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到底是什麼法寶”
居然能不聲不響地攝去別人的魂魄萬鬼番在它面前,簡直就是渣渣若是有了這個,他們郝家還用的着費那個力氣,去煉製萬鬼番嗎
若是他能得到這個攝魂鈴,他在郝家的地位也能更上一層,說不定,就是他想做家主,也是可以的
哼哼,若是有不同意的,他直接用攝魂鈴取了那人的魂魄,不就可以了
郝遠越想越覺得是這樣沒錯,越想,便越覺得,那攝魂鈴應該爲他所有
“我是什麼人,你不是知道嗎倒是你,現在是人是鬼,你還知道嗎”
慕容言將攝魂鈴收了起來,一臉冷漠地看着郝遠,郝遠臉上的表情她曾經見過很多次,每當有人看上她身上的東西時,便會露出這種表情。
然後慕容言便覺得不能理解了,爲什麼總有那麼多人,看到別人的東西就想據爲己有呢而且,不出意外,郝遠便要開口要東西了
呵呵,這都是套路
果然,郝遠像是沒有聽到慕容言的諷刺一般,咳了一聲,一臉施捨地開始談條件了。
“這樣吧你把剛剛那個寶貝給本少,本少便讓你們離開,如何”
郝遠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此時,他的眼裏只有慕容言放進空間的攝魂鈴,就連他今日的目標廖靈,都已經不能讓他分散半分注意力了。
在他看來,極陰體質的女子雖然是千年難遇,但是這種能夠直接攝取別人魂魄的東西,更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相比較之下,他更看重攝魂鈴
“慕容,不要這鈴鐺若是落到他手中,那,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喪身在他手中呢”
聽到郝遠的話,慕容言尚未開口,廖靈便急忙喊道。
郝遠是什麼人,她再熟悉不過,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做賠本生意
況且,她剛剛可是親眼所見那鈴鐺的威力,以郝家人的沒有人性,到時候,定然是屍橫遍野
雖然她不是什麼好人,但只要想到廖家一門的慘像,她便怎麼也不忍心爲了自己
“放心吧。”
慕容言安撫地拍了拍廖靈的手背,轉而看向郝遠,哈哈一下,開口,“郝遠,你恐怕還不清楚現在的局勢,我很好奇,你,憑什麼開出這種條件
現在”
慕容言指了指已經倒了一地的護衛,意味深長道,“處於弱勢的,可是你哦”
說着,慕容言手一翻,再次將攝魂鈴拿出來,任由它在手心滴溜溜地轉動着,“廖靈,你是想自己去報仇呢還是讓我直接把他的魂魄攝”
最後一句話,慕容言是對廖靈說的。
郝遠他以爲他是個什麼東西說要,她就要給嗎
慕容言話未說完,郝遠心裏頓時一個咯噔
對啊,他怎麼忘了這個
那個女人既然可以攝去那些護衛的魂魄,自然也可以攝取他的魂魄啊
郝遠眼睛一瞪,連正在和宣寂流對戰的郝家二長老也顧不上了,一個閃身,直接往後掠去。
“你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郝遠的聲音越來越小,這人
逃跑的速度過快,一句話說完,人已經早就沒影了
慕容言:
廖靈:
“廖靈,你先找個地方療傷,我要去幫我夫君”
直到郝遠已經跑沒了影,慕容言才垮下臉,蹲下身給廖靈餵了幾顆療傷丹藥,不等廖靈回答,便一個閃身,來到宣寂流身旁。
其實,她剛剛確實可以用攝魂鈴攝取郝遠的魂魄,但是像郝遠這種家族寵兒,他的身上必然會有某些保命的東西,要真的攝取他的魂魄,可以。但肯定要浪費一些時間。
而現在, 她缺的,便是時間
宣寂流那邊的情況,並不樂觀
“噗”
那黑袍老者一掌拍中宣寂流胸口,宣寂流臉色一白,忍不住噴出一口淤血。
慕容言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一幕。暗紅的血水混着些許破碎的內臟噴在地上,慕容言只覺得,心都要碎了。
“你沒事吧宣”
她想也不想,一個鍵步上前,扶助宣寂流,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你那邊怎麼樣”
宣寂流隨手擦了一下嘴角,搖頭。之前,爲了給慕容言她們那邊減輕壓力,他故意將這個黑袍老者引到這邊
“除了郝遠,都死了”
慕容言說着,仇恨的目光看向黑袍老者,“居然敢打傷你宣,你幫我牽制住他,我要,他的命”
慕容言說着,黑眸深處,一抹紅光一閃而逝。
“好。”
宣寂流淡淡一笑,對於慕容言這樣的維護,他表示很受用。
夫妻兩個相視一笑,宣寂流率先出手,朝黑袍老者衝去。
而慕容言,也將攝魂鈴拿了出來,與此同時,源源不斷地玄力也是輸入其中。
這一次,攝魂鈴比之前變大的速度快了不少,不一會兒,便已經比餐桌還要大。
“宣,快讓開”
慕容言朝宣寂流傳音道。
宣寂流早已經和慕容言心意相通,一聽她傳音,也不問爲什麼,一個閃身,便從黑袍老者身邊到了慕容言身旁。
與此同時,慕容言也是輕叱一聲,“去”,驅使着攝魂鈴朝那個黑袍老者掠去。
攝魂鈴到處,那種濃厚的氣息自然也如影隨形。
看到攝魂鈴,那黑袍老者本能地便感覺不好,再看宣寂流跑了,那種不好的感覺更是強烈不少,他想也不想,便往後退去。
然而,雖然他的速度夠快,但又如何快的過攝魂鈴
再加上他是鬼修,攝魂鈴對這種污穢的東西本就有着義不容辭的使命感,因而,他往哪裏,攝魂鈴也是緊跟着,飛了過去。
一開始,慕容言還能控制住攝魂鈴,但是如此幾番之後,那攝魂鈴或許是嫌慕容言的速度太慢,竟然是脫離了慕容言的控制先一步到了黑袍老者頭頂,然後
黑袍老者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攝魂鈴罩住,然後,他的魂魄被攝魂鈴攝取,沒有了魂魄的軀體也是同時癱軟了。攝取了黑袍老者的魂魄,攝魂鈴這才如同喫飽饜足的饕餮,懶洋洋的朝慕容言的手中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