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薛慕華,便在梅、蘭、的帶領下,率先走了過來。
“你師父的筆記,你還認得吧”,沒有過多廢話,邰槓直接遞給薛慕華一封署名蘇星河的信封。
十數日前,也就是蕭峯到達洛陽城,阿里酒樓的第二日。
邰槓便旁敲側擊問蕭峯,當日,阿珠交予他的梵文經書是否還在身上。
好在,劇情並沒因爲邰槓的出現,產生多少偏差。
蕭峯一臉懊悔的告訴邰槓,“阿珠留給我的最後一點念想,也被我弄丟了。”
安慰蕭峯兩句,邰槓便派人到擂鼓山,找到蘇星河。
讓蘇星河修書一封,告知他的徒弟薛慕華。
邰槓不僅是他師祖無崖子的關門弟子,如今更是逍遙派的掌門人。
俗話說無利不起早,邰槓大費周章,做這些事情,自然不是爲了在薛慕華面前秀,做掌門的優越感。
而是爲了得到,蕭峯遺失,被遊坦之,撿到的易筋經。
得到師父蘇星河的親筆書信,再加上邰槓不經意間,又削微展露了一下自己深厚的北冥真氣。
打量了一下,邰槓大拇指上的七寶玉扳指,薛慕華,跪俯於地,咚咚咚九個響頭,口中大喊,道;“拜見掌門師叔。”
剛把薛慕華從地上拉起來,竹、菊二女,便引領着一個,頭戴鐵頭面具,手中攙扶着一位紫衣姑娘的漢子回來了。
邰槓知道,此人便是化名莊聚賢的遊坦之,昔日的聚賢莊少莊主。
“我有辦法,爲阿紫,治好雙眼。”,邰槓負手而立,儼然一派世外高人的摸樣說道。
雖然看不到莊聚賢鐵面下的表情神態。
但此時,他目光中流露的激動,期待,和原著中他甘願自挖雙眼,讓阿紫重見光明的舉動。
邰槓不禁想對深情的莊聚賢說;“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雖然,莊聚賢程序化的問了一句。
但邰槓知道,莊聚賢是何人吶
天龍世界,第一舔狗,只要真的能治好啊紫的眼睛,哪怕是讓他砍自己的爹、娘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我的要求嘛很簡單,便是要你身上的神足經書。”,說着,邰槓便把餘婆婆交給自己的醫書,遞給了莊聚賢。
“這是我師侄,江湖號稱閻王敵,薛慕華,你們見過,這上面記載的方面,行不行,你問他。”
雖然莊聚賢看得認真,但俗話說得好,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邰槓相信,莊聚賢最多和自己一樣,認識上面的字罷了。
聞言,薛慕華卻是心中疑惑,“雖然自己以醫術聞名江湖,可與這新任丐幫幫主,卻是素不相識,掌門師叔爲何會說他見過我”。
莊聚賢倒也聽話,直接就把手中醫書,又遞到了薛慕華手中。
接過祕法,薛慕華研究了一刻鐘,眉頭緊皺。
面上神情,一會兒喜,一會兒憂。
終於,就在邰槓想要問他,是不是便祕了的時候,薛慕華開口了,“如若以動物替代,演練幾次,我有九成八的把握。”
邰槓一聽,牛逼啊九成八,四捨五入和成功有什麼區別。
現代醫學環境如此發達的情況下,醫生也從來不敢說這種話。
一句,我會盡力的,不論結果如何,你都無話可說。
旋即,邰槓向薛慕華許諾道;“好,只要你成功將阿紫姑娘的眼睛醫治好,我便以逍遙派掌門人的身份,同意你重返我逍遙派。”
聽得此言,薛慕華眼中精光一閃,口中大喊道;“多謝掌門師叔。”,咔咔咔,又給邰槓叩了九個響頭。
“得得得,起來吧”,幾十歲的人,動不動就給自己磕頭,邰槓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連忙將薛慕華扶起,目光卻一直放在莊聚賢身上。
“這便是你要的神足經。”,毫不拖泥帶水,莊聚賢掏出易筋經,交到邰槓手中。
“嘿嘿,這怎麼好意思診金不都是看完病纔給嘛”,邰槓嘴上客氣,卻是將那易筋經放在了衣服的最裏層。
這個操作,看得莊聚賢一個鐵頭,兩個大,“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扶着阿紫,朝旁邊走去,生怕污了阿紫的眼睛,雖然是瞎的。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神通廣大,法駕中原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攻無不勝,戰無不克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神功蓋世,威力無限”。
這時,一幫說唱樂隊吹吹打打,就像要洞房花燭夜似的,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老子還以爲你不來了呢”,望着端坐在竹椅上的丁春秋,邰槓眼角略過一抹寒意。
邰槓可沒忘記,自己在師父無崖子面前,許諾過,要將丁春秋這個欺師滅祖的叛徒打出屎來。
丁春秋化功,跟殺人不留痕的用毒功夫,讓他在星宿海縱橫多年。
武林中也留下累累惡名,名聲之臭,比起四大惡人也是毫不遜色。
雖然今天來的人中,有不少都是中原武林的青年才俊,但對於丁春秋這個老魔頭誰不忌諱三分
就是有那麼一兩個,想要逞英雄強出頭的年輕人,也被隨同前來的家中長輩拉住。
“丁春秋,你個憨貨,是來拉屎的吧”,邰槓運起內力,這句話如同平地驚雷,所有人都盡數望向丁春秋。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星宿老仙面前,出言不遜”丁春秋,冷聲喝道。
“呦呵,今天這丁老兒,好脾氣啊有人罵他,竟然還能坐得住。”
“你這不廢話嗎暫且不論,邰槓是與蕭峯一同前來,單是他那兩百多年的內力,丁春秋敢囉逼嗦嗎”。
這邊,包不同和風波惡,一唱一和道,。
兩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難得的機會,更是要添上一把柴火。
“叛徒丁春秋,在你面前的,便是我逍遙派新任掌門人,還敢大言不慚。”
這時,薛慕華跳出來,狠狠秀了一波存在感,也向丁春秋表明了邰槓的身份。
“新任掌門”丁春秋瞳孔深縮,心中驚訝邰槓身份的同時,心思也是活絡起來。
畢竟,邰槓那一身兩百多年的內力,若真是動起手來,怕自己真的要被打出屎來。
“咦,我怎麼會有被打出屎來,這種奇怪的想法”。
“段兄,幫幫忙”邰槓突然一聲暴喝,邊說,邰槓運氣全身真氣,擒龍手一爪,抓向丁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