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依然長得有幾分相似，是她現在最大的依仗，她當然要好好利用了。
而且她這樣做，顧厲臣也並未說什麼，反倒是有時候會有些出神地看着她。
爲此，她在心中暗自竊喜，只覺得自己的這一步做得是對的。
“我說過了，你只是我祕書，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是，我也不需要你想我。”顧厲臣冷聲道，“你若真的覺得覺得這個祕書當得沒意思的話，那麼也可以不當，當初的合約，可以作廢，你隨時可以離開。”
寧染雪一驚，隨即趕緊低着頭，故作怯狀地道，“我......我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不會妄想的，只是......當初顧先生您把我救出火坑，所以我才一心想要報答您。雖然我知道我在這裏，未必對您手邊的項目有什麼幫助，但是我想學一些東西，也可以增長一下我自己的見識。”
寧染雪說着，擡起頭，那雙杏眸盈盈地看着顧厲臣。
她自然是研究過，知道自己擺出什麼樣的角度，露出什麼樣的眼神，更像凌依然。
果然，顧厲臣臉色微變了一下，“回頭你去找管祕書，看他有什麼事兒交代你去做，還有，這裏是我的私人住宅，以後沒我的吩咐，不許擅自進來。”
“是，我明白了，顧先生。”寧染雪道，睫毛微顫，掩去了眸底地心思。
反正她還年輕，有的是時間。
遲早有一天，她會讓顧厲臣愛上她的！
等寧染雪離開後，顧厲臣有些疲憊地靠坐在沙發上，擡起手遮擋在了自己的眼前，也遮擋住那一室的燈光。
“依然......”這兩個字，從他的口中低低地喚出。
而陪伴他的，是無盡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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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房間裏，凌依然和易瑾離說了關於她這段時間在鹿城這邊的調查。
“如果夏希真的是被強行送進精神病院的話，那麼她的人生真的是太可憐了。”凌依然道，這樣在精神病院裏，和坐牢又有什麼區別。
“所以呢，你是打算幫她離開？”易瑾離道。
“嗯，卓姐也是這麼想的。”她道，其實就算卓姐沒有這要求，她也會想要幫助夏希這個可憐的女人。
既然知道了，她就沒有辦法坐視不管。
然後凌依然又主動“交代”了中午受章雅兒的要求，然後和顧厲臣一起吃了午飯的事兒。
“我真的只是爲了調查當初夏希和宮南霆的事兒，而且和顧厲臣的聊天，也只是在討論這事兒。”末了，凌依然補充道。
“怎麼，你是怕我會喫醋嗎？”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那你呢，會喫醋嗎？”凌依然反問道。
“那就看你希不希望我喫醋了。”他道，明明是清冷的聲音，硬是透着一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味兒。
凌依然的臉龐不由得紅了一下，趕緊岔開話題道，“對了，去接小錦和小墨，再不去的話，天都要黑了。”
兩人起身，穿戴好了衣物後，走出了酒店的房間，來到了沈家。
沈家這邊，易謙錦正興致勃勃的在教沈寂非摺紙青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