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坤不爲所動,蒙着被子。
“救人?救什麼人?”
“救人啊?你早說啊。”
“搞了半天,你都沒說重點啊。”
“如果是救人,還可以說說。”
“不錯……!”
四靈倒是七嘴八舌的說。
“我不想報仇,雖然我痛恨他們。”劉得方忙說道,看着張坤蒙着被子,知道張坤沒睡着,繼續說道:“我放不下的,不是我的冤死,而是爲了我的孩子。”
聲音一頓幽幽的說道:“我拼命的工作是多掙錢,是爲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才七歲,卻是得了白血病……!”
“白血病?這病可不好治療。”于斌聽了皺着眉頭說。
“是啊,這病可不是有錢就能治的。”
“你是想讓張坤出手救人?”
“原來是放不下孩子啊,爲人父母,倒是能理解……!”
其他三靈也附和說,要是劉得方找張坤爲了報仇,四靈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看張坤意願,但是爲了救人。
“我想過報仇的,但是我畢竟那麼愛她……!”劉得方無奈說:“也是爲了我的孩子,我已經死了,要是她因爲這樣受到法律的懲罰,我的孩子怎麼辦?他才七歲,而且患了白血病,沒人照顧,他會死的,我放不下的也只有他了!”說到這裏,劉得方又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幫你就是了。”張坤突然掀開被子,無奈說道。
的確,劉得方的要是讓他去幫他報仇,他說什麼都不會幫劉得方的,他受葉南天的影響學醫救人,而不是想做警察,懲奸除惡。
再說了,劉得方也有不對的地方,但是聽說一個七歲的孩子得了白血病,醫者父母心,張坤怎麼樣做不到冷眼旁觀。
“嗚嗚嗚……真是太感謝你了……!”劉得方頓時感激涕零的哭腔感激說道。
“哎哎哎,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愛哭啊?難怪你媳婦……咳咳……!”張坤翻着白眼說,又不好說人家的痛處。
“我也不知道,死了以後,就越來越喜歡哭,活着的時候,我不是這樣的……!”劉得方解釋說。
“哎呀,你這是心理上的問題,愛哭病。”于斌一旁說。
“什麼啊?鬼也會病?”張坤聽了無語說。
“當然會拉,鬼也開心,也會悲傷的。”于斌一本正經的說。
“你們就瞎扯吧!”張坤翻着白眼說,聲音一頓,罵罵咧咧的說:“你們不用睡覺,我這個活人可是還要睡覺,別吵我!”說罷,矇頭倒下。
“那……我孩子……!”劉得方卻是猶豫說。
“哎哎,大哥,你不會想讓我深更半夜去你家,對你老婆說,我來幫你孩子看病的吧?”張坤欲哭無淚的說。
“哎……也是……!”劉得方這才說。
“都給我滾啦,我要睡了。”
“走啦!走啦!”四靈拉着劉得方說。
“其實做鬼也挺好的,不用睡覺……!”
“是啊……!”
“別老那麼不開心,哭什麼哭啊。”
“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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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坤!你什麼時候去救我孩子?”
“張坤你這是去那呀?”
“張坤你跑這湘南中心附一來幹什麼?”
“張坤,難道找醫生的嗎?”
張坤一邊喫着早餐,一邊在學校的走着,劉得方這個陰魂不散的,從他起來,就一直圍繞在他身邊,連聲追問起來,讓張坤聽得頭都大了。
“大哥!我還是學生,總要上課的吧?等我下課了,我就去看看你孩子,從現在開始,你再煩我,我就不管這事了。”張坤不得不拿出殺手鐗說。
“我……我也只是關心嘛。”劉得方不好意思的說。
“反正我答應你了,就一定管,你別囉嗦就行了。”張坤喫完早餐,手一捏,把紙袋捏成一團,隨手一丟,拋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掉進垃圾桶。
正要朝前面走。
“張坤……!”一個聲音呼道。
“有完沒完啊!”張坤聽了忍不住氣呼呼的咋呼起來,聲音不小的樣子,讓周圍學生一愣一愣的,朝他身後看去……
“啊?嚴大小姐啊。”張坤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叫他的聲音,可不是劉得方的聲音,而是嚴若凝的聲音,一回頭,果然看見嚴若凝氣鼓鼓的俏臉,乾笑着說:“早啊。”
嚴若凝今天一身藍色小背心,頭髮紮起,穿着小短裙,腳下高跟小蠻鞋,說不出的好看,難怪會被奉爲湘南第二校花呢。
嚴若凝氣鼓鼓的朝張坤走過來,嘟囔說:“早你個頭啊!你這麼多天沒出現了,我還以爲你畏罪潛逃了呢?我奶奶呢?我爸爸呢?”
“哎!我的嚴大小姐啊,你不會打電話問你爸爸呀?”張坤翻着白眼問:“過幾天他們就回來了,我上課時間到了,我上課去了。”說完,張坤腳下抹油飛快溜了……
“呸!跑那麼快!早晚你得給我個交代。”嚴若凝哪追的上,氣呼呼的呼道。
“哎!那不是嚴若凝嘛?那個是張坤吧?”
“剛纔我好像聽見他們說奶奶爸爸的了,難道他們已經發展到見父母了?”
“嚴若凝說交代什麼意思?難道……!?”
“不會的,不會的,若凝女神不會的……!”
“……!”
張坤聽了差點腳下打滑一頭摔倒在地上,我見你妹的父母啊,見鬼了還差不多。
到了教學樓,張坤突然愣住了,撓了撓後腦勺,苦笑說道:“今天去那個課室上課?”
他走的太急,雖然來上課,卻是忘記查課表了,不知道上那一門課了,正就糾結着要不要打電話找人問問,突然想起來,自己連室友的電話都沒有呢,自己這個大學讀得未免也太失敗了吧?
“至少得像樣一點了,那什麼該死的投資,想辦法不搞了。”張坤無奈自語,正要回身去宿舍看看課表,突然看見馬臉輔導員彭藝博抱着幾個大紙皮袋子從遠處走來。
“張坤!?”彭藝博眼角一動,看見張坤了,雙眼微眯。
“彭教授早上好!”張坤上次遲斌弟弟的事情之後對彭藝博改觀不小,打個招呼說。
“終於能在學校看到張坤同學了,真不容易啊,是來參加今天的中考吧,跟我來。”彭藝博推了一下眼睛,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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