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說了一句火腿腸有問題。
然後就倒地口吐白沫。
大媽見狀嚇得魂不附體,扔下一百塊錢撒腿就跑。
胖子卻是不慌不忙,從兜裏拿出一個噴霧,對着眼鏡男的嘴巴噴了幾下。
十來秒後,後者便像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
這時,圍觀的人羣也漸漸散去。
不過都在驚疑自己剛剛買的東西,到底還能不能喫。
邰槓看得一陣搖頭,這哥倆,沒多少錢的東西,至於用騙的嗎?
那噴霧狗屁都沒噴出來。
眼鏡男口中吐出的白沫,也是事先就含在嘴裏的道具。
不過他也懶的去揭穿,世界上這種事太多了,那管得過來。
最後又觀察了一會前方長長的車隊,邰槓也打算去車裏眯一會了。
剛一轉身,這胖子居然又攔住了一個路邊吆喝的老頭,再次買了一百塊錢的東西。
邰槓皺眉,這死胖子,差不多得了,居然還一而再。
這老頭的穿着來看,明顯家境十分貧寒。
連續兩次作案可就真的是有點過分了。
就連附近幾輛車上的人,也看出一絲貓膩衝着胖子這邊指指點點。
“嘿!這兩年輕人!過了吧!”
“就是,老大爺估計要被坑了。”
但也別指望能有人站出來說些什麼。
這年頭,多管閒事反倒不落好的情況,太多了,好人寒了心。
網上這麼多案例擺着,哪還有人敢輕易多管閒事。
邰槓摸了摸下巴,覺得有必要讓這兩個傢伙走上正道。
此刻,事情已經進展到了眼鏡男要紅牛啃火腿腸的橋段。
邰槓正要動作,卻是一頓,眼睛眯了起來。
因爲這個看似路都走不穩的老頭。
剛剛右手快速的在眼鏡男身上點了一下。
而對方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可見老頭肯定是個高手。
得,看場好戲吧,真是有趣的老頭。
彷彿歷史重演,眼睛男再次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老頭照例驚慌失措,丟下一百元跑路。
邰槓看着老頭精湛的演技,都快笑出了聲。
胖子又熟練地拿出之前那個噴霧,裝模作樣的噴了幾下。
結果幾秒後發現自己的哥們,居然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當下臉上有了些不自然。
再次蹲下去,看似是關懷,實則在其耳邊小聲道;“喂!可以起來了,別演過頭了,等會真有人打120或者把JC召過來就不好玩了。”
可惜,眼鏡男還是翻着白眼,吐着白沫。
直到這時,胖子終於發覺了一絲不對勁。
因爲這一捱到近前。
竟然聞到眼鏡男吐出的白沫裏,居然有股子酸臭的味道。
“靠!眼鏡你怎麼了!”胖子晃動着,高喊着。
終於驚慌失措了起來,“叫救護車啊!出人命了。”
正如同小時候狼來了的故事。
此刻圍觀的人羣都還以爲這兩人在演戲。
根本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助。
或者簡單的拿出手機去打個電話。
邰槓皺眉,再這樣下去,眼睛男鐵定就沒命了。
哪還能等到救護車過來。
雖然騙人是不對,但這種小騙至少罪不至死。
四下望了望,沒有尋到那個老頭的身影,邰槓決定出手。
右手微微抖動,一顆小石子飛速射向,之前老頭在眼鏡男上身上點擊的地方。
“嘔!”
下一刻,眼睛男吐出一大口白沫。
整個人顯得萎靡不振,好似一夜來了八次。
雖然精神差了太多,但是任誰去看,都知道他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不過旅遊什麼的肯定是不可能了。
“年輕人,有點本事!”
冷不丁的聲音響起,邰槓轉頭望去。
一個身着青色唐裝,戴着一頂氈皮帽的老人正站在奔馳車的另一邊。
半隻腳掌懸空,底下就是懸崖峭壁。
僅僅一眼,邰槓便認出了這個老人,就是剛剛賣東西的老頭。
低頭看了一眼車裏蘇雲,發現對方已經睡着後,邰槓邁動腳步走了過去。
“老人家輕功好生了得!”邰槓背靠在欄杆上,隨意的說道。
老者則是眺望着遠方,並沒有去看邰槓。
嘴脣微微動了動,“這世界上哪有什麼輕功,要相信科學!”
