了一下,宣寂流頓時感覺某處動了一下,只好冷哼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道。
“哦那麼說,我沐浴,你也要在旁邊看着”
慕容言一臉無辜地說道,可是眼睛卻若有所指地往下瞟了一眼。
“還是說,夫君,想要和我一起洗”
見宣寂流身體僵了一下,她唯恐天下不亂地又加了一句。
“娘子邀約,爲夫豈敢不從”
宣寂流當然知道慕容言是故意的,可是讓他現在就認輸,那可不行,於是嘴上應道。不知是不是因爲說到這個話題的關係,宣寂流只覺得,渾身似乎都熱了起來,喉嚨也有點幹
“那你可不要後悔哦”
慕容言奸計得逞,笑得好不得意。
宣寂流到底是對自己太過於自信了,於是當晚,他就悲劇了。
慕容言果然在他面前寬衣解帶,本來,他就已經因爲慕容言懷孕而禁慾了好幾個月,這對於向來怎麼也喫不過慕容言的他來說,已經是第一重摺磨。
他已經極力在內心念叨清心咒了,可就是無濟於事。
可慕容言還偏偏就是不放過他,一邊洗澡,還一邊不停地使喚他,一會兒叫他幫忙搓背,一會兒叫他捏肩,偏偏他又不能拒絕。
而慕容言的身體更是因爲懷孕的關係,肌膚變得更爲滑膩,就連那股本來若有似無的幽香,也變得更爲濃郁起來。
這是第二重摺磨。
慕容言卻還是不肯安分,時不時的,她會充滿情義地看他一眼,要麼,會低吟一兩聲
這是第三重摺磨。三重摺磨層層疊疊,可把宣寂流折磨得夠嗆,明明自己的妻子就在眼前,可偏偏,他卻只能看,不能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