說完,老者縱身一躍。
邰槓;“???”
你縱身跳下幾十米的懸崖,然後跟我說要相信科學?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話很,he! tui!
折身上了奔馳車,邰槓認真的看着熟睡中的蕭月。
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睡着的女人最可愛。
“看的爽嗎?”
突兀的話語出現,邰槓錯愕了一下。
發現蕭月不知何時已經醒了,大眼睛彷彿在笑一般。
“好看。”擡槓憨笑道。
蕭月白了邰槓一眼。
“好看什麼啊,等會泡溫泉的時候纔好看吧,你是不是這樣想的呢?”
邰槓拼命點頭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蕭月揶揄笑道;“你說說你,給你肉喫的時候,你偏偏不下嘴,不給你肉喫吧,你又想的不行。”
邰槓尷尬的笑了笑,如今網文世界需要愛與和平,編輯不讓寫,你當真以爲我不想……
這時,前面的車子動了起來,看來應該是路通了。
可短短三公里的路,卻是硬生生的磨了二十多分鐘纔到達。
停車,表明身份,服務員帶着二人左拐右拐的纔到達居住的地方。
一進房間,邰槓都愣住了。
這房間簡直奢華到沒朋友。
雖然只有一個臥室,但是其面積就達到了一百多平米。
而且還帶着一個小院子。
那熱騰騰的水汽上涌,誰都能夠看出這是一個獨立的小型溫泉。
“這……月姐,這怕不止是VIP,是超級至尊VIP吧!”
蕭月也是愣了一下,隨即無奈道;“別問我,我也是一頭霧水,確實豪華過頭了,都是我那個朋友安排的。”
邰槓轉了一圈回來後,對着已經躺在牀上的蕭月說道;“月姐,能給我講解一下這麼高大上的套房,爲什麼只有一個臥室外加一張心型大水牀?”
蕭月輕微動了一下,身下的水牀立刻便是波濤涌動,嘩啦嘩啦的。
叮咚!
蕭月正要說話,門鈴聲突然在這時響起。
邰槓走了過去將門打開,以爲是服務員,卻沒想到是一位成熟的美女。
美女留着幹練瀟灑的短髮,一身黑色西裝包臀裙,顯得裸露在外的皮膚,極度的白嫩。
面對邰槓赤果果的打量,按道理來說,美女應該是隻有生氣和害羞兩種反應。
但讓邰槓大跌眼鏡的是,這美女也在打量他。
而且是那種肆無忌憚的打量,尤其盯着他某個地方一直在看。
“小姐,你找誰?”
美女這纔回過神來,道;“小月在吧。”
邰槓恍然大悟,道;“哦,你就是月姐的朋友啊,快請進,月姐在牀上呢。”
美女邁動的步伐突然停住,然後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邰槓。
“小月難道已經飢渴到如此程度了?剛剛住下就想先大戰一場?”
邰槓感覺自己腦仁有點疼。
蕭月交的這是什麼朋友啊。
莫不是個寫小說的,滿腦子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
進入裏面,蕭月也迎了過來,兩女立刻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瀟瀟,你也太鋪張了,這房子不便宜吧,等會給你微信轉賬啊,不許不收。”
白衣美女瀟瀟佯裝生氣。
“你敢轉試試!每年你給我寄的內衣都不止這個價錢了,對了,下次給我換成G杯的,感覺好像又長大了,好煩人啊,每天帶着它們,頓感身體疲憊。”
邰槓捂臉。
大姐,你旁邊還站着一個男人呢。
說話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而且無圖無真相,你怎麼證明你是G……
瀟瀟撇了一眼邰槓,然後繼續對蕭月說道;“小月,沒想到你也到了找小白臉的地步啊。
不過說實話,這個是我見過的最正點的一個,晚上等我下班了可以一起開戰嗎?”
一旁的邰槓搖着頭向衛生間走去,我還是先去洗洗乾淨吧!
太生猛了,這是要多麼如飢似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